不過此刻的葉蓁變得格外的平靜,她相信青天白日之下,這個男人不會對自己怎麼樣。
葉蓁心想著,巋然不動的站在那裏,望著對麵似笑非笑的男人。
葉蓁再次出來,約摸在半柱香之後。
葉蓁一臉淡然,似乎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,反倒是許景衡,一知道葉蓁離開了,便在有意的製造著邂逅。
這不葉蓁剛走到廊道的時候,許景衡便是背對著葉蓁站在那裏。
葉蓁蹙了蹙眉頭,知道這個許景衡沒有按什麼好心,在這裏等著自己。
果然,還沒有等葉蓁過去,許景衡冷哼著,悠悠的說道,“很開心吧,做了王妃。”
許景衡冷漠的言辭,直接刺痛著葉蓁的心,這個冷漠的男人,沒有說著幫自己脫離苦海,竟然想著如此的說著自己的不是。
葉蓁的心裏,對這個許景衡充滿了不滿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
葉蓁站定了下來,依稀記得許景衡對自己的冷漠。
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,隻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的伎倆,在他的身上,有完美的呈現。
當初不是他一再反對搭救凝脂,現在反而卻是暗度陳倉,如今又拿了自己的錯來了。
“沒什麼意思。”
許景衡退到葉蓁的身邊幽幽的說道。
“隻是覺得好奇,蓁蓁姑娘真是好本事,不知不覺間跟王爺有了聯係。”
“嘁。”
葉蓁嗤之以鼻的瞥了眼許景衡,漠然的說道,“跟您許三公子相比,我算是小巫見大巫了,真是不知道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是怎麼做到眉目傳情的。”
葉蓁沒好氣的白了許景衡一眼,心裏對這個男人的冷嘲熱諷,很是不滿。
卻說自己被樊遲留在大廳裏,溫潤的男人,慢慢的靠近葉蓁的身邊,胳膊上的痕跡清晰可見。
“葉小姐。”
樊遲聽到她和許景衡之間已經分道揚鑣了,不然以凝脂的脾氣,絕對不會允許跟這個丫頭共侍一夫的,怕是眼前的這個葉蓁,也不一定是凝脂的對手了。
“正下準備找你,這段時間委屈你了。”
溫潤的男人,如此多情,如此的望著麵前的葉蓁,眉宇之間多是對葉蓁的疼愛。
“委屈?”
葉蓁苦笑著,眼前的樊遲究竟是什麼意思,她也猜出了個大概,大抵可以說是這個男人預備趁虛而入吧。
若是在昨夜之前,她許是會相信這個男人,對自己的真心,不過昨夜之後,她認定了這個樊遲也是那種喜好女色,為達目的可以不折手段的人。
“王爺掛心了,感情之事本就是合則來不合則去,談不上什麼委屈不委屈的。”
葉蓁欠了欠身子,淡然的說道。
葉蓁的回答讓樊遲大吃一驚,這輕描淡寫的舉動,跟別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人,儼然是大相徑庭的。
樊遲越發的欣賞葉蓁,心裏更是想把這個女人收到自己的家中。
“葉小姐蕙質蘭心,是許公子沒有福氣啊。”
樊遲彬彬有禮的望著葉蓁,儼然已經將昨夜的事情忘在腦後了。
“是吧。”
葉蓁冷笑著,眼前的男人一而再的跟自己說著無關痛癢的話,言辭裏的真誠,倒是讓人不忍將昨夜的事聯係在一起,讓她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這個樊遲。
“葉小姐莫不是對本王有什麼誤會?”
葉蓁的冷漠,讓樊遲納罕,輕聲的詢問著葉蓁,希望他能夠接受自己的一番心意。
“王爺多慮了,不過初見,怎麼可能有什麼誤會,再則王爺自負盛名,小女子怎敢詬病。”
葉蓁往後退了一步,躲避著樊遲的討好,卻在不經意間觸碰到樊遲身上的傷口。
“哎呦。”
“王爺怎麼了?”
出於禮貌的葉蓁,輕聲的詢問著。
樊遲尷尬的笑了笑,“讓葉小姐擔心了,不過是昨夜見了刺客,才會出了狀況。”
樊遲咂摸了一下嘴巴,漫不經心的說道,心裏自然不願意跟葉蓁說明原因,說是自己耍流氓犯下的過錯。
“哦,這樣啊。”
葉蓁苦笑著,沉默不語。
卻說樊遲像是發現了什麼,悠悠的說道,“都說是葉小姐懂得急救之術,不知……”
“哦。”
葉蓁苦笑著,望著麵前的樊遲,附和的說了句,“不過懂得些許的皮毛罷了。”
葉蓁自然不會給自己增加麻煩,讓這個樊遲在找自己的麻煩,跟擺脫王恭一樣。
“不過處理皮外傷,還是可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