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 知難而退(2 / 3)

都說是專注的女人是最美麗的,那完美的側顏,讓樊遲欣喜,他喜歡葉蓁,這一點不容置喙。

“蓁蓁……”

樊遲輕聲的呢喃著,情不自禁的雙手慢慢的張開。

情不自禁的男人,想要將葉蓁攬入自己的懷抱,心中的期許,讓樊遲越發的想要得到。

“唔……”

屏氣凝神的葉蓁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狀況,隻是想要知道這封信上的內容。

警覺的葉蓁,總是認定了許景衡的心裏隱瞞著自己什麼,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,讓葉蓁發覺身邊的一切,並不是那麼簡單的。

思及此,葉蓁越發的認真了起來,輕手輕腳的將那封信放進了她的藥水裏,慢慢的晃動著。

身後的樊遲情不自禁的靠近葉蓁的身後,那癡迷的男人,專注的望著葉蓁,似乎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並不是一個神色凝重的葉蓁,而是一個揮動著手絹,讓樊遲不能自持的女人。

樊遲的心,越發不受控製,腳步也越發的輕盈了起來。

有些感情,本就是不能讓人控製的,這種難以掌控的情愫,讓樊遲已經亂了陣腳。

“唔,還有什麼呢?”

神色專注的葉蓁,眉頭深鎖,望著麵前的信件,小心翼翼的抄寫著,那娟秀的字體,如同葉蓁的人一樣,輕而易舉的就吸引了人的目光。

“蓁蓁……”

意亂情迷的樊遲,靠近葉蓁的身邊,想要將眼前的這個女人,躺進自己溫柔的懷抱裏。

隻是所有的事情,都不會按照樊遲想要的那個方向發展。

院子裏坐著的許景衡,冷不丁的發現了樊遲鬼祟的身影,忙不迭的忙了過去。

心中些許的不滿,讓他不願意看到樊遲那般猥瑣的舉動。

不過,許景衡已然篤定了,這個樊遲對這個葉蓁也是想入非非的。

旋即大喊了一聲,便驚擾了那個神情專注的葉蓁。

“呼……”

素來都有人嚇人嚇死人額的意思,許景衡突如其來的舉動,讓葉蓁嚇的三魂不見六魄。

那突然的驚擾自然也驚擾了正靠近葉蓁的樊遲。

尷尬的樊遲苦笑著望著麵前的葉蓁,那張開的手慢慢的放了下去,“我這是本能反應,本能反應。”

樊遲蹩腳的言論,並沒有讓葉蓁注意,隻是許景衡那冷不丁的驚擾,讓葉蓁一個轉身,隨手的毛筆滑出了一個完美的孤獨,那墨硯上的墨水悉數的甩在了樊遲的臉上,一時間零星點點的樊遲,臉上一片狼藉。

“唔……”

樊遲的話倒是讓葉蓁有些不好意思起來,忙不迭的從懷裏掏出了手絹,尷尬的笑了笑,準備擦拭樊遲臉上的狼狽。

“蓁蓁。”

許景衡這才是從門外走了進去,忙是拿出了自己的汗巾,將葉蓁的手絹收進了懷裏,“忙完了嗎?”

許景衡關切的望著葉蓁麵前的書信,知道她已然完成了大半。

“都怪你。”

葉蓁噘嘴嗔怪著許景衡,樊遲似乎是他的克心一樣,每一次出現在這裏,總會讓許景衡手忙腳亂。

“都不知道你整天腦子裏在想什麼。”

葉蓁嗔怪的望著麵前的許景衡,許景衡則是將汗巾遞給了樊遲,便轉身寵溺的望著麵前的葉蓁。

“好了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
許景衡麵色愧疚的望著麵前的葉蓁,悠悠的說道,“你也知道,都是我不好,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……”

那寵溺的言語,讓葉蓁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,這個瘋狂的男人,莫不是說她發瘋了嗎?竟然會這般的對待身邊的人和事。

“生氣?”

麵對甩賴的許景衡,葉蓁也是無奈。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,便又去忙碌了起來。

身後的樊遲看得出來,葉蓁在對待許景衡的時候,有一種女人的嬌羞,讓他癡迷不已,而對自己,葉蓁始終不變的神態,讓樊遲有些失落。

黯然的站在一旁,看著他們幸福恩愛的模樣,樊遲竟然有些無言以對。

他喜歡葉蓁,從一見鍾情,到現在的情難自控,不然他也不會這般的冒失。

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夫妻之間恩愛非常。

“相公。”

約摸半柱香的時間,葉蓁將手裏的書信抄寫完畢。

諂媚的許景衡狗腿的給葉蓁按摩捶背著。

他喜歡麵前的女人,若然不是因為情敵樊遲的緣故,許景衡絕對不會是眼前的這般模樣,諂媚的已經沒有了下線。

“好了。”

葉蓁拍了拍許景衡的手,示意一旁的樊遲,希望許景衡不要旁若無人。

“怎麼了,娘子。”

隻是葉蓁的話,反倒是提醒了許景衡,讓許景衡變得越發的猖狂了起來。

但見這許景衡故意的討好恭維著葉蓁,一臉寵溺的姿態望著麵前的葉蓁,似乎已然要全部屏蔽了身邊的人一樣。

“唔……”

葉蓁緊蹙著眉頭,眼前許景衡的諂媚,讓葉蓁無奈,這個許景衡也是沒事找事,故意的刺激著樊遲,這般模樣姿態,葉蓁竟然無言以對。

“好了,相公不要再貧嘴了。”

葉蓁搖了搖頭,將書信遞給了許景衡,“你看一下,看看有什麼不對的,或者說缺少的。”

葉蓁並沒有見到過書信的內容,不過抄寫的過程中,知道了王恭的歹念,那株連九族的罪孽,讓葉蓁憤慨。

曾經並不知道這慘無人道的暴虐,會發生,隻是想起蕭雲素的模樣,讓葉蓁篤信了,他應該算是遺珠了吧。

突然之間,葉蓁開始憐惜那個身在青樓的女人,被迫的賣身,讓她遭受著世間的欺淩。

她討厭這種沒有人道的壓迫,讓原本正常的人,沒有了屬於自己的尊嚴。

葉蓁將信交給了許景衡,輕聲的說道,“相公,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隻希望相公能夠保全她。”

葉蓁說完便離開了房間,那針尖對麥芒的二人,此刻正虎視眈眈的對望著,似乎眼前的二人,全然容不下彼此。

敏感的葉蓁,隻是沉默不語,樊遲的好感,葉蓁可以感覺的出來。不過,保不齊這是葉蓁的一廂情願,葉蓁自然不能主動的說些什麼,隻是不時的暗示著樊遲,對待感情,她希望的是從一而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