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不安的葉蓁,冷不丁的被灼熱的目光刺痛著,忙不迭的轉過身去。
隻是瞬間被刺痛的葉蓁,此刻麵頰緋紅,羞赧的低下了頭。
這個葉蓁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陣勢,這樣一來讓葉蓁變得越發的嬌柔,三兩步,許景衡便走到葉蓁的身邊,半蹲著,望著那個羞澀的女人。
細膩的情愫總是經得起推敲,有些難以控製的感情,讓葉蓁變得越發的嬌柔。
不自覺的將臉背了過去,不去觸碰許景衡灼熱的目光,雙手情不自禁的讓許景衡觸碰過,一時之間讓葉蓁不知道該怎麼麵對。
“蓁蓁。”
許景衡輕聲的呼喚著麵前的女人,心中些許的悸動,眼前的這個丫頭,他們之間經曆了太多的事情,原本就沒有過多感情的他們,此刻心中也萌生自己的想法。
情不自禁的抓著葉蓁柔弱無骨的小手,將它放在自己的唇邊,親吻著她的嬌柔,那憐惜的模樣,讓人難以自控。
“相公。”
感情本就是如此,突如其來的情愫,讓他們之間難以控製。
“蓁蓁……”
情到深處,二人彼此呼喚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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卻說別院裏,焦夕月憤然的坐在了椅子上,虎視眈眈的望著眼前的許景昱,他們之前是商量好的,想方設法的將許景衡他們趕出許家。
現在倒好,非但沒有讓他們離開許家,更甚的是,讓許太公更加的疼愛葉蓁他們。
“這件事,你去給九千歲解釋。”計劃破滅的他們,不會彼此的包容著,憤然的爭吵著。
本來焦夕月就比許景昱強勢,加上焦夕月又是王恭身邊的紅人,所以許景昱對焦夕月也是畢恭畢敬。
“解釋什麼,有什麼好解釋的。”
許景昱的心,此刻被許太公冷漠的表情觸動著,讓許景昱失望透頂,憤然的注視著門外,不自覺的拍打著麵前的桌子。
在這個許家,他隻不過是一個空有二少爺名頭的男人,冷漠的許太公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。
如今,焦夕月說出了,許景衡他們的實情,許太公竟然不為所動,依然一意孤行的相信著許景衡,這讓許景昱根本就忍無可忍。
原本,許景衡私自將樊姬留在這裏,許景衡便已經觸犯了國法,若不是念在血緣的親情,許景衡早就被刑部帶過去嚴刑拷打了,絕對不會如此的輕鬆。
隻不過現在,似乎看著一切都晚了,內心的憤怒不自覺的噴發著,眼眸中些許的藍光。讓許景昱看起來格外的不寒而栗。
焦夕月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,平素優柔寡斷的男人,此刻怎麼變成了這把的模樣。
“相公……”
焦夕月緊蹙著眉頭,想要勸慰麵前的男人,卻冷不丁的發現許景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,“既然老東西這樣不待見我,我也沒有必要再對他們心慈手軟了。”
一意孤行的許景昱,身邊又沒有一個明白事理的女人,內心的偏執變得越發的嚴重了,這不剛是離開了大廳,焦夕月不過三言兩語的話語,讓這個許景昱變得更加的偏執。
“相公。”
焦夕月的嘴角劃過一絲邪魅。
若然不是因為許景昱的緣故,她也不會聽從王恭的意見,跟這個男人有些夫妻的關係。
要知道許家上下,許景昱是她最容易上手的,這利用關係,讓許景昱輕而易舉的背叛了許太公他們。
“從明天開始,我倒要看看,那臭小子,還有什麼顏麵跟我搶。”
“我想得到的東西,就算是輕手毀掉,也不會讓那臭丫頭救了小公主。”
憤懣的許景昱,似乎忘記了什麼叫做牽一發而動全身。
此刻的許景昱眼眸裏的慍怒,自然難以掩飾,私心對許景衡的仇視,讓他變得越發的恐懼。
隻不過這一切的一切,讓焦夕月釋然,不經意間的點了點頭,算是對許景昱的默認。
“相公。”
離開了大廳的許景衡他們,信步的走在廊道裏。
畢恭畢敬的許景衡攙扶著葉蓁,似乎眼前的這個女人,已經大腹便便,根本就沒有辦法走路了一般。
“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呢?”
似曾相識的動作,讓葉蓁納罕,這隻是太後老佛爺的動作,怎麼可能讓這個大男子主義嚴重的許景衡這般畢恭畢敬的對待自己,莫不是說了,自己比起太後更加的厲害。
不過也可以這麼說,葉蓁嗤嗤的笑著,倒是變得安逸了起來,既然這個冷峻的男人,願意做那個管事的太監,他又何樂不為呢。
“你笑什麼?”
莫名的舉動,讓許景衡驚詫,眼前的這個女人,究竟是怎麼了,竟然偷偷的取笑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