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嫿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抗拒,還是道德上的底線,她十分清冷的說道:“那你現在逼迫我是什麼意思。”

逼迫。

“我都給你錢了,還算是逼迫?”盛祁言看著景嫿,十分不屑,“你這是張開腿做生意的,還有什麼不妥的嗎?”

盛祁言一邊說,一邊把景嫿拖在地上,他直接把景嫿扔在地上:“你以為你是什麼,你隻是我用來娛樂的一個工具罷了。”

是啊,自始至終都是如此。

所有的感情美好,都是景嫿自己亂想的,盛祁言的溫柔,隻可能給景曦一個人。

這一下力氣很重,景嫿又被桌子角給絆倒了,連衣裙直接褪到了腳踝之下,她顫抖著向後退去:“你,你別過來。”

景嫿隻有這一個要求,可是自始至終都被忽視了,現在隻好坐在地上像玩具一樣任人擺布。

“怎麼了,剛剛對我有需要的不是你啊。”

景嫿的身子酥麻,直接躺在地上。

“放過我。”景嫿的聲音顫抖。”

隻是這個樣子,在盛祁言看起來,多少是有些矯情的。

“過來取悅我啊。”盛祁言看著景嫿,直接把腳踏在景嫿眼前,“之前也不是沒體驗過在被人胯下承歡的樣子,怎麼現在這麼含蓄了呢。”

也不知道是為何,盛祁言說道這個樣子,他心裏竟然覺得百般的不舒服。

這好像是回到了監獄裏一般,夜晚所有的女人聚到一起,把景嫿圍在中間,把他的衣服撕扯下來,在她的身上留下斑駁的痕跡,順帶罵道:“騷貨,想勾引誰呢。”

景嫿抱著自己,渾身顫抖,看著盛祁言竟有幾分害怕的神情在裏麵。

盛祁言看著景嫿這個樣子躺在地上,想上前去的時候,景嫿不知道在哪裏來的力氣,直接一巴掌扇在盛祁言的臉上。

緊接著,景嫿的眼淚就順著眼角流出來,她聲音沙啞:“你能不能放過我,算是我求你的了。”

明明這些事情和自己沒有關係,為什麼都要把自己牽扯進來。

盛祁言還沒有來得及生氣,就被麵前的這個狀況給驚呆了。

從來都沒有見景嫿這樣脆弱過,她就這樣端坐在地上,像是自己預想的世界坍塌了一般。

“我之前在監獄裏的時候,所有的事情你都不知道。”景嫿臉上帶著淚痕,哭起來更是梨花帶雨:“現在你又來批評我現在的所作所為,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嗎?”

你有被人按在地上的屈辱嗎?

你有吃過別人吃剩的飯菜嗎?

你有過去哪裏都被謾罵的經曆嗎?

沒有,全都沒有。

經曆這些事情的,都是景嫿一人,現在又要被如此針對。

憑什麼自己要受這樣的委屈。

這一哭,景嫿的眼淚就留不住了,她哭的整個人都在顫抖:“你都不知道,所以你放過我好不好。”

聽景嫿這樣說,盛祁言心裏柔軟的地方鈍鈍的疼,他想把景嫿在懷裏安慰,可是景嫿卻連滾爬的跑了出去:“所以你現在知道這些事情了,之後能不能離我遠點!”

景嫿瑟瑟發抖的坐在牆角,像是在舔舐自己傷口的野獸:“我求求你了。”

之前盛祁言去監獄探監的時候,知道監獄裏雖然嚴厲,可是絕對不會像景嫿說的這樣。

這其中肯定有貓膩。

盛祁言是有幾分疑惑的,他派自己的手下去查,看看能有什麼結果。

隻是景嫿這個樣子,盛祁言看起來是真的心疼的,他連靠近的勇氣都沒有,隻是在旁邊問道:“你過來。”

景嫿像隻瑟瑟發抖的動物,她眼睛看了一眼盛祁言,直接把頭埋到懷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