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焦夕月則是私下的盤查,許景衡的真實身份。
隻是因為許景衡警覺的很。焦夕月並沒有發現絲毫的端倪。
“義父。”
入夜的許府,後院的涼亭內,一個黑影突然的出現在那裏。
這是焦夕月跟王恭私下碰頭的地方。
但見焦夕月畢恭畢敬的站在那裏,雙手交叉著,放在了額頭上。
“雜家交代你辦的事情如何了?”
王恭將自己手指頭高高的翹起來,對著殘月的光亮,那雙白皙的雙手,讓人覺得恐怖的厲害。
“義父……”
焦夕月緊蹙著眉頭,麵帶難色的望著麵前的王恭,心中些許的愧疚。
她潛伏進了許府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,除了成功的將許景昱拉攏成了王恭的人之外,並沒有其他可圈可點的事情了。
焦夕月內疚的望著麵前的王恭,不自覺的退縮著。
王恭緊蹙著眉頭,不自覺的用自己白皙的手摩挲著自己的鼻子,許府裏許太公,不過是一個步入膏肓的老人,老謀深算自然是不容小覷的,許景昱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,他倒是不擔心對付許太公,隻要有一天知道他心疼的孫子背叛了自己,那便是無盡的傷害。
至於那個許景苓,老實巴交,野心不足,凡事都是耳提麵命,聽從許太公的安排,是一個讓許太公滿意的乖乖男。
不過,那個許景衡……
王恭緊蹙著眉頭,他總是覺得有一股神秘的力量,在暗地裏幫扶這,不然京城內外,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敢跟自己抗衡。
可是偏偏有好多事情,發生的都是那麼的詭異,高睿的事情,小公主的事情,還有好多好多事情,這所有的一切,總有人在破壞著,似乎他們剛計劃。便已經有人知道了自己的計劃。
王恭毫無疑問的懷疑許景衡,這個跟著官場還有商場關係都還算是不錯的男人,表麵上桀驁不馴,實際上……
不,王恭緊蹙著眉頭,若有所思的望著璀璨的殘月。
“義父可是懷疑許景衡?”
焦夕月望著麵前的王恭,她的婚姻便是王恭為了左右許府上下,派過來的一個棋子,這一點焦夕月早就知道。
“你有什麼意見?”
王恭咂摸著,緊蹙著眉頭,若有所思。
“義父,夕月並不覺得是許景衡,他完全就是一個登徒浪子,常是流連忘返青樓出館,若然不是因為許景衡的行為放蕩,老太爺也不會強迫他大婚了。”
焦夕月輕聲的說道。
成為許景昱的妻子之後,倒是對這裏的一切都是查探的清楚,唯獨這個許景衡。
在這個許府裏,他可以完全說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了。
原本焦夕月也跟蹤過,這個許景衡左擁右抱著,一副輕薄的模樣,讓暗處的焦夕月看著格外的不滿。
“大婚?”
王恭緊蹙著眉頭,若有所思。
須臾的功夫,王恭便是吩咐著說道,“你且吩咐了天字號的人,去燕嶺調查宋衝還有楊旭。”
王恭如是的吩咐道。
“宋衝?”
若然說了這兩人,乃是跟著蕭道勤一道的,當初他們連同現在兵部的王大人,是京城四將,整個中原,隻要是聽說了他們四人,全都是聞風喪膽的。
隻是,在蕭道勤一家因為通番賣國之後,他們便宋衝跟這楊旭便是憑空消失了。
王恭對他們的事情,一直都是耿耿於懷,不過又不能過於招搖,也便是一再的隱忍著,這才是安排著身邊的人,準備調查清楚他們。
“對,雜家聽聞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死。”
王恭緊蹙著眉頭,若有所思的望著遠處,這兩個人,跟同蕭道勤稱兄道弟,一般的模樣,當年自己有心拉攏蕭道勤他們,無奈這個蕭道勤竟然獨自赴宴,將他們打發了出去。
也是奇怪,王恭的手下,遍尋了宋府還有楊府,竟然沒有他們的蹤影。
一直以來王恭對這件事都是耿耿於懷的。
誠然現下皇上相信的事自己,但也保不齊他們會突然的出現,告訴當朝發生的事情,到時候自己則是人頭不保了。
原本以為手下人已經將他們殺害,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活著。
既然他們本土是在燕嶺,王恭自然也是會派出好幾隊的人馬出現在眼睛,隻為了知道他們的下落。
“可是義父,既然他們知道義父盤踞在燕嶺,他們應該不會出現在哪裏,莫不是他們不怕死?”
焦夕月緊蹙著眉頭,沉寂了十幾年的宋楊兩家,既然選擇了退隱,應該不會選擇重新出現江湖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