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滿級便準備懇求著許景衡,這個現而今可以唯一一個保護自己的男人。
“娘娘。”
沉悶的許景衡,本就是一個瞻前顧後的男人,對身邊的情況,一直都是格外的平靜。
“小公主我可以救,不過你必須回去。”
許景衡冷冽的雙眸,直視著那個綿軟無力倒在地上的女人。
樊姬不論生老病死,她都是皇上的女人,就算在皇上有一天駕崩的時候,樊姬也是屬於皇上的女人,這一點不容置疑。
如今,樊姬做了這樣大逆不道的行為,怕是繼續活著的可能很小。
“回去?”
樊姬癱軟的坐在了地上,黯然低頭,心中些許的酸澀,讓樊姬變得格外的黯然。
回去,那個地方對於樊姬來說,就是人間煉獄。
“是,無論你結果如何,你必須得回去。”
冷漠的許景衡,沒有絲毫憐憫樊姬的意思。
“相公?”
不解的葉蓁,納罕的抬起頭,驚詫額的望著麵前的男人,他的冷漠,讓葉蓁不寒而栗。
不過,很快葉蓁就能想的明白,在這個爾虞我詐的時代,樊姬根本就沒得選擇。
然而,就算是這樣,葉蓁的心裏還是有些許的不滿,讓她不願意看到樊姬徹底的殞命。
“許公子……”
“娘娘並不是草民不願意幫忙,隻不過能力有限,如今娘娘特意趕來,倒不至於說了是九千歲慢待了娘娘。”
許景衡冷笑著,漠然的走到了門口,從丫鬟稟報樊姬來的時候,他就覺察到了個中的異樣。
樊姬無論如何是當朝的妃子,若然沒有通行證,絕對不會讓看門的士兵,將這個孱弱的女人,從固若金湯的城門裏放出,畢竟是皇族的女眷,他們的行為,受著禮法的約束。
“九……”
樊姬不自覺的後退著,心中些許的黯然,讓她無措。
王恭故意推諉著,不願意救治小公主,從之前樊姬就看了出來,然而現在頂撞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閹人,根本就是癡心妄想。
黯然的呢喃著九千歲的名字,心中的無奈,讓樊姬看的格外的懊惱。
“相公,你就幫幫娘娘吧。”
不明所以的葉蓁,並沒有洞悉口哨過後的詭異,一心之前掛念著著小公主的安危,此刻怎麼可能注意到其他的什麼。
“幫?”
許景衡望著麵前輕描淡寫的望著麵前的樊姬,沒有絲毫憐惜的意思。
眼前的女人,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,她的命運再一步一步的被自己侵蝕。
許景衡冷哼著,漠然的瞥了眼麵前的樊姬。
“你以為眼前的事情,就是這麼簡單的嗎?”
“怎麼,你當我們許家是善堂嗎?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允許我夫人救……”
許景衡的眼眸裏,不停地窺探著門外的一切,洞悉著門外的一舉一動。
葉蓁上前攙扶著樊姬,心中些許的憤懣,讓她不解,這個冷漠的男人,這什麼跟著之前判若兩人。
“許公子……”
“夠了,娘娘,並不是草民為難,隻是九千歲既然首肯了,自然有他的辦法救治小公主,確保她的安然無恙。”
許景衡冷哼著,悠然的轉過身,望著那個沉悶的小公主。
小公主的情況,許景衡從葉蓁的嘴裏也是知道了一些的,她的狀況讓許景衡擔憂。
不過,既然王恭有心而為,倒不若給他一個下馬威。
冷蹙的眉頭一皺,葉蓁明白了許景衡個中的意思,悄然走到許景衡的身邊漠然的說道,“娘娘你來尋了民女,民女自當感激涕零才是不過民女的能力有限,對小公主的情形並不知道該如何醫治,至於為什麼想救公主,也是出於這段時間的陪伴。”
葉蓁如是的說著,麵目上些許的尷尬。
“你們……”
樊姬整個人變得越發的頹然,心中些許的悵然,讓她現如今看起來格外的黯然。
“那就……”
“娘娘那倒不用著急離開,草民會告訴王爺。”
許景衡望了望葉蓁,悠悠的說道。
落寞的樊姬,沒有別的辦法,許景衡的冷漠,讓樊姬望而卻步,不願意再去駐足。
悄然的坐在房間裏,將小公主攬入懷裏,親吻著她的秀發。沉寂的小公主,感喟樊姬的疼惜,內心些許的悸動,讓她變得格外的安然。
門外廊道裏,葉蓁攔著許景衡的去路,眼眸裏,些許的悸動,讓葉蓁看起來格外的生氣。
“你不是答應要讓我救小公主嗎?”
醫者仁心的葉蓁,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機會,隻要能夠讓小公主安然,這對於葉蓁來說就是安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