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落日出,轉眼又是一天,葉蓁待在屬於自己的田地裏,做著自己想要做的事情,采菊東籬下,悠然見南山。
“少奶奶,少爺有請。”
秋雁麵色緊張的朝著葉蓁的後院而去,恭請著葉蓁。
“告訴他,就說我不在。”
心中些許慍色的葉蓁,自然找尋著借口,搪塞著許景衡,希望他不要打擾了自己的雅興,畢竟,對於葉蓁來說,自由自在的待著,比起甜言蜜語來說,更讓葉蓁舒服。
隻是,這一刻許景衡不是的意思,而是真的有不速之客到了。
原本許景衡因為他的緣故,並沒有想過要把葉蓁叫過來,畢竟葉蓁不過一個女人,在許府上下,對於他許三公子來說,他是當家人,什麼事情都應該跟他說。
當然這並不是說許景衡的心裏沒有葉蓁,隻是根深蒂固的想法,讓許景衡認定了一家之主的地位就是他。
隻是來人堅持一定要見葉蓁,再不然就是到後院找葉蓁。
許景衡原本想要拒絕,不過來人畢竟有那層關係在,而且,此刻聞風閣做的事情,恰巧就是這個人托付的,他自己定下來的規矩,也不好將這規矩打翻,隻好安排了秋雁去後院請葉蓁。
隻是這葉蓁並沒有想法要見了許景衡,也不想知道究竟是誰來了,搪塞這秋雁,不願意去了前廳。
這不秋雁剛走,葉蓁便撇了撇嘴,走到了自己種下的一窪山花的跟前。
輕輕的嗅了嗅山花的香味,雖是繁星點點,卻也是香氣撲鼻。
“噠噠……”
身後細索的腳步聲,冷不丁的傳來,驚擾了正在賞花的葉蓁。
葉蓁臆測著來人的身份,幽幽的說道,“我不是說了嗎?我沒有時間,告訴你家公子,就說……”
葉蓁若有所思的站了起來,嘴角劃過一絲邪魅的笑容,臉上漾起的卻是幸福。
“就說什麼啊?”
身後冷不丁的一個男聲突然的響起,驚擾了一時沉悶的葉蓁,忙不迭的轉過身來,在自己的身後,樊遲站在那裏,在樊遲的身旁,許景衡正驚詫的望著葉蓁。
“蓁蓁……”
樊遲一見到葉蓁之後,心中些許的悸動,忙是上前跟著葉蓁打著招呼,對著葉蓁也是一陣子噓寒問暖。
“參見王爺。”
樊遲畢竟皇親國戚,本就是一個身份尊貴的男人,所有的人自然是不容小覷的。
葉蓁抬手不打笑臉人,忙是收了慍色,欠了欠身子,算是給樊遲請了請安。
“不必多禮。”
樊遲上前準備攙扶起葉蓁,這個嬌柔的女人,比起王府上下的女人,是唯一一個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女人。
然而,樊遲並沒有靠近葉蓁身邊的時候,卻是讓一旁的許景衡搶先了。
並不是說,樊遲對葉蓁的好,許景衡隻不過是不管不顧,隻是這警覺的許景衡心中些許的吃味,讓他對這個樊遲本就是有些不滿,隻是這個樊遲總是能夠找到千百個理由搪塞自己,這一點讓許景衡竟無言以對。
卻是原來,這樊遲打著葉蓁跟小公主治病的緣故,時不時的就會來到許府,張口閉口的便會找尋葉蓁。
當然,樊遲的叨擾,不需要焦夕月陰陽怪氣的提醒,讓人聽著不舒服。這個樊遲卻是有些過於頻繁了。
偶爾的找了個借口,什麼小公主食欲正常,吃了什麼,今天有沒有笑啊,之類之類的,一度讓許景衡叫苦不迭。
“蓁蓁。”
上前的許景衡,忙是找著機會,將葉蓁給攙扶了起來,旋即轉身,淡然的說道,“王爺今日來,不知有什麼事?”
許景衡一手拉著葉蓁的手,將它放在了自己的手裏,溫潤一笑的望著麵前的樊遲。
那鶼鰈情深的模樣,讓樊遲不經意間的觸動著。
“唔……”
被搶先的樊遲,心中些許的不悅,這麼久以來,這個樊遲根本就不能靠近葉蓁的身邊,一時間讓樊遲很是受挫。
心中不時的思忖著,該怎麼讓許景衡離開自己的視線,不再自己的麵前破壞著自己的好事。
思來想去之後,樊遲便說道,“也沒什麼事,隻不過是跟三公子說一聲,小公主的病已然藥到病除,身體也是日漸好轉。”
“小公主好了?”
葉蓁的心中始終掛念著小公主的身體,心中對小公主的安危,也是一直都是在意的。
隻不過,小公主的情況需要一點一滴的照拂,所以小公主後期的治療,本就是親人的照顧罷了。
“嗯,精神和氣色是好了很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