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誰說過,其實看著自己愛的人得到幸福,也是一種幸福。可是轉念一想,那個給他幸福的人,不是自己的人時候,回想起來,總會有不甘和遺憾。什麼放手之類的話,都是借口而已。
Jennifer此時更加不想放手。也許Xbaby的人都在忍,都在壓抑著一種深刻而強烈的感情,冷天擎是如此,冷風清是如此,楚雲如此,Jennifer也是如此……
冷天擎此時臉色鐵青,高大的身軀充滿了戰栗和冰冷,他狠狠地看了Jennifer一眼,目光似千年的月色靜靜地照射在冰雪上,透著陰寒。
他將冷風清攬在懷中,抱著她一動不動,接著,大手溫柔的撫上她紅腫的臉頰,目光已經變得溫柔而關切。“疼不疼?”他看著木然不動的冷風清,頓時心疼起來,“閻宸!給她看看!”
Jennifer冷笑一聲,自嘲地看著冷風清,眼底的失望和清冷濃烈的滲透出來。
溫熱的手掌輕輕地撫上臉頰,腫痛如針紮一般,讓冷風清收回了神智。她此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,該如何麵對這樣的情況。Jennifer冷嘲熱諷譏誚的眼神,以前她是不屑的,更是不會在乎的,可是現在她卻覺得自己竟然無法麵對她,好像自己虧欠了她一般。
她伸手將冷天擎的手從臉上撫開,悶悶地說道:“我不疼。”
冷天擎的又痛又怒,隻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,力道都不敢太重,害怕傷害了她。他知道他強行帶她回來,違反了當初和秦墨的約定,但是那又怎麼樣?他隻知道,此時此刻,他也許還有機會去擁有她,他更會將以前與白歆的事情與她說清楚。
一輩子那麼短,他匆匆的前半生好像是白過了。而此時,她回到了他的身邊,他覺得無比的充足,無比的充滿期待,他冰雪一樣的生活,竟然有些暖意,陰寒的歲月中,似乎也多了幾分憧憬。
他知道,隻要他一句話,她就會留在他的身邊,毫無怨言。也許,這就是他可以贏秦墨的唯一方法。
閻宸也不顧冷風清此時木然的樣子,為她上了藥。
Jennifer狠狠地咬著牙,死死地盯著冷天擎一會兒,想說什麼,最終欲言又止。她緩緩地從冷風清和冷天擎的身邊走過,並沒有忽略冷天擎警告和憤怒的目光,她的心底一沉,心瞬間就涼了大半。
“先生不必擔心,我會去執法堂的。”她失望而虛弱的聲音在冷風清的耳邊揚起,讓冷風清微微的一顫。
她抓住冷天擎的手,有些哀求地看著他,說道:“先生……Jennifer她,她不是故意的。”
冷天擎深吸一口氣,卻沒有立即收回命令,他自己有他自己的原則,有些命令說出口了,那就如山一般沉重,他是主上,不能朝令夕改。
Jennifer卻更加的憤怒,狠狠地握住手,指尖泛白而顫抖,“冷風清,用不著你貓哭耗子,這個時候你說這些,不覺得惡心人嗎?我才不會接受你的求情!”說完,她狠狠地看了她一眼,大步昂首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