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坤也就是阿士瓦自從上次與穆爾丹意外交手,受了一點傷,他便一連好幾天沒有再施展邪功,修養了幾日,覺得內力已經恢複的差不多,他便不敢再耽擱,繼續施功,半個時辰後,歐陽勰仍然感到體內的“震動”,但是,另一邊,阿士瓦卻意外地身心俱疲,很明顯,比之以往,控製歐陽勰,似乎忽然受到了阻礙,難道中間發生了什麼阻礙?

阿士瓦即可閉目調息,手掌向下,在胸前用力壓製體內的波動,眉頭緊鎖,看來果然是夜長夢多......

最近的劉起,也不知道怎麼了,事情一直沒有任何進展。

一切都不怎麼順利,這讓阿士瓦很是惱火,而上官豪那邊,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消息,竟然知道了自己來到越城......

這兩天開始,時不時收到上官豪的飛鴿傳書,他小心翼翼地去接,生怕被人發現,他心驚膽戰,今天,上官豪再次來信,要與他見麵......他拿著書信,陷入沉思。

而歐陽勰剛剛被阿士瓦的突發運功,再次受到牽製,不過,不似以往的敏感,似乎痛感也減輕很多,這讓他覺得詫異,又有一絲慶幸,

上官淩在一旁接到屬下的彙報,笑道:“如你所料,上官豪和阿士瓦最近產生了嫌隙,你將阿士瓦的行蹤悄悄透露給了上官豪,他果然是不知情的......這樣一來,阿士瓦恐怕要自顧不暇了......你這兩天感覺如何?”

歐陽勰擺了擺手,仔細凝神體會這一刻與以往不同的感覺,已經不似之前那般難過......

正要說什麼的時候,門外走來一個人,歐陽勰不自覺地浮起笑容,頊妍衣端著熱氣騰騰的參湯,準時來到上官淩含笑,也沒有說什麼,看了一眼她,點了點頭,就離開了

頊妍衣走到歐陽勰身邊,拿起碗吹了吹,等溫度適合,遞給了他,低聲道:“我剛才聽你們說關於阿士瓦的事情,你的身子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?”

歐陽勰笑了笑,“你呀,不要擔心,你這天天給我送來參湯,這病成什麼樣的身子恐怕也都好了,你看我這幾天的氣色,生龍活虎的,你不要擔心了,倒是你,是不是弄這個參湯很辛苦,我怎麼瞧著你沒有前些日子精神了?”

頊妍衣笑道:“也沒什麼,是昨晚上天麗不知道是怎麼了,來我房裏睡的,她似乎心情不好,也不知道是誰招惹她了,問她她也不說......就讓我陪她說話.....到了大夜,給她講睡著了,我倒失眠了......”

歐陽勰看到她的眼下的確有些黑,整個人看起來也有些憔悴,心疼地拉過她的手,笑道:“那麼,今天我陪你......”

“不必......”頊妍衣笑著拒絕,身子一輕,被對方抱了起來,歐陽勰溫柔地看著她,走向了身後的一處長廊,穿過一個小院,沒有一個人,十分安靜。

頊妍衣看了看四周,驚訝道:“這裏怎麼......”

“像不像你的落雨閣?”歐陽勰聲音低迷,看的頊妍衣眉眼羞澀。

頊妍衣笑道:“如臨其境一般,你這是什麼時候弄的?”

這個小院很小,卻有一棵很高的樹,與落雨閣的雖然不是同一種,但是卻極其相似,下麵放著一個石桌,最不可思議地是竟然在後麵多出了一個很小的池塘,裏麵是荷葉,隻是可惜這個季節沒有荷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