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裏的某處被深深地觸動著,明明是在笑,可是眼眶中卻止不住的落下了眼淚,來,輕輕地為桐宛擦拭著落下來的淚水,道“好了,你放心,我不會拿自己開玩笑的。從現在開始,我會奪到我該有的一切。”
隨即小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著她的麵頰,看來也應該要好好的計劃計劃,應該如何讓這一張絕世的容顏呈現在眾人的麵前了。
不鳴則已,一鳴驚人。
“對了,為何不見餘酉?”紫月這時方才想起來,自從桐宛進來這麼長的時間,還都不曾見過餘酉,這再往桐宛的身後看看,空空蕩蕩的,壓根就沒有別人的存在。
桐宛抹了一把眼淚,聽到公主提及餘酉,這才想起之前的一幕,方才說道:“方才,木遼直接把餘酉公子給丟出去了,說沒有王爺的吩咐,以後還是少來雲裳宮為好,公主,餘酉公子怎麼得罪王爺了,奴婢看餘酉公子對公主這麼好,三番兩次的救公主,若是將來公主能和餘酉公子喜結連理,也算是逃掉了皇宮的牢籠。”
說罷,紫月的眉頭微微蹙了蹙,她並不曾想過婚姻大事,餘酉,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是很好,可是想要複仇,一個餘家是不會在她的背後起太大的作用的。
皇宮的牢籠……
紫月抬頭看了看這宮殿的繁華,前世的她有多希望逃出這所牢籠,甚至是迫不及待,可是她的結果是什麼?
本以為會幸福的度過一生,可是得到的又是什麼。
“桐宛,或許你說的對,這的確是一所牢籠,可是我曾經很期盼的可以逃脫,隻是逃脫之後並沒有過上我想要的生活,桐宛,幸福和平安,是要自己爭取來的,你放心,你想要的,本公主都會爭取來的,再也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們。
今日我雖受了些屈辱,可我依舊是嶽紫月!”
嶽紫月堅定不移的看著她,或許,此時此刻這樣的真心吐露能夠讓桐宛明白,她的心意了吧。
“公主,桐宛曾經說過要成為你最堅強的左手右臂,隻是這一次卻桐宛害怕公主會受傷所以打了退堂鼓,以後再也不會了,桐宛一定會堅強起來。”
說罷,桐宛摸了一把眼淚,道。
看著如此的桐宛,紫月也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來,的確,她要的也正是這樣不屈不撓的桐宛,如果不讓她經曆些什麼,或許她的一步行差踏錯,便會如同棋子一般,滿盤皆輸。
“好了,我累了,今日,像往常一樣,你陪著我睡,可好?”
“好。”
話說慕容瑾離開了雲裳宮後,卻在門口停留了片刻,木遼小心翼翼的上前去,道:“王爺?”
慕容瑾冷哼著道:“跟本王去禦書房,看來本王要找皇兄好好的聊聊天了。”
禦書房中
皇帝本是在廢寢忘食的批閱奏折,短短的選妃卻已經是讓奏折“推積如山”了,即便是慕容瑾來了他竟然也絲毫都沒有察覺,若是放在從前隻要聽到這個腳步聲,皇帝都會第一時間放下手中的毛筆來,抬頭看著慕容瑾,然後淺笑著和他聊著兄弟家常。
隻不過每一次的不歡而散都是因為王爺選妃罷了。
慕容瑾以往還是很少來這禦書房的,回來這裏,也隻是因為嶽紫月罷了。
“皇兄何時竟然如此的認真,就連本王來了,也沒有察覺。”
聞言,皇帝抬頭看去,便看到了慕容瑾端著茶杯緩緩地走到了那龍椅之前,如今的龍椅在他看來,似乎如空中灰塵,不值一提。
皇帝放下了手中的毛筆,接過茶盞來,道:“朕可還從來都沒看到過你如此的勤快,朕但是有些受寵若驚了,怎麼了,有話直說。”
這不是跟他開玩笑嗎?再過兩年,他長成猴精了那還了得,等到紫月成年了,他也已經二十五六,那閆木青左右也不過是二十出頭,如此年輕的小夥子,他怎能容忍,萬一再用些花言巧語把紫月給坑蒙拐騙了,到時候他到哪裏去後悔,去。
不行,絕對不行。
“皇兄,本王看隋家的那個小女兒就不錯。”
話落,皇帝直接一口水給噴了出來,那隋家的小女兒隋蕊是怎樣的,恐怕整個韃靼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吧,就連慕容瑾自己的侍衛都有些驚恐,看著他的模樣,仿佛是一副解脫了的模樣,看來平日裏慕容瑾沒少拿隋蕊來欺負他。
“裏溪啊,你究竟是和餘酉有多大的仇?”皇帝也忍不住的打起精神來問道。
這隋蕊雖然是和餘酉年紀相仿,可是口碑是極差的,一般韃靼已經成了年的姑娘早就已經嫁人了,甚至是快要成年的也都已經找好了婆家,可是這隋蕊已經是成年一兩年了,卻不敢有任何一個媒婆上門去提親。
去年,她為了把自己給嫁出去,竟然隨便從大街上拉了一個老頭子,都可以當她爹了,隋家人說了隻要那個老頭子願意娶隋蕊,他們隋家人是熱烈歡迎,縱然是知道嫁過去也不過是當一個後娘罷了,可是隋家人和隋蕊都是願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