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。”
直勾勾的眼眸,直逼著焦夕月,那雙殷紅的瞳孔,讓焦夕月恐懼,竟不知道該怎麼搪塞。
“我……”
焦夕月卑躬屈膝著,趴在了地上,暗自思忖著該怎麼對付眼前的人,
這個村長的周圍,三三兩兩的村民,拖拽自己的村民,若然是自己沒有看錯的話,他們的功夫絕對不在自己之下。
至於其他的,這些人都是未知數。
既然是如此,焦夕月跟他們對抗顯然是以卵擊石的。
思及此,焦夕月輕聲的說道,“小女子焦夕月,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丫頭罷了。”
焦夕月自然是搪塞著,如是的說道。
“是這樣嗎?”
村長似笑非笑的望著麵前的焦夕月,那雙深邃的眼眸,似乎將要將麵前的這個焦夕月洞悉一樣。
“是……”
焦夕月拖長著聲音,望著麵前葉蓁的方向,隻見這個葉蓁禁閉著雙眼,漠然的站在那裏。
“不要看他。”
村長瞥了眼身後的葉蓁,冷哼著,悠悠的問道。
“那……是……”
焦夕月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動著,警覺的焦夕月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,是在試探自己。
若然不是如此,葉蓁也絕對不會是這般冷漠的表情。
“那你們可是認識?”
村長開門見山的說道,並不為麵前的他們所影響著。
“我們?”
焦夕月緊蹙緊蹙著眉頭,漠然的望了望麵前的男人,旋即搖了搖頭。
他們應該是不相識的才對,眼前的這個男人,為什麼冷不丁的將她拖拽著到這裏,顯然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,這般警惕,應該不可能是普通的村民才是。
焦夕月認定了他們的身份,絕對不可能是這般簡單的,也便是這個想法,焦夕月選擇了搖了搖頭,淡然說道,“小女子並不知道他是誰,隻是知道他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。”
焦夕月悠悠的說道,麵對村長的質問也是寵辱不驚。
卻說這個村長,冷哼著,漠然的起身,冷不丁的背對著他們,仰麵望著天空,突然的轉過身來,冷冽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焦夕月的方向,“你當我聽不出來是胡言亂語嗎?”
村長殷紅的眼眸裏,充滿了對焦夕月的質問,從一開始到現在,焦夕月就是再給自己打著馬虎眼,他畢竟是一個年歲大的男人,太清楚他們的心思伎倆。
“唔……”
麵對村長的質疑,焦夕月冷不丁的咯噔一下,眼前這個聰明睿智的男人,讓她篤信了這個人的身份,絕對不是那麼簡單,她不能小覷才對。隻是現在麵對質疑,焦夕月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應對,也便是頭上汗津津的。
“夕月。”
葉蓁冷不丁的抬起了頭,望著麵前緊張不安的焦夕月,任由誰在遇到這麼大陣仗事情的時候都會變得手足無措,更何況是一個女人了。
葉蓁雙眸緊蹙,凝視著麵前的村長,滿臉的緊張,若然是焦夕月被恫嚇出來個中的端倪,眼前的這些人究竟是敵是友,她根本就無從判斷,她不能鋌而走險。
靜謐的冷兮村裏,焦夕月跪在地上,頭上的汗水不自覺的滑落著,此刻的焦夕月根本就是一籌莫展,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應對。
“村長……”
“我沒有問你。”
一臉凝重的村長,冷冽的雙眸直視著葉蓁的方向,那眼神根本就是不容置喙,
“唔……”
葉蓁怎麼也沒有想到,麵前的這個男人,竟然是如此的冷漠,那警惕的男人,謹小慎微的模樣,讓葉蓁歎服。
不過是兩個根本就搬弄不起多大風浪的女人,為什麼冷不丁的這般的模樣,莫不是說了,他擔心自己能夠對他們冷兮村不利?
葉蓁無奈的搖了搖頭,冷哼著,無論他們兩個任何一個人,無非是作為一個無關痛癢的局外人罷了,偏偏是喜歡了人質,去脅迫他人。
“你笑什麼?”
漠然的村長,直勾勾的盯著葉蓁的方向,對這個丫頭的不屑一顧村長格外的不滿意。
“還是你根本就是衝著我們來的?”
警覺的村長,根本就是草木皆兵,畢竟他們躲避了十幾年的光景,對江湖的一切,都是陌生的。
若然不是為了家族,他們也不會四處的躲避,自我折磨的蝸居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。
“你們?”
葉蓁的眉頭緊鎖,他果真沒有猜錯,眼前的眾人,他們的身份根本就不是那麼簡單的,若然如此,怕是他們躲避的人,並不是江湖的仇家,唯一可能得便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