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火之所以是星火,不是因為其燎原之潛能,而是因為熄滅了,就隻剩下漫漫長夜了。
為了生存所以保存這星火,而後又為何為這星火而犧牲呢?於是於此及之前的比喻都不過是謊言。而我是那被灼痛的呆頭蛾。
對吧,頹廢。劇本又一次改寫了。
你在這裏的下一句話是……
“對不起,太麻煩了所以還是跳過吧。”
一切的籌備在此定格。
以震動器官影響周邊的吟遊法師,連同其周圍偽裝成環境的星軸長號,一同被覆寫。
計算、步驟、要略,早已設下的陷阱。原本躲藏於其外壁的“真正的殺手鐧”,那個穿著小巧而奇妙的紅皮鞋的孩子一會兒將不得不從空中墜落。非要說的話,這種程度的失敗對於參與其中的諸位都是十分正常的,不若說從一開始便沒有抱持成功的希望——這最大的忌諱本就是失敗的要因之一——然而在此稍有驚愕的不過兩位罷了。
“喂,我說,本鴿子為了能在繁忙中抱持日更,雖然也沒怎麼保持住,可是囤了超過三萬字的存稿啊。本來還想著到咕死前都夠用了,所以說,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啊……”
【在思考與落定的夾縫中那孩子不是也已經死亡乃至悲慘無數次了嗎?而今你對這幻象既抱有期待,又為何疑惑呢?】
原本的脈絡是如何的呢?原本的期待是如何的呢?原本所講述的東西是如何的呢?頹廢於思考中覺察其無力,被編織的理性不可避免、突兀而本可預料的崩解,隻留下了難以名狀的碎片——這不是多好的形容,確切的比喻的話,米飯似乎有很多人吃,水泡飯、湯泡飯也好,或許也聽說或者吃過茶泡飯——作者本人倒是不曾吃過。
但是把茶葉和煮好的米飯攆成泥1:1混合,再加上少許的醋與鹽與橘子味牙膏。之後會是什麼味道、什麼口感呢?雖然想直白的“就是茶葉的味道加上飯的味道加上醋的味道……”這樣的畫一個圓圈,但嚐試的人大抵就會稍稍明白一點“難以名狀”了。
就個人意見,不要嚐試。第一次的話至少把茶葉和牙膏去掉吧,然後就變成正常的食物了。
“神是沒有死的。”
在這靜止而寂靜的世界中,回蕩起這樣的聲音。
凡生的皆是沒有死的,暫眠必將以非其所願的方式被粗暴的打斷。這是之前所訴說的結論。
“神是無所不能的。”
這聲音來源於何方,已經無法確定。但其莊嚴中似乎隱藏了什麼。
“而後,在創造世界的周末,這被賦予的責任終告一段落……”
似乎有什麼試圖回歸正軌,又似乎有什麼從根本上被改變了。
“神對著自己說……”
“請殺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嗝!”
在這一瞬間,僅在這一瞬間,所有的麵容都融化了。
有什麼改變了,僅僅這一瞬間,直白來說,有著諸多猜測,倘若一條條細數出來,又覺得不過是愚蠢罷了。
倘若世界存在神,沒有比信仰其更背棄其的事了。
一切有神的觀念,若沒有被神所泯滅,便不存在神。一切存在神的場合,那小混混的嘴臉,還是不必了。拍出的磚或許會傷人,但這本非其的作用,也並非拋磚引玉的原意。
原本禱告著的存在忽然倒下了,原因是岔氣。
“我……哈哈哈……隻是……哈哈……”
“想報個BUG”這樣的話還沒說出口,就已經昏厥過去了。
不甜美的世界不要。
挑食即正義。
想吃冰。雖然有點冷,但是莫名的灼熱。與其說灼熱不如說火辣辣的感受到疼痛。
某種想要修正過來的意誌,因為“根本不存在正”這件事陷入糾結,好在差別乃至謬誤還是存在的。
“你還在執著什麼呢?”
頹廢翻閱著似乎應該作為“作者”存在的某個存在的記憶,“漫天謬是,骸行學子”。當這曾被描述過的描述降生的時候,這描述便已經是錯誤的了。保持著這樣的諷刺心態,又覺得這諷刺與承認無異而……讓已經昏厥過去的主教連昏厥都無法安寧的狂笑下去了。
寂冷。我所掌控的東西又在哪裏呢?
本應如是……
“在最初的時候,宗教誕生了。”
“神創造了世界,神安排了世界,神……不存在了。即使一切皆處於約束之中,人依舊不得不為自身負責,智慧的甘美向來如此,而難過的不過是自身的智慧太過稀少了。”
“讓我,安排下你如何?畢竟你真的死掉了的話——雖然對你而言沒必要,但我還是解釋一下,之前所謂‘不存在’的死是安寧而不複蘇醒的那種,而此處的是‘相對於某的消失’——對我而言似乎也有些麻煩……或者並不是?你不應對我抱有信任哦。”
在敲擊的,在回蕩的,在切實存在的或不存在的,這種無緊要的東西……
頹廢拿起放在鼠標旁的黃桃布丁,毫無憐憫的吃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