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,是,我滾。”
諂媚的許景昱自知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逃離,既然許景衡放過自己,他並不以為意。
轉身一瘸一拐的準備離開。
“對了,這裏的機關可不要隨便亂動,不然……”
許景昱聳了聳肩,嘴角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容,像是好心的提心許景衡,也算是對他不殺之恩的回敬了。
“還不走。”
許景衡並沒有理會許景昱的提醒,這個口蜜腹劍的男人,怎麼可能有好心幫襯自己,他不想方設法的讓自己沒命,都已經謝天謝地了。
“是。”
說話間許景昱連滾帶爬的離開了。
“公子,我們去救祝公……”
“嗤……”
蕭雲素邊說邊掙脫著葉蓁的雙手,內心已然有了判斷,知道自己對於許景衡來說,好聽點會是個妹妹,難聽點不過是一個手下罷了。
隻是心裏的不服氣,讓蕭雲素不願意跟葉蓁過多的說些什麼,在她的心裏,儼然是已經跟葉蓁定下了標簽,她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,跟許景衡在一起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的。
“你怎麼了?”
蕭雲素冷不丁的哀嚎,引起了葉蓁的追問,本就是無心之失的葉蓁,忙不迭的上前追問著情況。
“是不是受傷了,我這裏有……”
“用不著你假好心。”
蕭雲素冷冷的瞥了眼葉蓁,她的微笑此刻對於蕭雲素來說就是勝利者盛氣淩人的叫囂,那是在宣誓主權,告訴自己,許景衡是她的,誰都不可以染指。
“雲素。”
可憐,一個冷漠的許景衡,並不懂得女人的心事,連同葉蓁也隻是認為是自己剛才故意刺激的話語,讓蕭雲素生氣了。
兩人也隻是麵麵相覷,並不多說什麼,任由蕭雲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“你沒事吧。”
“多謝公子關心。”
蕭雲素不自覺的退了退,雙手抱臂,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,絲毫沒有之前熟稔的態度。
“唔……”
蕭雲素的冷漠,不隻是對葉蓁一人,對這個許景衡也是冷漠,隻不過三言兩語的交代,蕭雲素便轉身離開了。
這個地洞她從未見過,偶爾聽到過的言語,也隻是模糊記憶,根本就不算什麼。
眼下,越是靠近蕭家老宅,蕭雲素的心不由自主的緊抽在一起,根本就無法呼吸。
蕭雲素不喜歡這樣的感覺,不過這卻是她最真的想法,迫切的想要知道當年的事情,要讓當朝還給自己的父輩一個公道。
“我們走吧。”
冷漠的女人,不露聲色的朝著前方走去,身後的兩人,此刻就是金童玉女,根本就無法撼動。
而她蕭雲素又該有什麼資格跟這個大家閨秀抗衡,一片焦土之後,自己不過成為用皮肉討好男人的女人罷了。
夜深人靜,沒有人有過多的言語,幾人順著河水的方向,尋找著許景昱嘴裏提到的那個鍛造室。
幽靜的深山裏,曲水流觴一片靜謐,這裏倒是看不出來經曆過太多的事情,相反倒是格外的安靜祥和。
“你看你,都是你的錯。”
葉蓁嘴巴鼓鼓的,抱怨著麵前的許景衡,這個招惹禍端的男人,如果不是他,也不會讓蕭雲素此刻的模樣。
“我的錯?”
許景衡手指著自己,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,憤憤的說道,“胡說八道,你怎麼不說是你們女人事多。”
許景衡冷哼著,瞥了眼麵前的葉蓁,抱怨著麵前的這個丫頭的,沒事給自己亂按什麼罪名。
“呸,如果不是你處處留情,怎麼可能招惹這麼多的事。”
葉蓁嗤之以鼻的回應著許景衡的話語。
敏感的葉蓁,又不是癡傻,自然看得出來蕭雲素的心思。
眼前的這個許景衡模樣還是不錯,那冷酷的模樣,確實很吸引自己的目光,當然別的女人也自然不例外。
“我處處留情?”
許景衡跟著葉蓁本就是相愛相殺的兩個人,似乎許景衡隻要一見到葉蓁,內心就有些控製不住,想要找了葉蓁的錯處。
“難道不是嗎?”
葉蓁撇了撇嘴,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,讓她對這個許景衡根本就是不屑一顧。
“一雙桃花眼,四下張望著不停地獵豔,還在我麵前佯裝著……”
葉蓁冷嘲熱諷的糟蹋著許景衡,沒有絲毫的忌憚。
這也是許景衡對葉蓁癡愛的原因。
本就疲憊不堪的男人, 自然擔負了過多的使命,若然身邊又是唯唯諾諾的女人陪襯著,那日子也不過如此。
“我堂堂七尺男兒,竟然讓你如此的區別對待……”
“難道不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