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便是這樣的模樣,讓躲在暗處的女人,選擇了離開,那細索的聲音,不經意間的觸動著許景衡的神經。
讓他們知道,這個人已然徹底的消失在他們的身邊。
不經意間的走到葉蓁的身邊,“沒事的,明天無論發生什麼事,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。”
許景衡這樣並非空口說白話,躲在暗處的人,做這麼多事情,無非是讓許家吃不了兜著走,讓許景衡徹底的聽命,不再跟自己的主人抗衡。
當然這一切,也讓許景衡洞悉,畢竟那下三濫的伎倆,本就不能對許景衡怎麼樣。
“相公。”
葉蓁是一個聰明人,自然知道在這個皇宮裏,所有的人和事都是這般的模樣,他們之間本就是如此,爾虞我詐勾心鬥角,才能讓他們繼續立足下去。
感喟的望著這個拚命想要幫助自己的男人,心中的感激心情,此刻已然油然而生。
情不自禁的呢喃著許景衡的名字,眼前的葉蓁變得格外的溫柔。
卻說與此同時的別院,焦夕月邪魅的望著麵前的許景昱,這個早就窺探個中端倪的男人,此刻冷漠的坐在那裏。
“你想怎麼樣?”
焦夕月漠然的說道,在這個許家,縱然掏心掏肺的對待,對於她來說,也不會有太多的感情存在,在這裏她始終恪守自己是一個暗衛的身份。
“你說呢?”
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許景昱對許家上下本就有厭煩的意思,如今有辦法讓許家的一切都歸屬許景昱,這一切又是何樂而不為呢。
“大哥現在管的事情也多了,我也無心被人絮叨。”
許景昱冷哼著,此刻的男人,儼然已經沒有了分辨的能力,孰是孰非他已經分不清楚。
內心欲望膨脹的男人,認定了,隻要擁有無上的權利,所有的人和事,都不會對自己指手畫腳。
“好。”
焦夕月的嘴角不經意間的劃過一絲邪魅,旋即大手一揮寫下了一段文字,旋即便交給了暗衛手下。
本就是一個波濤暗湧的時代,他們每一個人,都有自己聽命的主子,至於眼前的這個暗衛,警覺的望著焦夕月,旋即帶著字條離開了。
暗衛並沒有離開許家,隻是輾轉來到了許景衡所在的房間,將字條交給了許景衡。
許景衡見狀,政府麵目變得越發的凝脂,須臾的功夫,便將字條交給了暗衛,“送出去吧。”
畢竟是關係網繁多的聞風閣,許景衡的天網遍布各個角落。
此刻的許景衡,已然知道了明日的事情,此刻的他變得越發的自然。
是日清晨,當陽光透過枝丫照在許家庭院,樊遲一聽樊姬在許府,一大清早便馬不停蹄的來到了許府。
並不是單純的姐妹情愫,而是因為樊姬的突然離開,勢必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。
朝中上下,樊遲也已經打點好了一切,在眾目睽睽之下,樊遲的表現還是不錯。
下了早朝,不過晨曦剛過,便二話不說趕到了許府。
許太公對許府上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,根本就是一無所知的。
“下官參見王爺,願王爺……”
“太公嚴重了。”
樊遲溫潤一笑,整個人變得越發的諂媚。
不一無所知的許太公,就這般輕易的欺瞞了許太公。
當然,這並不是簡單的,不多時樊姬帶著小公主也走了進來,似乎所有的人和事,都是那麼的蹊蹺。
“娘娘……”
許太公不自覺的站了起來,緊蹙的眉頭很快的就舒展開了。
要怎麼說,許太公久在官場,那些個爾虞我詐許太公也是看的清楚。
麵前的他們,怕是不是這般的簡單,請安安頓好這些皇親國戚。
一把拉過尾隨而來的許景衡,心中些許的不悅,想來肯定是許景衡所謂。
“景衡,無論你做什麼,爺爺都支持……”
許太公話裏有話的暗示著許景衡不要多管閑事。
這個桀驁不馴的許景衡,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放棄這次機會,隻是伴君如伴虎的狀態,讓許太公不願意輕易的嚐試。
“可是這件事,你要是……”
許太公顫巍的拉著許景衡的手,處心積慮的想要許景衡放棄這個決定。
然而,有些時候,有些事情,並不是許太公想的那樣。
所有的事情,都朝著許太公不想看到的方向發展著。
是日的清晨,心存僥幸的許太公,幽幽的坐在了一旁。
“許大人,不用擔心。”
樊遲溫潤一笑,他隻不過將眼前的事情,當做無關痛癢的事情,並不去理會可能發生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