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個日子,符鴻天是一天一個樣,都符墨也親昵許多,但是小孩子讓人快忘得也快,隻怕等符墨再回來的時候,符鴻天已經不記得他了。
符墨有些無奈,他也不想與褚詩蓮母子分開,“這是這件事我必須得去呀。”
“我當然知道這是你的責任和義務,你是攝政王爺,肩負著保家衛國守護百姓的重擔,我又何嚐不理解,隻是我也是一個妻子一個母親的身份,舍不得你。”褚詩蓮的眼眶有些紅,不知道為何,她心裏總有些隱隱的不安,總是擔心符墨這一去就可能再也回不來了。
符墨說:“這幾日我哪兒也不去,就在家裏陪陪你們。”
褚詩蓮問:“那你的踐行宴在哪裏舉辦?是在宮裏嗎?”
符墨想了一想說:“皇宮就算了吧,我怕你到時候再遇到危險,不如就在攝政王府內辦,到時候你出來露個麵,然後找個理由離開,回到後院就安全了,任誰也不能把你怎樣。”
“好”
第二天,緊接著一道聖旨從宮裏頒發出來。
年底的祭祖的舞蹈人選由司徒府與連府一起挑選。
這道聖旨下來,同時太後就召見司徒豐毅進宮商量事情。
司徒豐毅帶著祝嫿一起是去了太後的寢宮裏。
“臣妾,參見太後娘娘,太後娘娘萬福金安。”祝嫿身段優美,行禮間都帶著誘惑。
太後雖然看不起祝嫿,但是祝嫿確實是一顆有用的棋子,而且還是和祝府聯姻的關鍵人物,太後即使再討厭她,也不會真的去給她臉色瞧。
太後笑著說:“起來吧,有些日子沒有見著你了,哀家甚是想念你呢。”
“臣妾多謝太後掛念,”祝嫿起身現在司徒豐毅身側。
“見過太後。”司徒豐毅與太後是兄妹,私底下的禮儀一切從簡。
太後說:“今日叫兄長來是有一事要商議。”
司徒豐毅腦子稍微轉一下就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,“是為了攝政王府的小世子吧。”
太後恨恨的攥著手裏的絲巾,說:“褚詩蓮這個女人,運氣實在是太好了,每次都讓她給躲過了,還平安的生下了兒子。”
祝嫿知曉太後的心結,討好的說:“太後娘娘,這一次攝政王就要去離秋城賑災了,他這一走,最少也要有半個月才能回來,這期間我們可以趁機做點什麼。”
太後說:“祝小姐,你這麼說,想必是心中已經有了主意,不如說出來,讓哀家也聽聽,看能不能行。”
祝嫿笑著說:“太後娘娘,這攝政王走的時候,必然會削弱了攝政王府的實力,守衛一旦鬆懈,我們就有了可乘之機。”
“不錯,”司徒豐毅也同意,“太後娘娘,這的確是一個好機會。”
太後想了想說:“這次攝政王的餞行宴就在攝政王府內舉辦,祝嫿你借著這個機會去府內勘察一下地形,兄長準備人手,找到合適的機會就殺進去,要了她的命。”
太後說:“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,還有另一件事,你需要好好準備,祭祖的祭天舞蹈。”
司徒豐毅說:“這跳舞的少女不僅要容貌一絕,家世一絕,更重要的是有禮儀教養。”
太後說:“先按照要求發不出去,然後再一個個慢慢挑合適的。”
祝嫿說:“太後娘娘,臣妾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
太後說:“說吧,難不成祝小姐又有什麼其他的錦囊妙計?”
祝嫿捂著嘴笑著說:“錦囊妙計倒是談不上,隻是有一個意見,或許我們可以利用一下祭天舞蹈,畢竟做什麼事情都是要名正言順的。”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太後明明聽懂了,卻非要讓祝嫿先說出來。
祝嫿看清了太後的意思,十分配合的說”:“這祭天的跳舞的少女人選,是由司徒府來把控的,若是趁機安排幾個進去,也不是什麼難事。”
祝嫿接著說:“這舞蹈本就是祭奠先祖的,代替先祖傳達懿旨倒也不為過,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,傳達我們想要傳達的東西何樂而不為呢。”
“祝小姐果然聰慧,這樣的辦法怕是隻有祝小姐才能想得到。”太後誇獎祝嫿。
接著有些猶豫的說:“這畢竟是祭祖的,這樣做是不是會不太好呀,有些冒犯先祖的威嚴。”
司徒豐毅擔憂的說:“是呀,萬一真的得罪了先祖,降下災禍,可就不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