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墨抬頭,冷聲對盧飛說:“你立刻帶人去把朱蕊兒給我攔下,帶過來。”
一炷香的功夫,朱蕊兒就被帶了回來,扔在地上,木桌碎裂的殘骸深深的紮進了她的膝蓋裏,鮮血瞬間流了出來。
“表哥,你不是答應放了我嗎?怎麼又派人把我抓回來。”朱蕊兒強裝鎮定,壓下內心的惶恐。
“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?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?”符墨冷冷的說。
“表哥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”朱蕊兒假裝無辜。
符墨騰地一下起身,好看的手指掐上她的脖子,慢慢收緊。
“表…”朱蕊兒的小臉脹得通紅,痛苦的皺著眉頭,手機試圖扒開符墨的手。
“朱蕊兒,本王原以為你是真心知道錯,所以本王給你一次機會,卻沒想到你竟然死性不改,拿這麼一個空殼子來糊弄本王,在你眼裏本王就是這麼好糊弄嗎?”符墨狠狠的將朱蕊兒摔在地上。
“咳咳”
朱蕊兒急促的喘息,拚命的喘氣,剛才她切切實實的感覺到了死亡。
“我就是要你們不好過,憑什麼褚詩蓮那個賤人就能得到那麼多人的愛,而我就隻能是被人利用的棋子。”朱蕊兒被心中的恨意衝昏了頭腦,有些口不擇言,“褚詩蓮就是個賤人,未婚先孕,還把你迷得團團轉,她不是個狐狸精是什麼。”
“彭”一道身影劃過重重的落在支撐屋子的頂梁柱上。
“噗”朱蕊兒狠狠得到吐了一口血,她剛才清晰了聽到了,骨頭斷裂的聲音。
隨手擦了擦鮮血,突然間,朱蕊兒也不怕死了,“你要是那麼有本事就去死了太後呀,要不然她是不會放過褚詩蓮的,她必須死。”
朱蕊兒像魔怔了,哈哈大笑。
“來人,給我把她送回到青樓。”符墨知道朱蕊兒心高氣傲大小姐脾氣看不起別人,這種地方最適合她了。
“符墨,我詛咒你和褚詩蓮沒有好下場。”
朱蕊兒掙紮著被帶了下去。
兩天後,朱蕊兒在青樓裏不甘受此屈辱,選擇了自盡,了解了自己的性命。
這個消息傳了出來,各方勢力紛紛議論,都在想著攝政王王府出了什麼事情,都想去打探一番,攝政王府守衛森嚴,又豈是那麼好打聽的。
宮裏那位得知了這個消息,有些隱隱不安,成衣鋪的據點已經撤了下來,那裏什麼都沒有,攝政王也查不出來什麼。
太後因為擔心被符墨抓住把柄,因此安靜了很多,此時的攝政王府卻沒有那麼平靜。
“王爺,朝內政務繁忙,不如就讓蓮兒隨我回連府修養。”連芙一聽說朱蕊兒三番五次的毒害褚詩蓮,頓時坐不住了,一早上就過來要將人帶回去。
“蓮兒是我的王妃,我自然會陪著她,護她周全,嶽母不必擔心了。”符墨知曉連芙的擔憂,但是連府的守衛不比攝政王府,褚詩蓮回去怕是更危險。
“王爺與蓮兒並未成親,何來王妃一說。”提起這個連芙就有些惱怒,上次符墨暗中操辦婚禮,想給褚詩蓮一個驚喜,她還跟欣慰,沒想到中途被太後的人破壞了,現在卻查出來是朱蕊兒幹的,讓她怎能不氣,朱蕊兒還是符墨表妹,自然殃及池魚。
“王爺,你去廚房看看我的藥熬好了沒有,我陪娘親說說話。”褚詩蓮見兩人之間氣氛緊張,開口支走符墨。
符墨走了後,連芙帶著一絲埋怨,“這朱蕊兒三番五次的毒害你,讓你受苦,都是因為攝政王,你叫我如何不怪他。”
“娘親,如今我與王爺是夫妻,自然是患難與共,分什麼你我。”褚詩蓮開口為符墨說好話,“再者王爺對我很好,總是把我的安危掛在心上,這次朱蕊兒不就是個很好的證明嗎?”
褚詩蓮得知符墨將朱蕊兒送去青樓折磨致死,有些驚訝,在得知是因為朱蕊兒辱罵她,惹怒了符墨,讓他狠下心。
“其實攝政王這人的確不錯,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危呀。”連芙拍了拍她的手,歎了口氣。
“這娘親就更不用擔心了,這攝政王府的守衛你還不了解,連一直蒼蠅都飛不進來,我待在這裏更安全。”褚詩蓮頓了頓說,“至於婚禮的事情,王爺也不是故意的,現在這局勢也不適合辦婚禮,還是等一切都安定下來再說吧。”
“你娘我今日總算知道什麼事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了,事事都向著王爺,為娘的都要心酸了。”連芙故作傷感的戳了戳褚詩蓮的額頭,“你個小沒良心的。”
“我就知道娘親深明大義,”褚詩蓮孩子氣的將頭靠在連芙的肩膀上,笑的燦爛。
門外,符墨手裏的藥已經涼了,他轉身端去廚房熱了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