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紅蓮看了看阿士瓦的表情,笑道:“你好像不會因為這個就對他如此不滿吧?”
“哼,自然是他從小便與我不對付,他不受寵,不過他畢竟還是焰赤的兒子,對他的成長還是頗為重視,也不知道後來他從哪裏學會一些旁門左道,九轉回腸,我和阿利塔之前私底下做的不少事情都被他一一撞破,壞了我們不少好事,而且他素來性格寡淡,很少與人接觸,大部分的時候整個人幾乎沒有存在感,可是那為數不多做下的事情卻讓人生恨,因為他過於低調,我們反倒不能拿他怎麼辦......半年前我父親行蹤敗露,想來定然少不了他的手筆,我留在厥越的一些密探,前不久還告訴我,這個穆爾丹在這半年裏,可是風光得意的很,焰赤回去以後,幾乎就是他帶著焰赤的老臣重新清理了內部,一下子切斷了我們不少人,甚至幾乎切斷了我們在焰赤眼皮底下的勢力,現在焰赤恐怕正在洋洋得意地鞏固隻屬於他的厥越王朝了.....哼,厥越一下子沒有了我們的立足之地,萬不得已,我帶人出來,如今,我前腳剛到北溟,還沒有站穩,他後腳就跟上來,恐怕他這次來可不是要和北溟和親那麼簡單......”
玉紅蓮凝眉驚訝道:“你的意思是他明著是為和親,實際來這裏有可能是為了你?”
“不錯,雖然我們自小水火不容,互相看不順眼,但是我卻深知他的音弦詭詐的本性,冷血無情,隻怕這次我在北溟恐會受阻......前幾天,你們不是在同心湖上結伴遊湖嗎?我就在那附近,而我也是在那天剛剛搬到那附近,卻不想突然傳來厥越特有的口哨音,這種口哨音隻有厥越人能聽到,我當時躲在附近,知道他就在附近,在裏麵一直沒有出來,直到很久,看來他已經察覺出來我的行蹤,我今天到這裏也是躲過了不少行為詭異的人和疑似跟蹤我的人,我的輕功向來厲害,如今卻還是險些被人追上......那種口哨音一直響著擾人心神,我緩了好幾天才緩過來,這個雜.種真是讓人頭疼。”
“怪不得你剛才滿頭大汗,滿目驚慌失措的樣子,看來你是打不過他咯?”
阿士瓦此刻已經穩定心神,聽到玉紅蓮如此說自己,豈能同意?他輕笑道:“不過是比之以往要耗費一點心神而已,畢竟他有一些別人能對付住我的東西,不過,這些日子我也是勤加練習,定不會讓他討得半分便宜去......”
“那是你自己的事,不過我可事先和你說過,你隻破壞頊承煌的地位,卻不可傷及他性命,至於頊妍衣......她的蠱我看也隻是讓她傷痛幾分,並沒有什麼實質的進展,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?迷了她的心智,讓她癲狂,最好因此身敗名裂,如今她卻仍然好好的,一副更加我見猶憐的樣子,更加地惹人憐愛......難不成你也對她心存憐惜?那你怎麼不去......”
“那種打草驚蛇的事,我怎麼會輕易去做,再說她是頊承煌的女兒,等我扳倒了頊承煌,你們北溟不是有句俗話,樹倒猢猻散,到時候,她還不是我的盤中餐?你還怕她消停了?至於她身上的蠱,當初歐陽勰的看樣子可是花了不少心力為她及時拍了體內毒,體內殘留的毒根本不足以做引,而且她身上似乎還有什麼其他解毒的東西在?我每每回送給她的蠱,都被一點點地稀釋掉了,或許她的體質異於常人也說不定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