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0章 知難而退(3 / 3)

最關鍵的事,所有的嫁進豪門的感情,都隻會在紙醉金迷裏,慢慢的讓自己迷失了自己,沒有了最終的方向。

葉蓁絕對不可以讓自己沉淪在那種萬劫不複的境地,獨自坐在床榻邊上,望著窗外的明月,獨自的抽泣著,那種感覺將會是無比的淒涼。

“蓁蓁。”

尾隨在葉蓁身後的許景衡,宛若狗皮膏藥一樣,讓葉蓁根本就擺脫不得。

索性葉蓁也不擺脫了,轉過身望著麵前的許景衡,隻是一句,便讓許景衡停了下來,“你再跟著我,我就去看……”

一個眼神的示意,讓許景衡突然的感受到了威脅,一直以來大男子主義的男人,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。

許景衡停了下來,順勢的阻攔了身後跟隨的樊遲,二人目視著葉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。

午後的陽光照在他們的身上,二人的心裏不住的浮想聯翩著,葉蓁的可愛,葉蓁的迷人,葉蓁的性格……讓許景衡越發的想要讓葉蓁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,不被樊遲叨擾染指。

他不明白,這個樊遲明明知道葉蓁跟自己本就有婚約,相處了良久,葉蓁是許景衡如假包換的女人,為什麼樊遲還是執著的追隨。

也許這便是人世間的感情,明明知道不可以,卻還是偏偏執著的,讓自己沉迷在感情的漩渦裏,不願意出來。

入夜的靜謐,許府上下,一片靜謐,葉蓁收拾好,準備休息,豈料,忙碌的葉蓁,身子些許的疲憊不堪,讓他沒有休息好,暈厥的頭,讓葉蓁看起來有些許的疲憊不堪。

“你怎麼了,臉色怎麼這麼不好?”

一旁的許景衡,心疼的望著麵前這個麵色慘白的女人,心中充滿了對葉蓁的憐愛之情。

起身用手輕撫著麵前的葉蓁,並沒有發燒的跡象,此刻看起來確是有些疲憊不堪。

“我?”

泛白的雙唇,難以掩飾葉蓁的虛弱,葉蓁說不出來的難受,急促的呼吸,讓葉蓁喘息不得,思來想去,臆測著自己是不是貧血了。

可是,這絕對不可能,葉蓁的身子,一直都挺好的,根本就不可能這般的虛弱,可是眼前的這樣,倒讓葉蓁想起侍女扶起嬌無力的那種感覺。

“我也不知道,隻是身體有些乏困。”

葉蓁苦笑著,望著麵前心疼自己的許景衡,心裏難得的滿足。

這個男人,原本的不可一世,讓葉蓁厭棄,不過現在看來,葉蓁的心裏,似乎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什麼想法了。

“你在這裏好好休息,我去去就來。”

許景衡心疼的望著麵前的葉蓁,暗自抱怨著自己的疏忽,讓葉蓁冷不丁的不舒服起來。

也難怪,這沒日沒夜的勞累,沒有幾個人可以堅持。

再者說,又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手,根本就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,隻是當做是疲憊不堪罷了。

卻說這許景衡離開之後,特別的高興,哼著小曲便離開了,而葉蓁則是啞然失笑,安分的留了下來,背靠在許景衡為她準備好的靠背上,一臉的幸福寵溺的模樣,等待著許景衡回來。

當然,葉蓁不管許景衡說什麼,做什麼,他能夠想到自己也許就是過於勞累造成的,其實並沒有那麼嬌氣才對。

隻是,有些時候,有些事情,本就不是葉蓁自己想象的那樣,所有的人,都會有些自私的心裏,故意的挑釁著他人的幸福。

廚房裏,許景衡東翻西找著,兒時隻要是自己不舒服,母親總會想著法的給自己做些清淡的湯湯水水,平素又沒有過多關心其他女人的男人,又怎麼會知道葉蓁的情況。

隻是突如其來的想要給葉蓁做些什麼,讓葉蓁明白自己的心意罷了。

“噠噠……”

沉悶的腳步聲,由遠及近的走來,焦夕月蓮步輕移,出現在廚房裏。

並不是為自己尋找些果腹的食物,隻是一直偷窺著,想要挑釁著他們的恩愛。

故作姿態的焦夕月,還未走進廚房,就已經嗅到一陣子馨香的味道。

“是誰在哪裏?這手藝也是……”

故意泄露著自己的行蹤,讓許景衡知道自己是誰的焦夕月,說話間,走進了廚房,笑吟吟的模樣,倒是像極了她平素的作風。

隻不過,這笑聲裏摻雜著些許的異樣,讓許景衡聽著格外的不舒服,懶得理會這個女人,依舊小心翼翼的看著爐火,為葉蓁熬著參湯。

“呦,怎麼是你呀,小叔。”

悠然的焦夕月,晃動著紗扇,扭動著腰肢,走進了廚房,自然是一陣子驚詫的模樣。

畢竟在這廚房重地,除了廚師有一兩個男人之外,倒是沒有人會在這廚房裏忙和,更不用說是堂堂許府的三公子了。

焦夕月嘴角漾起了一抹孤獨,那似笑非笑的眼眸裏,全是對許景衡的不屑,這攻讀了四書五經的男人,應該是知道,君子遠庖廚的道理,卻是親近,怕也是離這前堂不遠了。

焦夕月的心裏越發的得意,若然能讓許太公看見眼前的狀況,許是想把葉蓁趕出去的心都有了。

許景衡冷冽的雙眸,睥睨一切,眼前輕描淡寫的焦夕月,話裏這些的嫉妒,言語裏多是攻擊葉蓁的言辭,這一點許景衡聽的出來。

隻不過漠然一笑,便兀自的忙碌著。

“小叔,怎麼不理人呢?”

焦夕月靠近許景衡的身邊,沁人心脾的馨香,想要撩撥麵前冷峻的男人,她大概是把許景衡當做許景昱一樣的男人,或者說,在焦夕月的心裏,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,喜歡的就是被女人挑逗著。

“二嫂。”

許景衡不自覺的閃躲著,諂媚的焦夕月讓他眉頭冷蹙,滿是對焦夕月的不滿。

“請自重。”

許景衡說完便退到了一邊,並不再理會這個女人。

“呦,小叔,這話說的,奴家隻不過是過來看看,沒曾想到小叔在廚房裏,這倒是新鮮了,莫不是,院裏的丫鬟婆子偷懶,還是有些個人,無所事事。”

焦夕月原本就不是一個安分的女人,在這個許府裏,她不能明目張膽,但也是在想辦法,讓許府不得安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