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然不是當下的時局,無論他們是否成為戀人,至少他們都還活著。
“唔……”
葉蓁冷不丁的言論,驚擾了麵前的許景衡,這個十六歲的女人,竟然看的如此的透徹,她說的沒錯,如果沒有這些個政黨之爭,他們會在一片祥和的氛圍裏,幸福的生活。
“你怎麼了?”
許景衡不自覺的望著麵前的葉蓁,呆然的女人,冷不丁的注視這一處,久久沒有回過神來。
許景衡怕是永遠不能明白,曾經現代的生活,工作中的中傷詆毀,不過是他們一廂情願的想要證明自己,隻是他們忘記了,口說千遍,不如實際行動。
梨花殤,愁斷腸。幾度梨花詞,幾度傷離別。
房間裏,黑暗的角落裏,一個身穿夜行衣的女人,冷不丁的從房梁上跳了下來,矯健的走到凝脂的身邊,給她服下了一顆藥丸。
本就是製毒的人,自然知道這毒該怎麼解。
“咳咳……”
凝脂冷不丁的咳嗽聲,讓黑衣人緊張的按住她的嘴巴,深怕驚擾了門外的人。
“噓……”
借著微弱的光亮,凝脂緊蹙著眉頭,冷不丁的發現眼前有一個女人。
警覺的凝脂強撐著身子,讓自己坐了起來,“你是誰?”
凝脂一手壓著自己的胸膛,努力的讓自己咳嗽出來。
“我是誰並不重要。”
蒙麵得女人,懶得回答凝脂的問題,隻是隨手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
不安的凝脂,緊蹙著眉頭,讓他變得格外的緊張,冷不丁的出現的女人,若不是自己的朋友,便是跟自己的主人有關係的人。
“沒什麼意思,你要是想活命,就必須得聽我的。”
蒙麵得女人,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凝脂,那命令的眼神,不容置喙。
“唔……”
蒙麵女人的警告,讓凝脂納罕,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言辭。
“你難道不知道你中毒了嗎?”
森森的冷笑,讓凝脂不寒而栗,這個女人的話語,讓凝脂知道了自己的狀況。
原本以為自己已然是因為心裏的沉悶,讓她難以緩解,所以才會讓他變得這般的模樣,隻不過多加的休息,就可以卷土重來,讓許景衡真正的愛上自己。
此刻才冷不丁的發現,原來所有的事情,都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,自己沉醉在這裏,是因為這個女人。
可是,不可能,她根本就沒有接近過她,也不過是跟著自己的主人見過麵。
等等……
凝脂的腦海裏不經意的回想著見自己主人的瞬間,當他把那個毒藥交給自己的時候,身旁一個丫鬟模樣的女人,端著一杯茶水,交給了自己。
“是你?”
凝脂不自覺的睜大了眼睛,一向警覺的自己,如今竟然被人輕易的暗算,這樣的結果,讓凝脂不願意輕易的接受。
“好記性。”
女人冷哼著瞥了眼麵前的凝脂,直言說道,“你既然知道了,就該知道是誰的意思,我不管你怎麼做,總之今天一定要讓他們死,不然就是你死。”
蒙麵得女人,直言命令著麵前的凝脂。
她最終的結果,要麼就是跟著許景衡一同死去,要麼就是自殺,除此之外別無他法。
“我……”
凝脂僵持的坐在那裏,匕首的寒光,讓凝脂不寒而栗。
“可不可以不要殺了他。”
凝脂能夠猜測的出,究竟是誰想要了許景衡的性命,自己的事情,已然引起了他們的不滿,如果不是凝脂的一意孤行,他們絕對不會受到牽連。
“殺不殺他,不是我決定,也不是你決定,你該知道,你這次給主人帶來了多大的麻煩。”
凝脂的執著,讓許景衡跟隨在自己的身邊,如果不是她,許景衡也許不會發現他們的秘密。
卻是原來,許景衡為什麼中毒,完全是因為凝脂帶他不經意間的去了他們的秘密基地,那是他們鍛造兵器的地方。
沒有想到在一天之間,被祝玄衍帶來的官兵洗劫一空。
這一次他們傷亡慘重,這一切都是因為凝脂的緣故。
“我……”
凝脂突然意識到,原來主人早早地就想要了自己的命,不然不會讓自己給許景衡下毒。
隻不過,沒有想到許景衡福大命大,竟然被葉蓁給救了回來,這讓他們始料未及。
原本以為殺許景衡並不容易,沒有想到凝脂的這一出,讓他們重拾了希望。
“凝脂。主人對你也算是不薄了。”
蒙麵得女人,冷哼著望著麵前的凝脂,之前的中毒,是讓許景衡陪伴著。
隻是沒有想到許景衡竟然活了下來,現在又給了她一個機會,親手殺了許景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