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見這焦夕月故意的挑釁著,刺探著許景衡內心深處的軟肋。
“唔……”
沉悶的許景衡,本是不想理會麵前的女人,那無中生有的伎倆,讓許景衡厭棄。
若然不是故意挑唆了葉蓁跟許太公之間的關係,也許也不至於到了現在的地步。
“小叔……”
驀地,許景衡抬起來,冷冽的雙眸迸發出淡淡的幽蘭,那陰鷙的雙眸,讓焦夕月不自覺的後背發涼。
焦夕月不自覺的囁嚅了一下嘴唇,努力的讓自己平複下來,這個漠然的男人,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,那雙宛若黑曜石的眸子,不怒自威。
“噠……”
很快的,湯熬好了,許景衡小心的將它盛在了碗裏,準備帶出去。
焦夕月咬了咬嘴唇,瞥了眼那碗參湯。
沁人心脾的馨香,讓焦夕月不住的咽口水,若然那個許景昱願意為自己進一次廚房,自己倒是能夠覺得這個男人,對自己還是有一些感情存在,不然,在焦夕月的心裏,始終認定的都是,他們之間的感情,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。
“小叔……”
焦夕月抬起手裏的紗扇,挽留著準備離開的許景衡。
現在葉蓁是皇宮裏的紅人,葉蓁能夠治好小公主,這件事傳播的也是挺快的,竟然名噪一時,轟動京城。
原本,王恭是打算拿捏了錯處,沒想到,沒來由的竟然讓葉蓁歪打正著了,心中更是憤懣。
“二嫂還有什麼事嗎?”
許景衡背對著焦夕月,漠然的問道。
“小叔,你看,怎麼這般的生分了,”
諂媚的焦夕月不願意放棄任何一次詆毀的機會,兀自的挑撥著夫妻的關係。
“是嗎?”
漠然的許景衡悠然的轉過身,凝視著麵前這個言行不一的女人。
如果不是許太公私下交代過,畢竟是自己的親嫂子,他才不會跟她計較那麼多,否則,就這般助紂為虐的女人,他也早就大義滅親了。
“小叔,你的眼神,我有點害怕。”
冰冷的眸子,讓焦夕月不由得後背發涼,眼前的許景衡,眼眸裏迸發出一團怒火,那感覺讓焦夕月不忍直視。
“害怕?”
許景衡冷哼著,佯裝著羸弱的女人,用自己的柔情,譜寫著自己的無辜,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,若不是許景衡知道她的身份,怕是就相信了這個女人的惡毒了。
“二嫂是要害怕,怎麼沒見到對蓁蓁仁慈,畢竟是一家的妯娌,非要做了惡,生了罅隙不成。”
葉蓁的事,許景衡始終耿耿於懷,這一點,許景衡已經記下。
“小叔。”
焦夕月正下覺得自己沒有由頭挑唆了葉蓁跟許景衡的關係,這下倒好,倒是有機會了。
思及此,焦夕月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,晃動著手裏的紗扇走到許景衡的身邊,“這話說的,莫不是我真的惡貫滿盈了不是。”
焦夕月一副青樓老鴇的伎倆,那模樣讓許景衡厭棄。
“若然不是,怎麼會滋生這般多的事情來。”
許府上下,因為焦夕月,倒是惹來了不少的麻煩,爭鬥議論不斷,讓許景衡格外的不滿。
“小叔,你可是冤枉奴家了。”
“奴家本是想要跟小叔解釋了,不過一時沒見你騰出空閑來,今日見得,自當說了委屈。”
“妹妹身子有孕,自然是吃不得一些個油膩的東西,原本想好生照拂,不過小叔也是知道,近日王爺有些頻繁了,私下倒也是影響不好。”
焦夕月試探的挑唆著他們的關係。
看得出來,樊遲的出現,對許景衡來說,或多或少,會有些影響,不然也不會這般的模樣。
“不過是來詢問些許病情,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。”
許景衡故作鎮定的說道。
原本在許景衡的心裏,也是有些許的悸動,讓他一時間難以平複。
不過,許景衡的心裏,對這個隔三差五尋了葉蓁的樊遲,卻也是有些不滿,不過是礙於王爺的身份,許景衡也不好意思開口下了逐客令,畢竟人家是皇親國戚,所做的不容許有任何的評頭論足了。
“是嗎?”
焦夕月掩嘴嗤嗤的笑著,話語裏,滿是對葉蓁的不滿,漠然的說道,“常是聽人說了。一枝紅杏出牆來,若是沒有紅杏出牆,可曾有人染指。”
焦夕月話裏有話的糟蹋著葉蓁,故意挖苦著葉蓁,暗示許景衡,如果不是葉蓁行為不檢點,也不會吸引來樊遲。
許景衡已然明白焦夕月的意思,這種挖苦,讓許景衡不滿。
“胡說八道。”
言語裏,讓許景衡格外的不滿,竟然如此的詆毀葉蓁,這讓許景衡難以忍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