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墨說:“這件事情由我來辦。”
褚詩蓮想了想,說:“既然早晚都要爭上一爭,那我就將消息傳給劉家,讓他們提前做個準備,也好有幾分獲勝的把握,這是一次爭取祝府信任的機會。”
“一舉數得,何樂而不為。”符墨將褚詩蓮摟在懷裏,壓低了聲音,“得妻如此,實乃一生幸運。”
符墨去上朝,甜甜去給劉掌櫃的送信,褚詩蓮一個人無聊的跟符鴻天玩,教他走路。
“今日到時閑了下來,”
褚詩蓮突然聽到連芙的聲音,以為是自己的錯覺,知道感覺到頭頂有個黑影,抬頭一看,竟然真的是連芙。
“娘親,你今日怎麼得空來了?”褚詩蓮驚喜的問,有些日子沒有見了,著是想念的慌。
“怎麼,不歡迎我呀。”連芙假裝生氣了。
“哪有,我真是太想娘親了,你好不容易過來一趟,今天一定要留在這裏吃個飯再走,以前都是那麼匆匆忙忙,連口水都來不及喝,今日難得閑下來。”褚詩蓮開口撒嬌。
“我是來看我外孫子的,你外公今天本來打算今天和我一起過來,這不是突然下了大雪,我擔心他受涼傷了身子,就讓他改天再過來。”連芙親了親符鴻天白嫩的小臉蛋兒。
“是呀,今日突然就下起了大雪,還真是有些涼呢,娘親你怎麼不過兩天暖和了再來,”褚詩蓮擔心的看著她,“這天氣我很擔心你著涼。”
“你娘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,身子骨硬朗著呢,”連芙擺擺手不在意,“倒是你,自從懷了小世子,三番兩次被毒害,這身子受損,加上生孩子差點難產,你這身子才是應該好好調理調理,不可再受風寒,你再落下病根,那可就是一輩子了。”
“娘親,你就放心吧,自從入冬以後,王爺都沒再讓我出過門,我的整日待在王府裏都快無聊透了,”褚詩蓮嘟著嘴抱怨。
連芙不客氣的點了點褚詩蓮的額頭,說:“王爺還不是為了你著想,再說了你這都當了娘親,一點兒也不知道安分守己,在家相夫教子。”
“娘,你又不是不了解女兒的性子,怎麼可能靜得下來,況且茶樓和王府的賬目都我這裏,我這一天天看賬本看的眼花。”
“這是你身為王妃的指責,不能推卸。”連芙突然想起了劉掌櫃,問:“那個掌櫃的你準備怎麼安置他?”
“現在我給劉家的消息都是通過他的手傳遞過去的,他的家人現在都在我手上,就算是個牆頭草,應該不會做出背叛我的事情,現在我還派人盯著他。”褚詩蓮說。
褚詩蓮做事情一向心細處事是完美,連芙十分放心。
果然,劉掌櫃傳到劉家的消息,沒過一個時辰祝府那邊也得到了消息。
是劉晃親自送過去的,祝君軍在書房接待了他。
“祝小姐,你看著消息是否屬實?”劉晃其實心裏對劉掌櫃的消息已經十分信任了,隻是在試探祝君軍是否相信。
“關於離秋城的情況,我這裏也有一份消息,大雪封城,氣溫急劇下降,已經凍死了不少人,再加上當地貪官橫行,發生暴動是很正常的事情。”祝君軍頓了頓,說:“至於連府要派人去的消息,十有八/九也是真的,畢竟連府是攝政王的人,而賑災這樣的事情,向來都是有大利潤可獲,估計連府去離秋城賑災一事,是受攝政王指使。”
劉晃問:“那…祝小姐,我們該怎麼辦?”
怎麼辦?
祝君軍想了想,說:“你現在回去,找個謀士,立刻給你出一份賑災方案,明日朝堂上皇帝提起這件事,你有八成的把握。”
賑災這樣的大肥差,劉晃沒有想到能落到自己的頭上,掩蓋不住嘴角的笑意,說:“是,一切聽從祝小姐的安排。”
祝君軍掩飾住眼底的那麼不屑,就這點錢就高興成了這個樣子,真是沒有見過世麵。
祝君軍冷著聲音說:“劉大人,你此去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辦,找到一切機會將貪贓賑災銀兩的罪名扣到連府的人頭上。”
劉晃頓時明白了祝君軍的意思,答應了下來,兩人相視一笑,覺得成功在即。
翌日朝堂上,小皇帝問起了賑災一事,符墨提議派官員親自去發送賑災銀兩,一來可彰顯朝廷的仁愛,而來也能壓製住那些地方官員。
賑災這樣的大肥差,是個人都想擠破頭了往裏搶,但是手上都沒有能讓皇帝和攝政王點頭的賑災方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