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說這許景衡目送了樊遲離開之後,便悠然的坐了下來,一副淡然的模樣。
“什麼情況?”
葉蓁望著樊遲遠去的背影,自言自語的說道。
“沒什麼,好事。”
許景衡則是不屑一顧,對這個樊遲,他有自己對付的辦法,這個色膽包天的男人,竟然敢染指自己的女人,這讓許景衡,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忍受的。
“唔……”
茫然的葉蓁,抬頭望著麵前悠然的許景衡,自知問不出個所以來,索性也就不在追問。
“來人呐。”
許景衡驀地大聲吩咐著說道。
便聽一陣淩厲的聲音過後,許景衡傳喚著門外的暗衛。
門外,鍾離應聲走了進來,抱臂跟著許景衡和鍾離請了請安。
“鍾離?”
焦灼不安的葉蓁,從失蹤之後,就沒有見到鍾離,私心還在擔心鍾離的安危,如今鍾離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,葉蓁心裏便是難以言表的喜悅。
“小姐。”
沉悶的鍾離,見到葉蓁,從嘴角擠出來些許的微笑,這微笑讓許景衡錯愕,這是自己從救鍾離脫離苦海之後,第一次見到的。
葉蓁淡然的點了點頭,望著麵前的鍾離,心中些許的感慨。
“鍾離以後你也留下來,保護小姐的安危。”
許景衡毫不猶豫的安排到。
司琴司琪本就是女流之輩,怎麼可能在突如其來的危險中保全葉蓁的安全。
許景衡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葉蓁再出現任何的危險。
“諾。”
鍾離望著葉蓁,淡然的點了點頭。
這下倒是葉蓁有些許的不舒服了,本來司琴司琪跟隨左右,她就有些不愉快樂,如今又多了一個鍾離,這讓葉蓁很難接受。
“許公子,我自然有自己的安排,也不用……”
“噓。”
許景衡伸手做了個禁聲的手勢,憐惜的抓起葉蓁的手,從懷裏掏出他特意準備的金瘡藥。
此時的鍾離,也識趣的退了出去,一切又恢複了之前狀態。
葉蓁蹙了蹙眉頭,望著麵前冷峻的男人,雖是用力拉著自己的胳膊,卻是異常的小心翼翼。
“你疼不疼?”
許景衡輕聲的詢問著,心裏卻是異常的內疚,如果不是自己的緣故,葉蓁絕對不會平白無故遭遇這麼多的事情。
“我……”
溫柔總是讓人難以抗拒,許景衡雖然討厭,不過對葉蓁也是不錯,這下子倒是讓葉蓁更加的平靜了。
時間瞬間凝固在這一刻,葉蓁情不自禁的望著麵前低頭小心翼翼為自己擦拭傷口的男人,心中些許的悸動,讓她浮想聯翩。
葉蓁知道自己被許景衡的冷靜吸引了,被他的才情吸引了。
“好了。”
癡迷的葉蓁,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許景衡已經在不知不覺間,替自己包紮好了傷口,雖然沒有外科大夫的自己包紮的好,不過對於葉蓁來說,也算是不錯的。
“哦。”
葉蓁梨渦淺笑,將手從許景衡的手裏抽了出來。
有時候感情總是情不自禁,不用多加言語,那便是感情。
葉蓁黯然的望著麵前的一切,心中些許的悸動,讓她情不自禁的被這個許景衡吸引。
也許足夠優秀的人,才會有這樣的本事,總是輕而易舉的讓人忘記過去的罅隙,而變得茫然無措吧。
此刻的醫館裏格外的靜謐,他們之間原來也可以這樣的和諧,這樣的溫馨。
時間停留在一瞬間,所有的往事都在彈指一揮間,葉蓁囁嚅了一下嘴唇,梨渦淺笑,無比的嬌柔。
那一紙的休書,此刻似乎成為了泡影,若然他們之間沒有感情在,也許不會這樣的溫情吧。
“你說公子和小姐會不會和好如初?”
司琴早已不顧司琪的阻攔,跟著鍾離小聲的嘀咕著,這個沉悶的男人,跟隨在許景衡的左右,該是最懂許景衡心思的人了。
隻是這鍾離,並沒有理會司琴的聒噪,他們之間的情意,不用外人說,自我感覺,也許會比現如今更靠譜一些。
“嘁,有什麼了不起的。”
司琴白了眼遠去的鍾離,兀自的站在門前,窺探著屬於他們之間的溫情瞬間。
“蓁蓁……”
冷峻的男人,臉上漾起些許的柔情,要怎麼訴說自己心中的情意,情不自禁間,手輕輕的觸碰葉蓁的秀發。
“唔……”
葉蓁不自覺的閃躲著,羞赧的女人,讓她此刻看起來,格外的嬌柔。
許景衡淡然的低下頭,望著麵前的葉蓁,這嬌柔的女人,讓許景衡不能自持。
不過,一像自以為是的男人,輕點著葉蓁的鼻尖,小聲的說道,“你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