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字跡的一般一般,讓這原本的一切,都斷斷續續根本就不成文了。
若然將這個交給朝廷。怕是也沒有最終的結果,反倒會讓王恭倒打一耙。
思及此,許景衡竟不由得的緊蹙著眉頭。
隻是這個時候的葉蓁,突然拿起了書信,早些麵前殘破的痕跡,不多時望著麵的許景衡悠悠的說道,“可以讓我試試嗎?”
葉蓁並不是自誇,這個她在類似的電視上看到過,添加一些化學試劑,就可以讓上麵的字跡顯現的清楚。
有時候,葉蓁看到一籌莫展的許景衡,心裏竟然有些心疼,若然是在遙遠的現代,利用現代先進的技術,這個王恭早都無所遁形了。
當然說了,那個朝代都有一兩個一時間無法撼動的蛀蟲,他們需要的是齊心協力,才能讓這個蛀蟲消失殆盡。
“你?”
無論是許景衡也好,還是樊遲,都對葉蓁的話表示懷疑,一個女流之輩,怎麼可能讓燒毀的信件還原,這典型的就是癡人說夢。
“對,就是我了。”
葉蓁搖了搖頭望著麵前的許景衡他們,神情是越發的淡然了,心中早就成竹在胸的女人,轉身進了房間。
畢竟是外科聖手,知道那些藥物的作用,葉蓁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裏,遲遲沒有離開房間。
“王爺。”
沉悶了片刻的許景衡,還是決定開口表達自己對葉蓁的情愫,希望眼前的樊遲能夠知難而退,不要再破壞原本的靜謐。
“蓁蓁這個丫頭時不時的都會給我帶來驚喜。”
許景衡並沒有直言不諱的說出他們之間的感情,而是讓樊遲羨慕的聆聽屬於他們之間的幸福瞬間,希望樊遲能夠知難而退。
午後的風,不時的吹動著,樊遲似笑非笑的坐在許景衡的麵前,神色坦然的聆聽著屬於他們的幸福。
隻是,許景衡怕是並不知道,他越是說葉蓁的好,眼前的這個樊遲越是相信自己尋找幸福是正確的。
“嗯,蓁蓁是不錯,當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,就被她的模樣深深的吸引,她是那麼的與眾不同。”
樊遲的眼眸情不自禁的望向了葉蓁的方向,那溫柔的漣漪,讓許景衡不自覺的囁嚅了一下嘴唇。
眼前的這個樊遲,可以確定的已經是,他對葉蓁的感情並不比自己的少了。
“是。”
許景衡手裏緊攥著杯子,他們此刻似乎並不是那麼關心信件的事情,而是最多的是葉蓁的歸屬。
“許兄,你也知道,現在的形勢……”
樊遲聳了聳肩,提醒著麵前的許景衡,現下的情況,王恭還不至於會對樊遲下手。
雖說樊姬已經沒有了性命,礙於朝中上下,當朝暫時對這個樊遲並沒有做什麼。
再則說了,樊姬本就有自己的能力,加上背靠著皇親國戚的這顆大樹,王恭暫時不會對他怎麼樣。
當然,這是樊遲自己的想法罷了。
樊遲不過是一個王爺,空有著虛μ罷了。當初也全都是因為樊姬的原因,他才會破格的成為了一個外戚王爺。不然以他的能力,不過是可以成為一個將士軍官了。
“知道,當然知道。”
緊攥水杯的許景衡,慢慢的放開了手裏的杯子,幽幽的說道,“朝中上下,此刻怕是正在想辦法彈劾你吧。”
樊遲平素的狀況,倒也是有些不好的,那不可一世的模樣,怎麼說也會引起他人的不滿,也便是如此,樊遲本就是泥菩薩過河,自身難保了。
這一點,作為聞風閣的許景衡早就知道,隻不過這個王恭依舊再觀望著什麼。
“那封信?”
許景衡緊蹙著眉頭,若有所思的望著麵的樊遲。
“對了,王爺,這個蕭家,原本也是忠良人家,怎麼會?”
滿腹狐疑的許景衡詢問著麵前的樊遲,想要知道有關蕭家的事情。
畢竟說了,此刻對於許景衡他們來說,蕭家的滅門,鮮少有人知道,樊遲作為皇宮裏的人,或多或少應該知道些什麼才是。
“這件事是皇宮裏的禁忌,是不允許外人談論的,隻是聽說蕭家中飽私囊,得罪了皇上,才會被下令誅殺的。”
樊遲對待當年發生的事情,根本就沒有的記憶,這被塵封的事情,當朝總是三緘其口,根本就不會拿出來徹查的。
“不過,無論發生了什麼,我個人的想法,蕭家不該是這樣的結果,”
樊遲不由得壓低了聲音,靠近許景衡的身邊,輕聲的說道。
那神態的認真,讓許景衡懷疑,眼前的這個樊遲是否真的不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。
“呼……”
許景衡喘息著,漠然的望了望麵前的樊遲眼前的這個男人,竟然是如此的挑釁自己的極限,莫不是在懷疑自己的身份?
本就是對樊遲的不屑一顧有些許慍怒的許景衡,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“蓁蓁怎麼還不出來。”
此刻的樊遲,似笑非笑的望著麵前的許景衡,他知道眼前的這個許景衡,此刻已然有別的什麼事情掛念了,此刻的葉蓁,他並沒有過多的時間陪伴。
左擁右抱的樊遲,自然知道女人的軟肋。當然這是樊遲一廂情願的想法,他把我所有的女人,都歸咎到了一類上,認定了葉蓁跟他們會是一樣的女人。
“哦。”
果然,此刻的許景衡,心中並沒有太多的心思想要去理會身邊的事情,隻是眉頭緊鎖著,想著身邊的事情。
記憶的沙漏,讓他想起那封信,點滴的記憶,讓他後悔沒有將那封信帶出來。
如今已經殘破不全,許景衡相信不可能是半封信就可以讓吏部同意舊事重提。
蕭雲素此生的經曆,已經讓她遭遇了太多的不幸,這是他唯一想要為自己的手下做的事情。
畢竟那雙眼眸,讓許景衡觸動著,他不願意讓蕭雲素再活在痛苦的記憶裏。
“蓁蓁。”
百無聊賴的樊遲,想著葉蓁還在房間裏,不知道葉蓁的狀況如何,便是起身,朝著房間的方向而去。
許景衡並沒有注意到樊遲已經在不經意間,離開了自己的視線,依舊若有所思的思考著。
而與此同時的葉蓁,此刻在房間裏,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,將那封殘破的信件放進了她配好的藥水裏,專注的女人,並沒有注意到樊遲對自己的偷窺,隻是認真的做著手裏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