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什麼怕的,到時候你就說你是會見情郎不就得了嘛?”
嶽紫月臉色一紅,退到了一旁,神情漸漸冷漠起來,“我的任務完成了,我也該走了。”
閆宇年似乎早就想到了嶽紫月會說這種話,神情淡淡,眼神兒之中略帶著一抹痞氣,隨即說道:“上了船大家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,你覺得你現在離開就不會被人懷疑?”
嶽紫月氣炸,“閆宇年,我早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,你別太過分了!”
“我來不是跟你吵架的,我要得到閆木青府上藏著的玉璽。”
對於閆宇年的再次要求,嶽紫月忍無可忍,“要人家的玉璽自己不會去取?總是靠一個女人有什麼出息!”
沒有絲毫生氣的閆宇年,隻是痞氣一笑,“這花怡宮不過是後宮之中的一座宮殿罷了,當今的皇帝為了穩固自己的江山,靠的不就是女人嘛!”
閆宇年說罷,又是一笑,“嶽紫月,你的身份,你的過往,甚至是你想得到的東西我都清楚,在閆木青身邊這些你都會得到的,我想有些道理你該明白。”
說罷,閆宇年起身,臨走之前說道:“我想要盡快拿到玉璽,別讓我失望。”
嶽紫月看著閆宇年離開的背影,心頭猶如萬千螞蟻啃噬一般,難受且懊悔。
一夜無眠。
第二天,花怡宮突然冷清了下來,抓了一個宮女才知道今天是七皇子的晉封大典,從來沒有哪位皇子被封為王爺的時候會舉辦晉封大典的。
嶽紫月這個愛湊熱鬧的人,又怎能錯過這場精彩的宮廷宴會呢?
想起前天做的巧克力還剩了些許,想來既然是去人家的晉封大典,不帶禮金的話起碼得帶點兒東西去,以表慶賀,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。
嶽紫月對這個理念深信不疑,便出了後院,憑借著記憶力前往廚房,打算將剩下的那些巧克力帶上,給那七皇子送去。
剛到廚房找到巧克力,便聽到了門外一陣兒細微的腳步聲兒,出於女人的第六感,嶽紫月抱著巧克力蹲到了長桌之下將自己給藏了起來。
透過細細的縫隙,門外出現一雙穿著粉色的繡花鞋,步伐放得輕輕地,似乎在廚房中翻找著什麼。
嶽紫月大氣兒不敢出一口,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,若非是親身經曆的話,實在是難以想象那藏匿在暗處的驚心動魄之感。
長桌底下的縫隙實在是太過於窄小了,各種角度的阻礙,嶽紫月也隻能看到一位宮女輕手輕腳地做著什麼,具體手法嶽紫月卻看不清楚。
待宮女走後,嶽紫月方才膽戰心驚地從長桌底下露出腦袋,四下裏瞧了瞧,並未發現異樣。
想來這種做過手腳的地方不適宜久留,嶽紫月便抱著巧克力離開了廚房,直接出了花怡宮,跟著宮女太監們往宴殿走去。
嶽紫月沒有見過七皇子,據說七皇子年齡並不大,從小在宮裏也是沉默寡言,母妃不受寵死的又早,早年的童年烙下了些許的陰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