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這是?”
“咳……”
樊遲歎息著,幽幽的說道,“近日大典,太醫都被安排了出去,連同京城上下,有名的郎中,都被安排了出去,破格由皇室征用。可是小公主的情況……”
樊遲黯然,此刻小公主的病情,根本就沒有辦法得到扼製,若然繼續下去,怕是對小公主的病情,根本就得不到控製。
樊遲黯然歎息著,不住的搖了搖頭。
“這也許就是命吧……”
樊姬淚眼婆娑的望著小公主的方向,手裏的絹帕不時的擦拭著眼角的淚水。
樊姬並不相信一個十六歲的女子,能夠有多大的本事,可是現在……
樊姬喟然,心中些許的酸澀,讓她不知所措。
當朝的冷漠,女兒的不安,陌生的眼神,在樊姬的腦海裏不停的回蕩著,讓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。
嘴裏不經意間的呢喃著,黯然神傷的女人,讓在場所有的人心疼不疼不已。
“我可以救她。”
驀地,內室裏,一個熟悉的聲音驟然的響起,驚擾了在場的眾人,所有的人都順著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。
“蓁蓁?”
葉蓁的自信,讓許景衡驚詫,這個丫頭不過懂些東西,不過小公主的狀況勘予,他們誰人都不敢輕易的駐足。
“相公。”
葉蓁梨渦淺笑,慢條斯理的走到了許景衡的身邊。
本就是醫者仁心,葉蓁雖然聽了許景衡的話,老實的待在馬車裏,不過庭院裏,冷不丁的走動,讓葉蓁變得不安了起來,忙是告訴管家,讓他把自己帶進去,否則小公主性命堪憂。
“你怎麼來了。”
許景衡的眼眸裏充滿了不安,皇室的事情,本就不是那般簡單的,伴君如伴虎,怕是這個葉蓁,根本就不知道潛在的危險已經降臨。
“我不放心,所以過來看看。”
葉蓁輕描淡寫的說道,畢竟一段時間的相處,葉蓁對小公主還是有些許的情感的。
“唔……”
許景衡不自覺的蹙了蹙眉頭,眼眸裏的埋怨,葉蓁看的清楚,無非是在數落,這個該死的丫頭,竟然又自作主張。
“怎麼了?”
沉寂的房間裏,葉蓁納罕眼前這群麵麵相覷的眾人,他們應該接受自己的幫助才是。
“你們怎麼都不說話,是不願意相信我嗎?”
葉蓁望了望許景衡,他該是見過自己治病救人才是,他也應該相信自己有能力才是。
可是,眼前冷漠的男人,並不希望葉蓁出手幫忙。
“葉小姐,你真的可以嗎?”
隻是那個樊遲,意見便是不同了,畢竟是喜歡上了,葉蓁的任何一個行為,都會讓樊遲欣然接受。
“我不同意。”
樊姬望了望麵前這個年紀輕輕的葉蓁,自己還不過是一個孩子,又有什麼本事去治病救人,加上樊姬也沒有聽說過,葉家的人,有誰人當過郎中,追究了三代,也卻是知道葉蓁的祖父當過赤腳醫生,因為開錯了藥,讓人一命嗚呼。
就是這樣一個背景,樊姬怎麼可能同意這樣的女人動自己的女兒。
“我會請準了皇上,讓他安排了太醫。”
樊姬歎息著,望著窗外,這不切實際的舉動,樊姬自然清楚,當朝連同見自己一麵的心思都沒有,什麼事都暫時由九千歲王恭決定。
這個心胸狹窄的男人,又怎麼可能同意小公主獲救。
樊姬的眼神變得越發的黯然,內心實在不願意葉蓁動小公主。
“九千歲到……”
果真是背後不能說人短,樊姬正想著的功夫,門童喊了一聲,不多時,王恭便甩動拂塵,慢條斯理的走了進來。
不經意間的瞥了眼蜷縮在角落裏的小公主,眼眸裏充滿了敵視。
“參見娘娘,王爺……”
此刻,王恭不過是一個敬事房的太監,一個服侍主子的大內總管,對樊姬他們自然是畢恭畢敬的。
“呦,許公子,許夫人也在呢?”
起身的王恭望著一旁的許景衡葉蓁他們,心中些許的仇視。
原本他就要成功了,誰想到又讓他們破壞了自己的計劃。
“九千歲……”
葉蓁冷哼著,瞥了眼王恭,對這個陰陽人,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感,也便是這個原因,葉蓁根本就不願意搭理這個男人。
“怎麼,許夫人有心嗎?”
這個朝代的女人,大多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在家裏安分守己的相夫教子的。
可眼前的這個葉蓁卻是與眾不同,不在家裏伺候長輩,竟然隨同著去了清水鎮,一再的破壞自己的計劃,這是王恭絕對不可能允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