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木青低低一笑,“有勞裴嬤嬤了。”
“四皇子說的都是客氣話,老身是娘娘的陪嫁丫鬟,這麼多年了,早已經是一家人了。”
裴嬤嬤說著,引著閆木青進了殿門,坐在座椅上閉目養神的是一位年輕華貴,氣質出眾的女人。
女人身材姣好,隻是臉色微微蠟黃,讓一進門來的閆木青瞧見,不禁下意識微微皺了皺眉頭。
“母妃。”
閆木青將靜妃輕輕搖醒,剛剛醒過來的靜妃見到閆木青第一眼,瞬間樂開了花兒,巴不得一把將閆木青攏在懷裏。
但是礙於身份地位,隻好忍下,滿目期翼與高興,拉了拉閆木青的手,“言兒,好孩子,什麼時候回來的,這段時間怎麼都瘦了。”
靜妃滿目哀愁,眼眶之中蓄滿了淚水,閆木青見不慣這種哭哭啼啼的場麵,急忙別過頭去看向一旁同樣哀愁的裴嬤嬤。
問道:“花怡宮近日來的飲食怎麼樣,宮裏的廚子可有好好做菜?”
“回四皇子,花怡宮一直以來都十分安寧,廚子倒也盡職盡責,靜妃娘娘想吃什麼了,老奴都會親自去監管。”
“有勞了。”
閆木青隨即看向靜妃,說道:“明日就是西場圍獵了,母妃明日可有興致去看看,權當是散散心了。”
靜妃聽此一愣,隨即望向裴嬤嬤,似乎有難言之隱,閆木青都看在眼裏。
“母妃若是不喜歡,就不必去了,明日我多獵幾隻野味親自給母妃送來就是了。”
靜妃聽此,連忙拉住閆木青的手,問道:“言兒,明日你父王可是會真的去西場?”
“自然。”
靜妃淡淡點頭,“明日言兒先陪同你父王先去,母妃隨後就到。”
閆木青緊接著又細細盤問了一些靜妃的身體狀況,在花怡宮留下來吃了個晚飯,天色漸暗,又囑托了一些事情之後,便離開了花怡宮。
嶽紫月一人被軟禁在客棧房間內,煩悶至極,剛打開窗子透透風,便被看守在窗下的官兵嗬斥,為了不硬碰硬,迫不得已隻好關上窗子,等候閆木青回來從輕發落。
閆木青倒是沒有等到,嶽紫月倒是把買玉佩的那個人男人等到了。
“是你?”
嶽紫月看到男人,像是見到了救星一般,難以置信之際問道:“這裏官兵把守森嚴,你是怎麼進來的?”
男人勾起嘴角一笑,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,絲毫不客氣,“想出去嗎?”
嶽紫月瞪大了眼睛,反問道:“可以出去的話誰不想出去呢?你的條件是什麼?”
別嶽紫月這麼一問,男人眸光一亮,似乎未料到麵前的女人會這麼問。
“我今天來就是帶你出去的,條件嘛,倒是有一個的,不過很簡單。”
男人說罷,起身將手中的一個包裹丟給嶽紫月,說道:“而且這個條件我猜你會很樂意,隻要你換上衣服別問廢話跟我走,出去就成,對你來說答不答應都是一樁值得的買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