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秋的臉上終於出現了驚愕,南昌侯和慕容家都是世代武侯,對立已久,南昌侯怎會是君祁晟的人?!
見她臉色終於破裂,慕容妤仰麵大笑:“有生之年能看到姐姐這個表情,可真是大快人心。
不然你以為,南昌侯的地盤是輕易能逃的出去的嗎?那隻不過是皇上與南昌侯早有謀劃,讓慕容家生不出皇家的種罷了。
真正讓姐姐不能生育的,是皇上在你回府之後,親手喂給你的絕孕湯!”
慕容秋狠狠地瞪著她:“你想騙我?南昌侯早已經被我哥哥斬下馬,就算曾經南昌侯和君祁晟有勾結,他也絕不可能為君祁晟付出性命和地位!”
慕容妤嘲諷地笑了:“姐姐還是不知道皇上的為人,皇上的心思細膩,南昌侯因為慕容家的彈劾,逼得無路可退,皇上又怎麼能違拗先皇的意思?
所以密見南昌侯,商議了此事,找了個替身被你哥哥斬下馬,第二天在將南昌侯送往了洛陽,南昌侯好色,京城誰人不知?
皇上不過每月送去了幾批上等的美人兒,便將南昌侯留到了現在,如今南昌侯已經官複原職,改頭換麵,昨日慕容家滿族抄斬,還是他監的斬!”
拴住慕容秋的一眾鐵鏈,發出劇烈的響聲。
她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慕容妤,似是要將慕容妤渾身上下的血肉都吸幹吃淨。
“既然慕容家已經滿門抄斬,你又憑什麼站在這裏!”
她憑什麼?憑什麼?!
慕容妤好生得意:“如今本宮是皇上心尖兒上的人,皇上怎麼舍得我死?現在的我,是當今容妃!”
慕容秋的臉上沒有悲戚之色,帝王家的男人生來無情,如果說她以前還抱著一絲希望,現在也已經是希望全無。
慕容秋嗤笑著說:“當今容妃?不過是一個庶女,他君祁晟不過是玩玩,他不會讓你有他的孩子,你慕容妤生來下賤,一生一世也就隻配當個妾,和你娘一個德行!”
慕容秋仰頭大笑,她生來狠辣無情,最終卻因為這對狗男女,而葬送了全族性命。
“你!”
慕容妤的眼神微眯,神色可怖:“慕容秋,你好樣的,你盡可以來嘲諷我,隻可惜你命數已盡!”
火光照在慕容妤的半張臉上,尤為恐怖:“我慕容妤生來樣貌比你好,琴棋書畫無一不精!又怎麼由得你踩在我的頭上!我今天就讓你嚐嚐什麼是從雲端陷進泥沼的滋味兒!”
她冷聲吩咐身後的人道:“你去把鉛拿過來!”
舉著火把的男人為難道:“皇上的意思,用白綾”
“放肆!皇上吩咐,慕容秋的事情由本宮來處理!就是讓本宮全權處置!你算個什麼東西!敢違抗本宮的旨意?!”
慕容妤狠狠道:“倚翠!把鉛拿過來!”
慕容妤發狠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豔麗容光,取而代之則是扭曲醜陋的麵孔。
鉛還是滾燙的,入了口連嗚咽的聲音都發不出去,慕容秋的四肢都被牢牢的禁錮在鐵柱上,根本掙脫不開,手指被一根根的折斷,隻能任由滾燙的鉛被慕容妤一勺一勺的灌入口中,從五官裏緩緩滲流出來,令人作嘔。
鐵鏈碰撞發出不小的動靜,腹部下墜的鉛塊慢慢的凝結,疼痛讓慕容秋的周身都布滿了冷汗。
慕容秋隻覺得意識越來越低迷,周圍的聲音都逐漸削弱,隻最後映入眼簾的是慕容妤掐著她的脖子狂笑的一幕。
若有來世,她慕容秋,絕對不會再相信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