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紫月心情不大好,也懶得跟閆木青解釋巧克力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,直接淡淡地從鼻腔中“嗯”了一聲兒,應付了過去。

閆木青一愣,卻也沒有再說什麼,徑直走到另一側軟塌上坐定,獨塞瑤公主禮貌象征性地笑了笑。

塞瑤轉頭看了眼嶽紫月之後,又看了看閆木青,神情莫名地有些生氣。

靜妃出現的時候,嶽紫月已經等了很久,天兒也不涼,生怕盒子裏的巧克力會化了。

但是還好,在靜妃麵前打開的時候,巧克力還是完好無損。

靜妃看著盒子裏的巧克力,眼睛明顯一亮,裴嬤嬤在這個時候上前,用銀針試了試之後方才退到了一旁。

嶽紫月瞧著靜妃手上的長指甲,靈機一動,先幫靜妃盛到了徑直的小碟子裏,端到靜妃娘娘麵前。

“紫月,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巧克力?好生奇怪。”

靜妃端著小碟子,細細打量著盛在其中的黑黑巧克力,興致濃濃。

嶽紫月淡然一笑,隨即回道:“靜妃娘娘,做這個東西,還是塞瑤公主的功勞,若不是南江國的咖啡豆助陣,想必紫月現在已經犯了欺君之罪了。”

靜妃拍了拍嶽紫月的肩膀,寵溺之情溢滿雙眼,“心靈手巧,是個好孩子。”

說罷,卻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閆木青,嶽紫月瞧見,登時見低下了頭莫名地紅了臉頰。

將盒子中的巧克力分別盛了幾盤,一次給閆木青和塞瑤公主送去,一盤送給了裴嬤嬤。

靜妃似乎很喜歡,吃了兩塊,便被裴嬤嬤被製止了,方才停了下來。

塞瑤是個很會撒嬌的公主,在嶽紫月退到一旁之後,塞瑤便上前來抱住靜妃娘娘的大腿,家長裏短地說得好不快活。

晚到的還有一位是嶽紫月從未見過的陌生臉孔,一進門便撲進了靜妃娘娘的懷中,就連閆木青看她的臉色也緩和了幾分。

“珍溪,還不快去給來自南江國的塞瑤公主行禮。”

靜妃在一旁提醒著,塞瑤公主見此急忙一笑,將屈身了一半的珍溪給拉了起來,“靜妃娘娘何必客氣,我雖然是客人,但也懂得禮節,是我該給格格行禮才對。”

聽到此,嶽紫月才明白過來,這個叫珍溪的女孩子八成就是閆木青的妹妹了,眉眼之中十分相似,隻不過珍溪的臉上比閆木青多了許多的開朗和笑容。

一屋子的人吃過巧克力,嶽紫月回到了後院,稍稍休息之後,剛想出門便被一莽撞之人給賭了回來。

細細一瞧,竟然是六皇子閆宇年,嶽紫月想過很多次見麵的方式及場景,就是沒有想到閆宇年會來閆木青的地盤見麵。

“你是不是驚奇,我為什麼會選擇在這裏跟你見麵?”

閆宇年坐在椅子上,神情悠然,沒有一丁點兒嶽紫月臉上做賊心虛的表情。

“常言道,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放心吧,閆木青就算是知道了,也不會拿我怎麼樣。”

聽閆宇年這麼一說,嶽紫月氣上心頭,“你是璃京的六皇子,閆木青就算是再恨你也不會拿你怎麼樣,可是他卻不會放過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