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景衡的話,讓他們二人格外的驚詫,這冷漠的男人,難道真的如此的草菅人命?
“看什麼看,殺了她,殺了她我們再好好說道說道。”
許景衡嘴角劃過一絲邪魅,手腳已經起了手勢,隻要許景昱殺了蕭雲素,疾步飛身過去。
“有什麼好說的,我們又不是不知道順著這條河我們就可以回到燕地,根本就不需要問路。”
漠然的葉蓁,拖著木棍,那木棍拖在地上,發出當當當的聲音,驚擾著許景昱,擾亂著許景昱的心性。
“相公動手吧,在密室裏,他害我們差點沒命,這會我絕對不會讓他安枕無憂。”
葉蓁不停地挑釁著,冷漠的葉蓁比起許景衡來說,更讓人覺得恐怖。
“你說什麼,住口,許景衡……”
“也是,我來就是找祝兄的,如今祝兄也安然無恙,至於他們……”
許景衡冷哼著,故意的刺探著,密室裏,隨從泄露了祝玄衍的行蹤,不過剛好是背道而馳的。
“不可能,他被我關在鍛造室了,怎麼可能……”
許景昱脫口而出,若然不是因為爆炸,將地洞炸的亂七八糟,他也不會回到密室,查看情況,確定他們已經死了。
“鍛造室?”
許景衡眼眸冷不丁的劃過一絲光亮,那淩厲的光芒瞬間消失了蹤跡。
“你陰我……”
許景衡的異樣,沒有躲過許景昱的的雙眼,憤然的許景昱手不自覺的鬆懈了下來。
夜幽暗,月光透過樹枝照了進來,許景衡冷冽的雙眸直視著麵前的男人,那雙眸子像是看穿了許景昱的一切,讓他在許景衡的麵前無所遁形。
“你……”
許景昱張大了嘴巴,忙不迭的伸手抓著蕭雲素的脖子。
他被人暗算了無論是年幼的時候,還是現在,他依舊沒有抗爭過許景衡。
憤然的許景昱咬牙切齒,那咯吱咯吱作響的聲音,並沒有引起許景衡的異樣,依舊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,似乎眼前的一切,都是可有可無的,根本就不算是什麼一樣。
許景昱的手不自覺的緊箍著蕭雲素的脖子,隻是在那一瞬間的功夫,許景衡疾步衝到了許景昱的麵前,一旁的葉蓁隻是感覺到自己手裏緊攥的火折子,冷不丁的晃動了一下,而後便看到許景衡的手,已經搭在了許景昱的手上。
“啪嗒……”
一聲清脆的聲音冷不丁的傳來,葉蓁呆然的望著他們的方向。
此刻的許景昱已然耷拉著自己的手,若是沒有猜錯,怕是這許景昱的手已經被許景衡分筋錯骨了。
許景衡速度就是快,一把抓著蕭雲素的胳膊,將她從許景昱的手裏拉了出來,還沒有等許景昱反應的功夫,抬起腳就是在許景衡的膝蓋的地方狠狠的踢了一下,旋即著許景昱便是單膝跪在地上。
“哎呦……”
疼痛讓許景昱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,兀自的蹲在地上,不停地呻吟著。
葉蓁瞥了眼許景昱,無奈的搖了搖頭,百無一用是書生,這許景昱倒是有他的伎倆。
“雲素,你沒事吧。”
葉蓁心領神會,許景衡剛把蕭雲素拽過來,葉蓁便疾步上前,將蕭雲素接了下來。
“沒事。”
蕭雲素苦笑著,心中依然對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。
“對不起,我隻是想……所以……”
女人的小心眼總是愛胡思亂想,冷漠的蕭雲素,經曆了這麼多的的坎坷,讓葉蓁請不洗了的關懷著。
“哦。”
冷漠的蕭雲素,對眼前的葉蓁變得越發的冷淡,她的優秀讓蕭雲素知道自己的身份,根本就沒有資格跟他抗衡。
葉蓁不經意間的吐了吐舌頭,沒心沒肺的女人,自然不明白蕭雲素對她冷漠的真正原因,隻當是自己言語傷害,才會讓她這般的模樣,僅此而已。
“少給我在這裝模作樣。”
河邊的許景衡,瞥了眼許景昱,這個心思縝密的二哥,對自己的親人都會動心思,更不用說別的了。
眼下裝模作樣的示弱,讓許景衡不會動了殺心。
許景昱太清楚許景衡的心思,這看似冷漠的男人,根本就是被親情手足牽絆著的,這是他的軟肋,致命的軟肋。
對於許景昱來說,成大事者,必須不拘小節,必要的時候,要不折手段。
“隨你怎麼說,我隻不過是被九千歲……”
許景昱原本禮敬王恭,一見許景衡那雙冷冽的雙眸,忙是改口說道,“不,應該是王恭那老匹夫脅迫,才會做了惡。”
“滾。”
許景衡緊蹙著眉頭,對付眼前的許景昱他是易如反掌,隻不過有些時候,許景衡並不想不顧及兄弟手足,所以對這個許景昱也都是一再的忍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