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他們已然是過氣的將軍,能有什麼本事。
“嗯。”
王恭冷哼著,望著麵前頭發長見識短的焦夕月,滿目的不滿。
“是。”
焦夕月見狀,知道王恭對自己的質疑有了厭煩的意思,也便是默不作聲,準備著,隻要是王恭吩咐,她便是馬不停蹄的離開京城。
“噠噠……”
黑暗裏,一個聲音驟然的傳來,驚擾了涼亭裏的二人。
王恭警覺的忘了過去,別院的盡頭,通往的廊道裏沒有,家仆簇擁著許太公正朝著這邊走來。
“夕月,你要記著,攻擊人目標並不是那個人,而是他最在乎的那個。”
王恭望了望朝這邊而來的許太公,臨走時交代著。
正所謂傷人者傷其心,定能磨滅心性,傷人無形。
“是。”
焦夕月雙手合十,畢恭畢敬的應和道。
“咻……”
卻在這個時候,王恭也是悄然的消失在這夜色裏,沒有了蹤跡。
“誰在哪裏?”
廊道的盡頭,許太公冷不丁的發現了個中的端倪,忙不迭的詢問著情況。
“老太爺……”
焦夕月忙是回過神來,整理著自己的情緒,便是朝著許太公的方向走去,而後便是欠了欠身子請安著,“老太爺是夕月了。”
“相公外出,夕月也是想念,常是沒有離開過奴家的身邊,沒想到一是離開,便是思念的厲害。”
焦夕月隨意的搪塞著,倒也是找不出絲毫的破綻。
冷兮村裏,焦夕月陰冷的眼眸裏,冷不丁的閃現出一絲的矍鑠,若然是自己沒有猜錯,他們的身份怕是跟宋衝他們有莫大的關係。
“嘭……”
門突然的被打開了,焦夕月受創的心,還沒有平複下來,便是聽到了有人闖入的聲音。
忙不迭的抬起頭,望著麵前的村民模樣的男人,一臉冷漠的,直視著焦夕月,那陰冷的眼眸,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你們要幹什麼?”
焦夕月坐在地上,惶恐不安的望著麵前的村民,他們的突然出現,讓焦夕月感覺,並不是什麼好事。
若然是他們打算把自己從這裏扔出去,他對於這裏,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進入的。
“咻……”
村民並沒有理會焦夕月,依舊是一臉冷漠的望著麵前的焦夕月,大步上前的走到焦夕月的麵前,拖拽著焦夕月朝著大門外走去。
“你們,你們要幹什麼?”
警覺的焦夕月納罕的望著麵前的村民,冷冰冰的模樣,認同醉玲瓏如出一轍。
“你們放開我。”
焦夕月掙紮著,想要掙脫村民的束縛,奇怪他們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,想來是經常強身健體的。
不過,既然是偏安一隅的村民,這裏又屬於當朝管不到的地方,他們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?
焦夕月不自覺的望著麵前的村民,心中盤算著該怎麼掙脫二人的束縛,隻不過所有的一切,對於焦夕月來說都是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,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二人的束縛,連同力氣都沒有辦法使出來。
“你們……”
焦夕月失望了,驚慌失措見人便是呼喊著救命,也不去過問,自己究竟是在哪裏。
“嘭……”
很快的,焦夕月被村民拖拽著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,重重的將焦夕月扔在了地上。
“你們……”
焦夕月緊蹙著眉頭,驟然的抬頭,卻看到那個男扮女裝的葉蓁,此刻冷冰冰的站在村長的身後。
原本是焦夕月要好好的叫囂著,此刻被他們拖拽著,那力度讓焦夕月不敢輕敵。
“你們想要幹什麼。”
原本大聲說話的焦夕月,此刻也變得安靜了許多,輕聲的說道,“我不過是一個無辜的人,是被……”
焦夕月兀自的說著,希望能夠讓這個隻手遮天的村長,能夠手下留情。
隻是焦夕月正是解釋的功夫,抬頭卻沒有看到醉玲瓏的身影。
這個女人究竟去了哪裏,她究竟想要做什麼?
百思不得其解的焦夕月變得安靜了下來。
“你是說被玲瓏帶過來的對嗎?”
村長漠然的望著麵前的焦夕月,冷哼著,瞥了眼焦夕月。
這丫頭,從剛才村民的口中得知,這丫頭內力深厚,怕不是一般人家的丫頭。
要知道,女人除了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,洗衣做飯,並不需要練兵打仗,除非特殊的原因。
“噓……”
村長冷哼著,打斷了焦夕月的話,輕描淡寫的說道,“我不管你是被誰帶進來的,你是誰?”
“我?”
焦夕月囁嚅了一下嘴唇,若有所思的望著葉蓁的方向,此刻的葉蓁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,根本就不容易相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