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西北?為什麼?”閆木青很是驚訝,不太明白為何小妻子會這麼突然。
“是不是王妃和你說了什麼?西北的形勢有變,還是怎麼了?”西北都督是月兒的外祖家,月兒去的這麼突然,若是沒發生什麼,才說不過去。
其實,她更想回京城看看,可回京城,現在還不是時候。
“你不要瞎想,去西北隻是我外婆八十大壽的生辰要到了,父親和娘親離不開,我這個做女兒的,去西北給外祖母祝壽,也算是替母親盡了孝心。”
為了防止閆木青想的多,嶽紫月又趕緊補了一句。
“前陣子沒和你說,也是貴陽府的形勢太惡劣了,現在有梁王殿下鎮著,好歹你也能輕鬆一些,我也能安心離開。”
盡管嶽紫月說的平靜,可閆木青心裏就是覺得小丫頭心裏有事兒,可小妻子明顯不太想和他說。
這種鬱悶心情,讓閆木青很是鬱卒,不過也沒BI著刨根問底。
“原諒為夫不能親自為外祖母祝壽,外祖母年歲已高,若是月兒想要多陪陪外祖母,就多呆一陣子,也好讓外祖母安心。”
冰涼的手,讓閆木青有些心驚,瞧著月兒穿的不少,手怎會如此冰涼?
換作往常的時候,月兒穿的比今天少,手也是溫熱的,當初小丫頭還和他吹噓過身體陽剛之氣甚重,怎的今日這麼涼?
“月兒覺得冷嗎?”怎的手這麼冷?
嶽紫月攥著閆木青的手,用另一隻手戳著閆木青的腦門,頗為嫌棄,“以前我都沒嫌棄過你,你竟然還敢嫌棄我?誰給你的自信啊?”
閆木青的手才是涼好嗎?夏天的時候,都冰涼冰涼的,現在還敢嫌棄她?
瞧著小妻子恢複了活力,閆木青才放下了心,不過心裏惦記著要問問梁王,小妻子為何不開心。這事兒他記心上了。
嶽紫月心情不愉快,連著在貴陽府都不願意多呆,“你在客棧好好休息,處理後續事宜,我先回家收拾收拾東西,看看從這兒怎麼去西北。”
提到去西北外祖家,嶽紫月的心就飛起來了,畢竟好久沒去了,西北開闊,單單是想起來,就能讓人心情好上不少。
因為興致高昂,以至於忽略了躺著的閆木青一副楚楚可憐,仿若被拋棄的可憐模樣。
回了家,嶽紫月找出了在京城就選好的賀壽禮,讓細心的秋水給包好了。“小五去聯係馬車,順便看看有沒有走鏢的鏢師,若是有,咱們多加錢,三日後出發。”
“夫人,咱們準備的匆忙,三日是不是有些著急了?”
饒是冬至平日做事有些大大咧咧的,可聽到隻準備三天時間,雇傭的鏢師也不知道本事如何,若是在外遇見不好的事,可就危險了。
嶽紫月怎會不知冬至的擔憂?笑的賊兮兮的,將兩個小丫頭給拉到了身邊悄聲說道:“我和你們說,小舅舅已經從京城接了小弟來徽州,咱們隻需要讓鏢師送到徽州和小舅舅彙合就好。”
徽州離貴陽府不遠,走的又是官道,雇上鏢師一起走,足夠了。
秋水不曾料想自家小姐竟然隱瞞了這麼重要的消息,頓時有些無語。“小姐就不準備讓姑爺見見舅老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