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顏咬牙,死鳳冥真的太不可愛了。
“愛妃,繼續喝藥吧!”
林夕顏感覺酷刑又開始了。
她突然後悔跑了,不是後悔跑,是後悔救邢少白了,就怪他,不是遇到他,她現在說不上現在正在逍遙呢!
想到邢少白就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,“王爺,誰救的臣女?”
“什麼臣女?自稱妾身?自稱為妻也行,對了,你跟寒笙公子是怎麼回事?”鳳冥的臉色有些難看。
剛才林夕顏還在糾結稱呼這個問題,現在又慫的不敢問了,索性就故意忽略,低聲道:“對了,這個寒笙公子是什麼人?”
鳳冥摸了摸林夕顏的頭,“傻了?寒笙公子不是軒玉閣的閣主嗎?因為年輕俊逸,江湖人稱呼他為寒笙公子。”
“那麼寒笙公子的父母是誰?他又是從哪裏來呢?”
鳳冥的眸子一縮,這話問的對,寒笙公子真正的身世是什麼呢?
“為何有此一問?”
因為他對自己的關心,這句話,林夕顏沒有說。
這個寒笙公子看自己的眼神很有深意,但是作為新時代的女性,林夕顏清楚的很,不是愛情,更偏向於一種親情,那種有心而發的關心,林夕顏能感覺到。
所以,她在想,她跟寒笙公子有什麼淵源嗎?
要不總是以冷清著稱的寒笙公子關心人,簡直太陽從西麵出。
而且,他也不會衝陌生人講那麼多的話,如果這次真的是他救了自己,那麼真要好好查查,他究竟跟自己有何關係?
“是他救了臣女嗎?”林夕顏不答反問。
一想到這個問題,鳳冥就慪的慌,因為,不管怎麼樣,就憑這一點,他就要感激寒笙公子一輩子。
但是話又說回來,不是寒笙公子,自己見到的可能就是林夕顏的一具屍體,現在想想,不管怎麼感謝寒笙公子都不過分。
鳳冥點了點頭,“你還沒說,怎麼跟寒笙公子弄一起去了。”
林夕顏這次低笑,“如果臣女說,臣女也不清楚,您會信嗎?這也是臣女為什麼要問寒笙公子究竟是什麼人的原因。”
鳳冥就覺得這個臣女刺耳的厲害,他的鳳眸微沉,低頭堵住她的嘴。
林夕顏發現鳳冥犯病了,三句話不來就吻自己,這是受什麼刺、激了,她忍著後腰的疼痛,推了鳳冥一把,掙脫開來,“王爺,您能不能把臣女當傷員呢?”
鳳冥的臉一沉,林夕顏一個感覺,他真惱了。
“林夕顏,你就沒把本王當夫君是不是?你是不是認定了,我們沒成親,一切都不算數了,你還想跑,林夕顏,為夫不妨告訴你,再有一次,我就打斷你的腿!絕不食言!”
林夕顏身體抖了一下,幹笑,“王爺,真的不是。”
“還王爺?”鳳冥的鳳眸危險地一眯。
真要在這棵樹上吊死了,林夕顏甜笑,“夫君是吧!”
說完,身上一陣的惡寒,這個稱呼一出,她就感覺她成為他龐大後院裏的一員,整天勾心鬥角,但是從心裏說,並不是很排斥,她就是再不願承認,也清楚,她對鳳冥是有感覺的。
鳳冥的臉色稍霽,聲音輕緩,“三天後成婚。”
林夕顏看了看自己依舊無法動彈的身體,“夫君,推遲幾天可好,三天後也無法洞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