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後要嫁給我。”盛祁言聲音溫柔,特地對著媒體鏡頭說道。
隻是剛剛被盛祁言一威脅,沒有幾個攝像頭還在閃爍,現在攝像師也有幾分的呆愣。
盛祁言惱怒:“現在還不拍照是等死嗎?”
這時候閃光燈一個接一個的亮起來,盛祁言深情款款的親在景嫿的額頭上。
今天的這個變化實在是太快,景嫿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,現在又被自己的妹夫表白。
隻是,這樣會破壞景曦的幸福的。
盛祁言抱著身邊的景嫿,理直氣壯的離開這個地方。
樓頂,是盛祁言專門準備休息的套房,他帶著景嫿上去。
臨走之前景嫿還看了一眼景曦,眼神是更多的是無助,她剛想開口解釋,就被盛祁言逼著離開。
隻是這樣的眼神落在景曦的眼裏,確實赤裸裸的炫耀。
景曦攥緊手,指甲嵌進肉裏她也感覺不到疼痛:“今天我所受的屈辱,我都要一點一滴的還回來。”
房間裏是熏香的味道,景嫿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周圍的布局,就被人狠狠地扔在床上。
隨即是拉鏈碰撞的聲音,盛祁言直接欺身壓下來,他熾熱的物什直接頂在景嫿的下麵,半調戲的口吻:“是不是等好久了。”
今天早上,盛祁言的身份還是自己的妹夫,轉眼間就變成了自己的追求者。
就算是自己的心裏在沒有什麼別的想法,可是這個男人終究是自己的妹夫,自己不能做毀壞妹妹婚姻的第三者。
盛祁言剛剛喝了酒,景嫿能夠問道空氣中彌漫的酒氣,她十分冷靜的說道:“下來。”
脖頸,後腰,大腿內側。
這都是景嫿十分敏感的地帶,盛祁言吻,揉,極其的溫柔。
妹夫,這是妹夫。
景嫿渾身酥麻,但是還十分清醒的說道,“今天你要是碰我,別怪我和你不客氣!”
與夜總會裏的情況截然相反,景嫿當時可是流連於不同的男人之間的,可是現在卻這樣生硬。
盛祁言硬生生的在她身上下來,他忍著自己的生理反應,看著景嫿,開始慢慢暴躁:“你能對我怎麼不客氣?還是說你隻和給你錢的人睡。”
景嫿心裏隻不過是念得自己妹妹,她不想做任何對不起景曦的事情。
隻和給你錢的人睡。
在夜總會不美好的會議又統統的湧上來,景嫿的眼神已經開始疏離了,她十分自嘲的說道:“我當然要和給我錢的人睡啊,要不然你以為我的錢都是怎麼來的。”
眼神雖然疏離,可是表情卻十分的嫵媚,更是給她添上了一絲美感。
盛祁言直勾勾的看著景嫿,可沒找到一絲破綻,他直接嘲笑起來:“還真的是婊子,真的是為了錢什麼都可以做出來。”
不是沒有人這樣說過自己,可是不知道為什麼,麵前的這個男人說自己,心裏就好痛啊。
“是啊,我就是。”景嫿的聲音輕飄飄的,她愣了好久之後才說道:“所以說我這個樣子,實在是配不上你。”
時間靜的連鍾表的聲音都聽得見。
盛祁言看著景嫿這樣輕飄飄的樣子,他到是笑了起來,隻是眼神裏是十足的冷漠:“要錢是嗎?我給你!”
一張支票直接扔在景嫿的臉上,盛祁言直接撕開景嫿胸前的衣服,他直接俯身壓下去:“現在夠了吧。”
景嫿隻覺得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,她已經快要哭出來了,可是卻強忍住。
這樣讓盛祁言沒有一點感覺,他見過景嫿在夜總會的樣子,現在卻對自己這樣冷淡,他挑起景嫿的下巴,危險的問道:“你這是什麼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