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景衡可不能讓葉蓁洞悉了自己的意思,冷峻一直都是自己的性格,一旁的哦人,絕對不能讓自己改變了最初的模樣。
“不過是想帶你回去看看,保不齊有什麼蛛絲馬跡,能夠讓我們找到什麼。”
許景衡搪塞著麵前的葉蓁刻意的隱瞞著自己真實的想法,一切都朝著許景衡內心希冀的方向發展著。
“這樣啊,也好吧。”
葉蓁溫潤一笑,麵色羞赧的給許景衡讓了個位置。
是夜的許府,燭焰跳動著,那曖昧的暖色下,可以清楚的看見兩個身影交織在一起,最後被人熄滅。
是日的清晨,一切如故,許景衡吩咐了手下的人,通知蕭雲素,而他也是安排好馬車,準備離開。
“相公,為什麼要帶這麼多東西?”
納罕的葉蓁,起身之時就覺得奇怪,這個許景衡,似乎並不是什麼回葉家了解情況,相反像是回葉家度日。
“搞什麼鬼?”
葉蓁暗自腹誹著,納罕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,這鬼祟的舉動,讓葉蓁覺得好奇不已。
許景衡並沒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問話,隻是兀自的安排著身邊的人下人隨從,將他需要的東西,裝到了馬車上。
“相公。”
納罕的葉蓁,拉著忙碌的許景衡,詢問著個中的究竟。
“我們這是要搬家嗎?”
按說,許景衡狡兔三窟,根本就不需要帶什麼東西,回到禦景閣就可以了。
可是偏偏這個許景衡並沒有打算回自己的住所,而是張羅著去了葉家,回了娘家。
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,這讓葉蓁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好了,一會就好了。”
許景衡漠然的回答著,根本就沒有理會葉蓁的追問,對於葉蓁來說,許景衡就是一個未知數。
“唔。”
忙碌的女人,根本就沒有停歇的意思,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葉蓁,索性從那車上跳了下來,兀自的朝著許府走去。
私心琢磨著,此刻許景衡這般的狀況。莫不是因為許太公的意思?
心存內疚的葉蓁,不自覺的走進個許府,想要去找了許太公,說明了情況,畢竟當時情況特殊,才選擇了欺瞞。
“蓁蓁,你幹什麼去?”
忙碌的許景衡,冷不丁的發現葉蓁的離開,回身看到葉蓁的身影,疾步間追上那個沉悶的女人。
“可是有要取的東西?”
許景衡連同葉蓁準備搪塞的話語,都說了出來,似乎他已經洞悉了自己的心思一般。
越是這樣的神色,讓葉蓁越是擔憂,內心的愧疚感油然而生。
“哦,沒有,我忘記了,不需要。”
葉蓁尷尬的笑了笑,就勢下坡著。
“對了,爺爺可曾回府,既然我們要出門,不如……”
葉蓁雙手交叉著,排遣著內心的尷尬。
“沒事,我自會跟爺爺說了,如今也是不早了,我們走吧。”
許景衡些許的急促,準備帶著葉蓁離開許府,這異樣的舉動,讓葉蓁不明所以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走吧。”
許景衡二話不說,拉著葉蓁回到了馬車上,而他也是騎上了下人為了備下的一匹汗血寶馬上,雄赳赳氣昂昂的。
葉蓁本是心中有所猜忌,不過此刻也變的沉默了下來,望著身後的許府,心中納罕非常。
許景衡連同告別都不願意說了,看來自己已然到了許家人神共憤的地步了。
若是在之前,許景衡大可不必擔心他們的生死安危,依舊瀟灑的度過餘生就可以了。
現在,葉蓁的心裏,心生掛念著許景衡,愛屋及烏的心思,讓他不願意傷害冷待許家的人。
悵然的葉蓁,雙腿並攏著,不自覺的緊抱著,黯然的神態裏,些許的心疼。
“冰糖葫蘆……”
馬車外,人頭攢動,葉蓁可以清楚的聽到來回穿梭的貨郎,忙碌的貨郎擔,大街小巷的叫嚷著。
以往的葉蓁也許會駐足欣賞著他們手裏的小玩意,不過此刻的葉蓁,卻全然沒有心思,想要離開這裏。
一路上也是沉默不語,連同樊遲從她的身邊經過,葉蓁都不知道,隻是若有所思著。
回到葉府已經到了午後,葉蓁從馬車裏伸了伸懶腰,跳了下來,黯然低首的葉蓁,不願意輕看眼前的蕭條,想必沒有了葉家上下的人打點,那府邸的匾額,怕是也橫七豎八的倒著,或者更壞一點的就是,被老鄉拿回去做了做飯的柴火。
“蓁蓁,你怎麼了?”
許景衡一邊吩咐著下人,一邊走到葉蓁的跟前,低頭略顯的吃味的問道。
“是不願意回來嗎?”
“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