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言又止的焦夕月不時的提醒著許景昱,示意他將這個爛攤子,全部歸咎到許景衡的身上,這樣將來若是出了什麼事,所有的罪過也是由許景衡背著。
“唔……”
焦夕月危言聳聽的說著,葉蓁的模樣變得削發的的焦灼,焦夕月黯然的壓抑著麵前的男人,喃喃說道,“夫人說的是,若然不是有恙,他日萬一出了事來,爾等可是知道活著的意義。”
心領神會的許景昱忙是順從著焦夕月的話語,輕聲的抱怨著,心中些許的不忍,讓他前言不搭後語。
“可惜了。”
情不自禁的男人,剛是咄咄逼人我真,卻又是情不自禁的著葉蓁的不是,嘖嘖的歎息聲,還沒有等男人站穩,便已經開始東倒西歪了起來。
憐惜的女人,心疼著葉蓁的身影,除了眼睜睜的看著焦夕月抱怨之外,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。
隻能是在焦夕月動恫嚇的眼眸裏,目送著葉蓁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。
“皇上,奴才聽說葉蓁那丫頭根本就看不好小公主。”
某日的夜晚,王恭從焦夕月那裏探聽到個中的虛實。
“哦?”
驚詫的皇上不時的拍了拍困倦的自己,宛若被大煙控製的皇上,此刻看起來格外的狼狽。
“如是,那也就是說了,我長生不老還是指日可待了?”
皇上心中,一心想到的就是讓自己能夠世襲罔替,永遠的守護著自己的江山。
欲望……無休止的糾纏著這個皇上,一心想要讓自己成為整個中原得霸主,接受萬人的敬仰。
皇上喜歡這種感覺,哪怕那個破壞自己欲望的丫頭,是自己的親生骨肉,此刻對於他來說,他也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關係罷了。
幽暗的皇宮內院裏,那些個看似溫潤的男女,此刻根本就不是良善的男人,而是如同豺狼虎豹一般的模樣,各個都是冷酷無情的模樣,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溫情。
充斥著火藥味的許府,葉蓁期許的望著坐在一旁的許景衡,麵對焦夕月的挑釁,葉蓁選擇了不去理會。
不過,焦夕月的言辭,刺激這葉蓁,讓葉蓁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了這個歹念的女人。
這個看似柔弱的焦夕月,變得格外的冷酷無情。
“你想要做什麼?”
咄咄逼人的女人,總是有他自己的陰謀目的,不然他不會做這麼多的事情,表達自己的心思。
“我想要做什麼?”
焦夕月冷哼著,回首望了望些許無奈的許太公。
老人的心思,在任何時候,都希望自己親眼見證親人的幸福,隻是眼前的許太公,沉默不語,隻是注視著眼前的一切,黯然神傷。
焦夕月懶得理會許太公的無奈,慢條斯理的走到許景衡的麵前,淫邪的嘴臉看不出任何的異樣,隻是任由著焦夕月說出自己的意思。
“我能做什麼。”
焦夕月冷哼著,望著麵前許景衡,悠悠的說道,“小叔,把鑰匙交出來。”
焦夕月直言不諱,“既然小叔管不好弟妹,自當是換了人,平息了恩怨,也倒是罷了。”
焦夕月一心的想要讓許景衡交出管事的權利,原本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許景昱,也是這般的想法,希望在許家,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。
焦夕月的話,引起了在場的男女,不小的竟然,這個丫頭的心思,比起身邊的男人,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焦夕月咄咄逼人,一心一想要讓許景衡得到屬於他們想要的,心中的悸動,讓許景衡變得憤然起來。
葉蓁明白什麼是一家之主,雖然許景衡並沒有做什麼,不過有些時候,有些事情,需要的就是他們彼此的相互依存。
此刻焦夕月的行為,完全就是因為自己的緣故,難道說小公主,就這麼容不下嗎?
葉蓁知道焦夕月的意思,這見縫插針,他是比誰都玩的徹底,這坐收漁翁他也擅長。
葉蓁冷哼著,漠然的走到焦夕月的身邊,“二嫂,尊稱你一句二嫂,蓁蓁與景衡已經在……”
葉蓁跟許景衡在清水鎮斷絕夫妻情分的事情,朱知府清楚,李煥卿清楚,既然焦夕月有心拿自己來質問許景衡,葉蓁自然也會袒護許景衡。
葉蓁的認真引起了焦夕月的注意,納罕的焦夕月等待著葉蓁說著什麼。
“已經有孕在身。”
許景衡忙不迭的打斷葉蓁,若然她說了休書的事情,那麼對於葉蓁來說,根本就不算是一件好事。
這一點許景衡知道。
要知道,寫了休書的兩個人,他們之間便沒有夫妻的情分,葉蓁也絕對不能留在許府,要完全的做一個棄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