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姑爺現在根本走不開,就算走開了,也匆匆忙忙見一麵,什麼都了解不到,與其這樣,還不如不見呢。”
不是她不想讓閆木青見人,實在是時間不允許,從徽州到南苑縣一個來回,也得花費七八天的功夫,不論是閆木青還是小舅舅,都耽誤不起。
所以,她自己一人知道就行了。
不過,麵對秋水和冬至虎視眈眈的目光,嶽紫月越來越心虛,“好了好了,我明天給閆木青送信和他說不就行了。”
將手上綢緞厚布衣裳抖了抖,這才讓兩個丫頭暫時放過了她。
嶽紫月也知妄自做決定不太好,不過她從貴陽府回來,這不是心裏有氣嘛,不能怪她。
想了想,嶽紫月將小舅舅的信,合著自己寫給閆木青的信放在了一起,末了還加了一句,“你是否要跟著我去徽州見一見小舅舅?”
閆木青收到信的時候,心上蒙著的陰影,頓時散了,瞧著小妻子的筆鋒,似是心裏並不在意了。
不熟悉的人,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,這種心情,怎麼可能會好?
閆木青想,若是換了嶽父大人,不管梁王妃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,梁王是不是皇室中人,嶽父大人都會打上門?
也怨不得月兒心情不好,想要回外祖家!
一時間,閆木青隻想將小妻子抱在懷裏麵好生安慰,雖然他不能替小妻子討回公道好歹也能讓月兒的心不那麼冷。
他人還沒走,就收到了小三子急匆匆從家裏收到的信件,先打開的,就是楚家小舅舅寫的。
外祖母八十大壽,他也挺月兒說了,這時候瞧見小舅舅約著小妻子在徽州府彙合,閆木青對此還是很滿意的。
雖然對月兒的武力值很肯定,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,萬一路上什麼不好的事情,就麻煩了。
有了小舅舅邀約,閆木青想了想自己IDE時間,覺得自己也可以將小妻子送到徽州,第二封信,也就是小妻子寫的,行程安排,以及最後的問話。
閆木青對自己的要求還是很嚴格的,第一次見外祖家的人,怎麼著也不能空手是不是?
是以,當梁王殿下再次對閆木青邀約的時候,被閆木青直言了當的拒絕了,“梁王殿下恕罪,內子後日要去西北為外祖祝壽,無暇陪伴王妃和小郡主,請您見諒。”
頭一次被拒絕,梁王的麵色很是不好。
“你這是在怨怪本王?為何?”梁王有著異常靈敏的直覺,這麼多年,憑借準確的直覺,可是讓了梁王躲過了不少的暗殺。
閆木青對著梁王殿下躬身行禮,道:“不知梁王殿下對王妃娘娘狩獵回來的小老虎,有何感想?”
“此話何意?”梁王緊皺著眉頭,似乎有什麼事情被他給忽略了。
以前,梁王殿下是他最敬佩的人,即便他從未和梁王妃打過交道,依舊將梁王妃當成梁王一樣敬重。
誰讓梁王殿下對梁王妃很是愛重呢?
他以為,梁王妃也像梁王一般,是個儻蕩磊落、敢做擔當之人,可是現在,他徹底改觀了對梁王妃的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