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裏水聲嘩啦。
偶爾夾著男女的對話聲。
“腿不能沾水。”
“那你蹲下捂著。”
“我是瘋了嗎?我給你蹲下捂著?安的什麼心你。”
女人又道,“你可以擺出一個很妖嬈的姿勢,腿架在牆上,打開退,衝啊衝。”
“別動。”男人的這一聲很啞,“別亂動!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五分鍾後。
女人軟綿綿的咕嚕了一聲,“到底是誰動誰啊——”
半個小時後。
兩人相繼出來。
花盡戴著浴帽,睡衣穿的斜斜垮垮,鎖骨處還有好幾個曖昧的吻痕。
樓西洲拿浴巾擦著頭發,剛剛洗完澡,整個人意氣風發,穿著睡褲,站在那兒,身姿筆直。
距離他兩米遠,仿佛都能聞到來自他身上魅惑的男人味道。
花盡走過去,仰頭,拿鼻孔看他,“你自己看。”
樓西洲半眯著眼睛,往下。
目光一寸寸的流連,看她傲嬌的小下巴,看她修長白皙的脖子,看她迷人的鎖骨,看她鎖骨下方那小小的包子。
“花盡。”
“幹嘛?”
“你多大。”
“25。”
兩秒後,花盡正眼看他,反應過來,“我34c,咋了!”
“說瞎話,撐死也就是個b,你是奶喝少了?”
她瞥著他,“那怎麼樣,你還敢嫌小?”
他目光精亮,目再次移回來看到了吻痕,紅紅的,鑲嵌在她如珍珠色的肌膚上。
他抬手把她的睡衣給拉上,指腹從她的皮肉上掃過,好看的薄唇吐出一個字來,“羞。”
“………”
花盡抽口氣。
小眼神昵著他,很到位。
踮起腳尖,扣住他的肩膀,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,就是用牙咬。
她很用力。
男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,隻是單手扶住了她的腰。
好一會兒她才鬆開。
“讓別人看看你羞不羞,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咬的。”
牙印整齊,被咬的地方充血泛紅,但是又沒有破皮。
他鬆開她。
發梢還濕漉漉的,因為不長,所以有些也是一縷縷的豎起,透著些許的方剛之氣。
目光是風吹湖麵的瀲灩細碎。
他站的筆直。
花盡沒有穿高跟鞋,比他矮很多。
脖子仰的挺酸的。
她聽到了他的聲音。
“我現在是不是全身都烙了你的標簽?”
她笑容微閃。
【我要你全身上下都貼上我花盡的標簽】
那時候的話啊——
總覺得隔了很遠,其實細細的想來也不過就是四五個月的事情。
想想她和樓西洲才認識半年。
區區半年。
她卻覺得認識了很久很久。
很奇怪。
“不想跟你打情罵俏,我換衣服去了。”
“嗯,穿毛衣,擋著。”
“為什麼?”
樓西洲抬手捏著她的耳垂,他手指微涼,一揉,花盡渾身一顫。
“不擋著別人看到會說你饑渴的很。”
他還受著傷,就幹那事。
花盡,“………”
嘖嘖。
打開姓——世界大門的男人,果真不一樣。
到底誰饑渴啊。
……………
花盡剛去浴室換衣服,門就打開。
樓西至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