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蓁洞悉了許景衡的心思,這個男人在訴說著自己對葉蓁的疼愛。
他喜歡觸碰葉蓁的那一瓣紅唇,那柔軟的雙唇,讓許景衡喜歡享受著葉蓁唇上特有的馨香。
“沒事。”
“好了,最多我答應你,找個機會我跟爺爺好好溝通溝通。”
葉蓁拉著許景衡的手,站在他們中間的許景衡,無論偏袒到哪一方,另一方都會受到委屈。
葉蓁本就是心存內疚,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跟許太公相處,這才是葉蓁遲遲不知道怎麼跟許太公說話的原因。
不過也是奇怪,這許太公本就是朝中的一品大員,本就不需要如此的奔波勞碌,隻是冷不的的在家宴的時候,被叫進了皇宮,也確實是一件怪事。
“蓁蓁。”
情不自禁的許景衡雙手緊攥著葉蓁,這個嬌柔的女人,總是難得的善解人意。
也是多虧了自己僥幸,才會讓許景衡得到這般的美嬌娘。
“好了,不要再這樣了。”
葉蓁嗔怪著,一手按住了許景衡的雙唇,雙眸忽閃忽閃的跳動著,這個狡黠的丫頭望著麵前的男人,儼然心裏是有他的想法的。
“相公,我有事想和你商量。”
葉蓁頓了頓,撒嬌的請求到。
“不可以。”
許景衡並沒有等葉蓁說出自己想要做什麼,就直接拒絕了葉蓁的請求。
“為什麼?”
葉蓁噘嘴望著麵前的許景衡。
許府的衣食無憂,讓她的生活根本就不缺吃缺喝,可是作為穿越而來的葉蓁,她的思想是朝前的,二十一世紀的女人,哪一個不是希望男女絕對的平等的。
葉蓁不喜歡這樣的生活,雖然丫鬟婆子,可以隨意的使喚,不過內心的空虛,讓葉蓁根本就沒有滿足,那如同應聲蟲一樣的依附在別人的身上,讓葉蓁不習慣。
葉蓁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夠如同在清水鎮的時候一般的模樣,可以有所事事,可以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,不過葉蓁相信,自己要是跟許景衡談及價值觀,顧及這個許景衡隻會說自己矯情。
“女人,本就該待在家裏相夫教子。”
許景衡毫不猶豫的搬出來三綱五常壓迫著葉蓁,這個葉蓁的腦袋裏,總是一股奇怪的想法,什麼男尊女卑,什麼男女平等,這在許景衡的眼裏,典型的就是癡心妄想,女人本就是這樣的,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相夫教子,這是亙古不變傳遞下來的。
“你什麼邏輯,我隻是想出去……”
葉蓁緊蹙著眉頭,心中些許的不悅,讓她覺得眼前的這個許景衡就是一個霸道的,不可一世的男人。
也許此刻葉蓁大概遺忘了,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年代裏,女人的宿命本就是如此。
若然說了林黛玉矯情,也難怪,有錢人家的小姐,也才是請了私塾的先生,教了幾個字,不做一個睜眼的瞎子罷了。
而眼前的這個葉蓁,在遙遠的現代,她可是外科醫生,一個取得了博士學位的女人,在這個朝代裏,她跟大學士可以相比肩了。
“出去幹什麼,拋頭露麵?”
許景衡有些慍怒的鬆開了葉蓁,不再摟著葉蓁的腰。
許景衡不明白,眼前的這個葉蓁從救了小公主之後,總是想要離開許府,他就不明白,許府本就可以給葉蓁錦衣玉食的生活,難道這些都不能滿足葉蓁的欲望嗎?
“你……”
葉蓁白了一眼許景衡。
在這個勾心鬥角的許府大院裏,隨時都可能發生這樣或那樣的一些事情。
若是自己沒有任何的依靠,苟活在這個京城裏,葉蓁還真不知道,一旦許景衡對自己沒有了興趣,她將會淪落到什麼樣的地步。
“話不投機半句多。”
葉蓁嘟囔著,隨口說了一句,便不想再理會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大男子主義的男人。
思及此,葉蓁毫不猶疑的選擇了離開,不想再去理會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。
“蓁蓁,你幹什麼去……”
百思不得其解的男人,納罕的注視這葉蓁的身後,這個奇怪的丫頭,總是冷不丁的讓自己為難。
不說許景衡絕對不會同意葉蓁的想法,在京城開一個醫館,許太公包括許家上下的人都不會讚成,他們認定了女人就該是待在家裏。
“蓁蓁……”
靜謐的夜裏,因為許景衡霸道的拒絕了葉蓁的請求,而不歡而散。
許景衡黯然的目視著葉蓁離去的背影,沉默了良久,最後索性不去理會。
入夜的晚上,許府上下格外的靜謐,一切都是如同以往一樣的平靜,葉蓁習慣的去了許景衡給她準備的後院,在那裏靜靜地待著,或者看看平兒的傷勢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