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,這是一次邂逅葉蓁的機會,以後得樊遲,便有太多的機會,跟這個女人在一起。
簡言之,樊遲做這件事,並不是為了樊姬,而是為了他自己。
“聖旨到……”
然而還沒有等著葉蓁出來,王恭便帶著一行人來到了許家。
“唔……”
樊姬納罕的望著樊遲,整個人變得越發的不解,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回首不經意間的看著樊遲,此刻樊遲的眼睛,盯著許景衡的方向。
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,臆測著是不是自己的女兒可以留在這裏,不然樊遲絕對不會是如此的模樣。
幾人應聲的跪在地上,畢恭畢敬的聆聽著聖旨上的教誨。
“奉天承運……”
那繁雜的一套,葉蓁根本就不想聆聽,她隻想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。
果然,王恭刺耳的聲音裏,允許葉蓁救治小公主的話語說了出來。
“哦,太好了。”
不能自持的興奮,讓葉蓁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,跳了起來。
然而靜謐的空氣,讓葉蓁覺得異樣,不自覺的望了望眼前,畢恭畢敬的眼眸裏,充滿了苛責,連同宣讀聖旨的王恭,此刻也是充滿了慍怒,對這個女人越發的不滿。
葉蓁此刻才如夢初醒,原來自己的行為,已然冒犯了眼前的眾人。
他們心裏從來都是耳提麵命,從來不敢有任何忤逆的人。
隻是現在,所有的一切,都變成了泡影,葉蓁的冒失,自然讓這個王恭認定了他就不是一個可以穩重的人。
葉蓁不自覺的做了個鬼臉,這般輕挑的舉動,許家上下,包括王恭都不會喜歡,不過許景衡卻是個例外,大概是他已經習慣了葉蓁這般的模樣,天真中帶著些許的知性。
當然,也包括那個樊遲,葉蓁的天性,跟他接觸過得女人,大相徑庭,若然真的不是之前的那般模樣,怕也是格外的溫潤。
葉蓁做了個鬼臉,忙不迭的跪在了地上,不敢再多說什麼,隻是順從的聽著王恭宣讀聖旨。
好在這折磨人的舉動,很快的就已經消失,葉蓁他們站了起來。
葉蓁不時的晃動著腿,那酸澀的感覺,讓葉蓁難以接受,現在她才如夢初醒,才明白,為什麼還珠格格裏,為什麼小燕子非要折騰什麼跪的容易之類的東西。
許景衡將聖旨接了過來,想來王恭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,自然知道這個歹念的男人,不會這麼輕易的讓自己稱心如意。
“許公子,如今這是稱心如意了,倒是讓許夫人滿意了。”
王恭拈花指著,心中越發的得意,眼前的葉蓁,既然沒有信心,他日若是小公主不能安然,到時候許家上下,定會受到牽連。
邪魅的王恭隻是一眼看了焦夕月,女人便心領神會,一定不會讓葉蓁稱心如意。
自然許景衡已經想到了,也是溫潤一笑,慢條斯理的說道,“九千歲這般,我也是甚是感動,我定讓夫人好生的照拂,不會讓皇上失望的。”
溫潤的男人,讓王恭不自覺的抽動著嘴唇,心中些許的黯然,擔憂葉蓁是否如同焦夕月說的一樣,不可以讓葉蓁治好。
“這樣可是最好了。”
故作鎮定的王恭不自覺的瞥了眼葉蓁,旋即便說道,“你也知道,小公主金枝玉葉……”
王恭自然不會讓葉蓁稱心如意,故意拿捏著說道,“若然小公主有任何的閃失,你可是知道,你們許家上下可是難辭其咎。”
王恭溫潤的模樣,看不出任何的異樣。
“不知道許夫人是否有能力。”
王恭故意的刺探著葉蓁的虛實,想要知道這一次是否能夠讓許家受到牽連。
“若是小公主不能安然無恙,許家上下該知道會遭遇什麼。”
王恭冷哼著,憤憤的望著麵前的葉蓁。牽一發而動全身的葉蓁,牽絆著許家上下的性命,讓他們的安危時刻被牽製著。
葉蓁咽了咽口水,黯然的轉身望著許景衡,心中些許的期許,許家的安危,她不能左右,小公主的情況,她也擔憂,這一切都讓他心中忐忑不安。
“我……”
葉蓁望而卻步,心中些許的悸動,讓葉蓁遲疑,那個小公主,她真的可以搭救嗎?他隻是一個外科醫生,對於耳鼻喉科的東西,她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。
葉蓁不由自主的囁嚅了一下嘴唇,心中變得越發的不安。
“蓁蓁。”
許太公叫了一下葉蓁,望著許家上前,眼前的這個葉蓁是自己的恩人不假,不過他們的性命,絕對不允許葉蓁草菅人命。
“我……”
“老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