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城道人站在那裏,雖然是嘴裏說著仁義道德,可是眼神裏那種森然殺氣,實在是壓製不住。
“狹路相逢勇者勝,這裏隻能有一方能夠打開這個棺材,不過我想不會是你們!”
這個日本人說著,再一次揮舞著手中的武士刀朝著我們衝了過來。
“番邦蠻夷,不自量力!”
玄城道人冷哼一聲,然後直接從自己的背後抽出來一把桃木劍,朝著這把武士刀架了過去。
本以為這把桃木劍與這把武士刀對壘,無異於以卵擊石,不自量力,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。
可是沒想到他這一劍竟然直接磕開了這把刀,然後玄城道人直接抬腿把他踹了出去。
這一劍踹的不輕,這個人直接被踹的撞到了樹上,口吐鮮血,傷的不輕。
這個時候,從我們的頭定下來一隊人,約摸著要有上百人,還有擔架,他們下來之後直接把曹二狗抬走了,應該是帶走救治了。
還是玄城道人的準備充分,本來沒想要打頭陣,卻沒想到遇到日本人,趕鴨子上架,我們先進來了。
我們取得了主動權,靠近棺槨。
棺槨外側都是鏤空的,是一整塊石料。
棺材的開頭,有一個小小的石磨,石磨下麵有一個凹槽,凹槽裏麵全都是黑色的血漬。
看樣子,這裏應該曾經擠過肉。
“這就是鬼推磨,必須要用人的腦袋祭祀這個棺材裏麵的主人,用人血塗滿整個棺槨,才能夠打開!”
玄城道人這麼說,我打了一個冷戰,這麼大的一副棺材,恐怕得有不少的血才能夠塗滿這口棺材。
“幸好是我帶了鮮血過來,咱們試試!”
玄城道人說著,他帶來的人立刻拿過來幾隻桶,打開桶之後,桶裏麵的血腥氣嗆得人腦袋暈暈沉沉。
玄城讓他們把血塗滿,然後對他身邊的一個人說道:“準備祭祀!”
血是夠了,不用殺人了,可是鬼推磨還需要一個人頭,這個是必須的,這個人是一個大漢,手裏拿著一把刀。
走過去直接提起地上的日本人,那個日本人此時已經很難動了,剛才玄城的一腳踹的不輕,他現在嘴角還有血漬。
這個大漢把他提過來以後,對玄城說道:“他可以嗎?”
玄城看了一眼他,然後點點頭,沒有說話。
這個大漢直接把手中的刀朝著他的脖子抹了過去,因為是之前把他按在石磨上麵,這一下子割的特別方便。
一刀直接就把他的喉嚨割斷了,鮮血流了一整個石磨。
然後這群日本人控製不住群情激奮,就要和他們拚命,被玄城帶來的人三下五除二全給收拾了。
“讓幾位爺受驚了,我們來晚了一步,實在不好意思!”
玄城雖然是比較很辣,可是還是不敢得罪這幾個人,湊過來低眉順眼地說道。
“沒事,隻不過我們見不得這個,你先在這裏弄,我們過去待一會,等這裏處理好了,我們過來開棺!”
胡天林說完之後,直接離開了這裏。
這裏血腥味濃重,太惡心了。
我們全都過去坐了,不想在這裏待著,隻不過猛鬼推磨我還是比較好奇的。
我坐在那裏,看著這邊的情況,玄城在那裏焚香,畫符,符咒貼在無頭屍體的身上,這個無頭屍體竟然拎著自己的腦袋放在了石磨上,然後開始咯吱咯吱的推磨。
無頭屍體推磨,屍體不斷的研磨自己的腦袋,這一幕,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,打死我都不會相信。
“大師哥,二狗子那是什麼情況,沒事吧?”
“二狗子中毒了,不過沒什麼大事,上麵有咱們的人接應著,他的毒中的也不深!”
胡天林對胡天森說完之後,拿起身邊的水壺喝了一口水:“這裏太邪門了,咱們都小心點,玄城帶來的那群人,一點生氣都沒有,我不願意和他們接觸!”
“大師哥,您說的是他們帶來的那群東西,不是人嗎?”
喬卿湮坐在那裏,皺著眉頭問道。
“也隻是有這種可能,不過可能性並不大,你們還是多小心,拿出裏麵的東西,咱們做一份拓本,這個東西就交給他們,咱們不要原本!”
胡天林坐在那裏,對我們說道。
“我知道了,你放心吧,大爺,不過咱們的情況也比較窘迫,玄城的人媛媛多於咱們,咱們現在所處的境遇比較尷尬,你說咱們應該怎麼辦?”
二先生坐在那裏,等著胡天林拿主意。
“兵來將擋,水來土屯,見招拆招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