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蓁無奈的搖了搖頭,這個許景衡,她大概可以認定了,他是有事把自己找,沒事把自己掃。
不過,麵對他的真誠,還有那兩個保鏢的份上,葉蓁勉為其難的問了句,“說來聽聽,堂堂的閣主,有什麼事,需要我一個黃毛丫頭做的。”
葉蓁正襟危坐,望著麵前的許景衡。
許景衡望了望葉蓁,也是無奈,良久的分離,讓他倍加思念跟葉蓁相處的日子,這丫頭並不是其他女人,不會恭維討好自己,不會阿諛奉承自己。
並且自己跟她相處起來,也是身心愉悅,根本就沒有些許的悵然。
“呼……”
許景衡搖了搖頭,壓低聲音,喃喃說道,“你不是醫術高明嗎?幫我救一個人。”
“救人?”
葉蓁像是受到多大刺激一樣,從凳子上彈了起來,“你開玩笑呢吧,說吧你又看上誰了?”
“打的嚴重不嚴重?”
葉蓁望著麵前的許景衡,直言問道。
這許景衡一意孤行反對自己搭救凝脂的時候,偏跟自己的病人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,如今又讓自己救人,莫不是……
葉蓁說著,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,不安的望著麵前的男人。
“你胡說八道什麼呢?”
麵對葉蓁的亂點鴛鴦譜,許景衡也是無奈,這丫頭腦子裏究竟裝了什麼,讓她這樣的胡攪蠻纏。
“我胡說八道?”
葉蓁苦笑著,搖了搖頭,懶得跟許景衡爭辯,“隨便你怎麼說。”
這許景衡一見葉蓁有些不耐煩了,旋即說道,“那不過是一個孩子。”
許景衡旋即便把平兒的事,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葉蓁聽。
“我也是懷疑,這遊園會怕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了,所以現在平兒是見證背後的陰謀。”
許景衡將自己的懷疑,告訴給了葉蓁聽。希冀的眼神望著葉蓁,等待著葉蓁答應自己的請求。
“蓁蓁。”
門外一陣嘈雜的聲音傳來,隨從簇擁著一個華貴的男人出現在葉蓁的醫館。
“唔……”
許景衡緊蹙眉頭,這陣仗跟自己不相上下,這丫頭到底是誰?竟然把這男人拿捏的團團轉。
“蓁蓁,你沒事吧。”
話音未落,一個男人,從外麵衝了進來,心裏些許的憐惜,讓他根本就看不到許景衡的存在,兀自的走到葉蓁的麵前,一把抓著葉蓁的手。
“你看你,怎麼這麼不小心。”
溫潤的男人,一把抓住葉蓁的手,輕輕的吹著。
“呼……”
麵對男人的炙熱,葉蓁不自覺的把自己的手,抽了出來。
“王爺……”
來人便是樊遲,乃是凝脂故意放出風的。
“蓁蓁,你怎麼弄得,怎麼這麼不小心,疼不疼。”
樊遲喋喋不休的絮叨著,完全一副旁若無人的模樣,“太醫……”
“嗯哼。”
一旁許景衡望著眼前焦灼不安的樊遲,心裏些許的無奈。
私心覺得這樊遲似乎也太是大驚小怪了,這是其一,其二葉蓁本就是自己的妻子,他有什麼資格染指。
“你在?”
錯愕的樊遲,此刻才看到許景衡在葉蓁的對麵,先是一怔,轉而便是慍怒。
“王爺。”
許景衡雙手抱臂,請安說道。
樊遲則是一屁股坐在那裏,悠悠的問道,“怎麼,許三公子,還是如此的氣量,既然已經跟朱小姐有了婚約,也便安分守己就罷了。”
樊遲冷笑著,瞥了眼許景衡。
他倒是對這個許景衡冷漠,似乎也忘記了小公主的交托,一心隻想著跟葉蓁有些許的什麼關係。
“王爺,前些天小民聽聞王妃送給王爺一個香囊,小民也是奇怪,為什麼王爺的身上,見不著別的,卻是多了當歸。”
許景衡話裏有話的說著,言辭裏,多是對樊遲的提醒。
相比樊遲也是清楚,這王妃的秉性,自然是不容置喙,身邊但凡有人忤逆,苛責是小,怕是根本就沒辦法抗衡。
“唔……”
許景衡的話,提醒了樊遲,心裏些許的忐忑,讓樊遲望而卻步。
家裏的王妃,本就是如同悍婦模樣,若然自己染指了誰,怕是也會吃不了兜著走。
“王爺,小民也聽說樊姬娘娘……”
“夠了。”
樊遲一聽,忙是打斷許景衡,有些事情,他們也是格外的留意,自然不會有自己的想法,如今這許景衡冷不丁的提及,讓樊遲些許的慍怒。
“蓁蓁,你好生的修養,我還有些事要做。”
樊遲說著,便借口離開了醫館,留下神情淡然的許景衡,和一臉茫然的葉蓁。
這樊遲究竟是怎麼回事,竟然是讓樊遲如此的忐忑不安。
私心便是想了又想,最後也是不再理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