豈料那個老頭子卻寧願撞柱去死也不願意迎娶隋蕊,要說為什麼的緣故,可就說來話長了,也並非是因為這個隋蕊很醜。

今年,隋家人更是為了把這個隋蕊嫁出去,在大年的時候,設定了一個什麼節目,隻要是誰能夠吃五個饅頭就把隋蕊嫁給她,聽名字很是好聽,有很多外來的商客便去參加,可最後呢?全部都是落荒而逃。

去年,隋蕊被嘲笑了一年,今年的最大的笑點也還是她,倒真的是有意思了。

“本王看那隋蕊也是可憐,更何況,隋蕊也是見過餘酉的,聽聞還為了餘酉整日整日的吃不下飯,本王也不過是看在隋家一直以來對皇兄忠心耿耿的份上,也不會幫他們把隋蕊給嫁出去。”慕容瑾倒是上嘴唇碰下嘴唇一點兒也不含糊,反正左右都不是他迎娶隋蕊,他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。

什麼叫整日整日的吃不下飯,聽聞她可是一天三餐,每一頓都是三桶米飯,兩斤豬蹄子,這一般的平民百姓就算是隋家願意倒貼錢都不敢娶,家裏有點錢的更是不願意娶,這掙的錢還不夠給她吃的。

倒也是奇怪,不管這個隋蕊怎麼能吃,還偏偏就是不胖,便也是引來了很多的千金貴胄對她心生不滿,這添油加醋自然是要多說幾番。

“皇上,王爺,太後娘娘來了。”

皇上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,一個小太監行色匆匆的走了進來,道。

皇上還是很有孝心的,聽聞太後來訪,急忙下了龍椅來前去迎接太後,卻還沒有走兩步,便聽到了皇太後的聲音響了起來,道:“好了,哀家都已經來了,知道皇帝忙,便不用過來迎接哀家,哀家又不是走不動路。”

“皇額娘說的是哪裏的話,皇額娘可是極少來兒子這裏的,但不知皇額娘今日過來,是所為何事?”皇帝攙扶著皇太後坐在了一旁,道。

皇太後欲開口的時候,便看到了一旁默不作聲的慕容瑾,慕容瑾一直以來對她的無視,她也都已經習慣了,這日子一久,自然也是懶得跟他計較。

“哀家但是沒想到,允王竟然也會在這,不知允王來找皇上所為何事?”

話落,皇帝卻尷尬的笑了笑,道:“皇額娘,裏溪隻不過是過來和朕敘敘舊罷了,皇額娘有話不妨直說。”

敘敘舊?

皇太後在心中冷笑,這慕容瑾和皇帝有什麼可以敘舊的,他們的那些花花腸子,她怎麼會不清楚,縱然是不清楚慕容瑾的花花腸子,可皇帝是從她肚子裏爬出來的,也是她一把屎一把尿的喂大的,她自然是知道皇帝一撅屁股,她就知道皇帝要拉什麼屎。

她看不透慕容瑾就好像是看不透當年的皇後。

“皇帝,哀家今日過來是有一件喜事想要問問你的意見。”皇太後瞥了一眼慕容瑾,就當做是沒有看到他一般,明明知道慕容瑾已經是孑然一身,卻還要在他的麵前展現母慈子孝。

“喜事?既然是喜事,皇額娘還是快說吧。”

“哀家說的喜事,自然是指紫月的,雖說紫月現在還小,可她終究是皇家的子女,皇家的子女都是免不了和親的命運,如果不想要讓她和親,就應該早早的為她定下一個親事來。”

皇太後說著,輕輕地拍打著皇帝的手背。

聞言,慕容瑾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,皇帝幹咳了兩聲,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慕容瑾,皇太後既然都已經開口了,自然是心裏已經有了人選,看來,皇太後這一次可是給了他一個難題。

這慕容瑾不久之前方才要向他求娶過紫月,如今皇太後又已經有了人選,如此一來,還真的是為難了他。

“聽皇額娘的意思,是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?”皇帝的心裏突然有了一個明朗,不由自主的拿起了茶盞來壓壓驚。

皇太後不假思索道:“哀家看得出來,那餘家的餘酉對翳兒很是不錯,即便是在看到翳兒真實的麵容之後,也是對翳兒一如既往的真心實意,天底下這樣的男子可是不好找,皇上還是早早的給定下來。”

聽到皇太後提及餘酉的名字,皇帝便再次噴了一口水,看來他今日跟水是過不去了,怪不得慕容瑾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餘酉迎娶隋蕊,看來並不是沒有原因啊。

“怎麼,難不成允王還有其他的想法?”皇太後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頭,這慕容瑾可是很少對婚姻大事感興趣的,如今隻不過是提及紫月,更何況紫月也算是和餘酉門當戶對了。

“本王當然有意見,翳兒是本王疼在心坎裏的公主,即便是有朝一日嫁給他人,本王這一關也是要過的,在本王看來,餘酉那個混小子可是配不上本王的翳兒,隻怕太後娘娘是浪費了一番心意。”

慕容瑾冷笑,言語中卻略帶一些威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