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麵不知是什麼響動了一下,劉恭下了一跳。“娘,怎麼了,我好像聽到外麵有聲音。”
劉夫人倒是沒有聽到,給劉恭蓋了錦被,“那應該是府中的暗衛吧。恭兒你隻管安心,今日你爹調用府中所有暗衛來保護你的安全,有人想動你是癡人說夢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劉恭說著。“桂香有沒有來,娘你去叫桂香來,我要她伺候我。”
“恭兒,你都這樣子了,怎麼還……”
“娘你隻管去就好了。”劉恭說道。“我就要見到桂香,否則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瞑目的。”
“恭兒,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。”劉夫人臉上明顯是心疼。“老爺說得對,我的確是太嬌縱你了,才會惹下如此禍事來。”
“娘,您怎麼也跟爹似的,盼不得兒子好。”劉恭半帶著撒嬌的語氣,“若是娘也和爹一樣,那兒子可就慘了,便活不了這麼大了。”
“算了算了,算我造的孽。”劉夫人說到。“養了你這樣一個祖宗,我依你便是,隻是以後不準如此胡鬧了。搞出這樣大的陣仗來。知不知道我有多擔驚受怕。”
“知道了,娘。”劉恭說了一句,“兒子這是最後一次,還不行嗎,娘。”
“好好好,最後一次。”劉夫人歎了口氣。“這次胡鬧也就算了,等過了這段日子,你就給我好好讀書,習武,莫要再去那些煙花之地。”
“兒子定當改過自新。”劉恭說著,臉上仍然嘻嘻哈哈,沒個正形。
劉夫人無奈的搖頭,門口有其它侍女守著,便遣人去叫桂香。
桂香是劉恭院子裏長得最好的那一個,眉眼有幾分像嶽紫月,劉恭早就有將她收為通房的意思,隻是桂香誓死不從。劉夫人不叫他胡鬧,又有其他侍女,才暫時放過,隻是現在卻想要桂香過來伺候。
劉夫人已經離開,桂香垂首站著,心裏忐忑不安,劉恭倒是一臉愜意。
“你,過來,伺候我。”
外麵的侍女也被撤走,以免聽到什麼不該聽的。
“我可是蘭陵太守的親子,你敢殺我,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。”劉恭說道,勉強往床裏麵躲了躲,臉上也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。
閆木青隻是眯著眼睛笑,睜開眼睛的時候,並不隱藏眼中的殺意。“令尊的事,我自會處理,他為了你這樣一個敗類而與我撕破了臉皮,愛子之心,可見一斑,隻不過,你定然便是要辜負他的一番心意了。”閆木青說道。“劉恭,你可知罪?”
“你......你敢動我,不怕我爹去朝堂上參你一本。你一個外戚家族,沒有實權,竟敢如此猖狂。”劉恭還放著狠話,但是兩股戰戰。閆木青抽出劍來,劍尖指著劉恭,劉恭此時也怕了,開口求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