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村民,左右打量著,從村長的眼睛裏得到了肯定之後,她便是選擇了攙扶焦夕月。
而後配合著醉玲瓏,帶著焦夕月離開校場上,便是朝著醉玲瓏所謂的蛇女的方向而去。
“村長……”
警覺的村民納罕的望著遠去的醉玲瓏他們,抱手靠近村長。
“好生的留意這個女人,若是沒有什麼事情,立刻送她離開,”
冷冽的眼眸裏,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波瀾,除了冷漠之外,別無其他。
“是。”
村民抱手領命,消失在這裏,
“你。”
村長隨手一指,便是指了指另外一個人,“你去把他們給我找回來。”
村長悠悠的說道,眼前的那個名叫焦夕月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善茬,看樣子醉玲瓏是有什麼事情再欺瞞自己了。
“她人呢?”
冷冽的雙眸直視著麵前的男人,逼問著麵前的男人。
“她……”
男人淡然的望著麵前的村長,一副冷冰冰的模樣,根本就不容易接近。
“我會信守承諾的。”
男人的嘴唇不自覺的抽動著,似乎有太多的言語,隻不是根本就無人可以更改的了,也便是無奈,選擇了認命。
“信守承諾?”
村長冷哼著,“人都已經離開了,如何信守承諾?”
“噗……”
村長話音未落,男人的手裏,已然出現了一把亮光閃閃的匕首,高起低落,不偏不倚的插進了自己的胸膛,連同村長阻止,一切都已經晚了。
村長不自覺的搖了搖頭,陷入了沉思。
翌日清晨,晨曦的陽光照在焦夕月的身上,焦夕月慵懶的伸了伸懶腰。她依稀記得之前的情形,隻不過在那一陣子驚嚇,她便暈厥了過去,醒來已經在這裏。
這間房子的格外的簡陋,焦木地痕跡還依然存在。
焦夕月輕抽了一下鼻子,可以清晰的聞到燒焦的味道。
“噗……”
焦夕月不自覺的吐了吐舌頭,緊蹙著眉頭,滿眼的抱怨。
這該死的醉玲瓏竟然如此的招呼親朋好友,冷漠的模樣,讓自己根本就覺得她的懈怠。
這裏雖然是可以遮風擋雨,不過卻是沒有什麼舒軟的床榻,怎麼說都是醉玲瓏的懈怠了。
焦夕月厭棄的撇了撇嘴,嘟囔了一句,“奇怪的人,奇怪的地方。”
而與此同時的門外,疲憊不堪的葉蓁不時的捶打著自己的肩膀,被人從深山裏帶了出來之後,便跟著嫣然來到了這裏。
原本就覺得奇怪,在這個地方怎麼又會是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個女人來,他們是怎麼上來的,難道也是跟自己一樣,誤打誤撞出現在這裏,而後為了躲避蛇才會留下的?
葉蓁也是多了一個心眼,猜出了些許大概,讓嫣然幫自己采摘了一顆滅蛇草,當然嫣然並不甚清楚,但也是照做了。
隻是當他們回來之後,讓葉蓁始料未及的事,來人不是別人,正是他的二嫂焦夕月。
“她來幹什麼?”
葉蓁不自覺的緊蹙著眉頭,焦夕月跟許景昱的關係,眼前這狀態,已然是讓葉蓁焦灼,若是再不離開這裏,怕是許景衡就會遇到危險。
可是眼下她並不知道離開這裏的出路,呆在這裏,便是她唯一的辦法。
不過,葉蓁絕對不是安身立命的女人,她也一直私下的尋找著出路,隻是這麼長時間下來,似乎並沒有什麼出路,所有的事情,也便是無疾而終了。
“她怎麼受傷了?”
一見到焦夕月,身上的蛇毒,本就是致命,不過看情形,這個焦夕月怕是知道個中的去路。
“他是?”
醉玲瓏望著麵前唇紅齒白的男人,納罕不已。冷兮村什麼時候多不可能允許一個外人出現在這裏,更不用說是一個男人了。
醉玲瓏納罕的打量著麵前的葉蓁,旋即又是望了望村長,眼眸裏充滿了不滿。
“他是葉蓁,我帶進來的。”
嫣然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這句話不妥的地方,兀自的上前解釋著。
“你?”
醉玲瓏緊蹙著眉頭,嘴唇不自覺的抽動著。
若然是嫣然將葉蓁帶上來的,那麼這所有的一切,就好解釋多了。
眼前的這個女人,無非就是這個村長利用職務之便,將嫣然的心上人,給安頓在山上。
隻是,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,他是怎麼跟嫣然搭上關係的?
醉玲瓏的眼眸裏充滿了好奇。
而這一切,葉蓁都是看在眼裏,卻是對他們的冷漠無可奈何,許是她不清楚個中端倪,所以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