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王謹再也不糾纏蘇清嫿了,再不像個癩皮狗一樣的百般糾纏,再不胡言亂語汙蔑蘇清嫿,再也不踏進這鋪子一步,是我不要臉,是我不是人”
王謹為了活命罵起自己來也是不含糊,街上的人也都是紛紛聚集了過來,畢竟王謹平日可是跋扈的很,這一遭殃,幸災樂禍之人大有人在。
“哎呀,王舉人,你這是怎麼了?怎自己罵自己?”
“你瞎啊?這不明擺著看人家胭脂鋪老板娘好看起了歹意,被老板娘相公打了嗎?你看這臉上的傷,嘖嘖,真他娘的活該。”
“噓,小點聲,這孫子記仇著呢,日後怕是要尋你麻煩的。”
王謹確實在努力的看是誰落井下石,可這圍觀之人你一言我一語,他實在是忙不過來。
布莊老板娘立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,然後小聲和蘇清嫿說:“你這男人脾氣也太差了些,平日裏也是難為你了”
她在腦中自行的想象了一下蘇清嫿被欺負的場麵,心裏很是同情。
蘇清嫿本是在忐忑著,聽了這話莞爾一笑:“平日裏都是我欺負他的!” “我不信!”布莊老板娘白了蘇清嫿一眼:“就你這柔柔弱弱的樣子,哪裏是會欺負人的樣,罷了,這事咱先不掰扯,我出去幫林兄弟的忙去,你在這待著不許出聲
!”
她覺得林戰就是蠻牛一個,隻會打人,這論動嘴皮子,還得是她出場才行。
王謹這邊嗓子都快喊啞了,也不見林戰鬆開他,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喊。 而這時布莊老板娘出了屋子,清了清嗓:“大家聽我說,咱們這王舉人當真不要臉,每天在這胭脂鋪前轉悠八百多趟,見林兄弟在便是不敢進門,今天林兄弟有事就讓
這畜生鑽了空子。” “大家也別多想,有我在場,這畜生也是做不得什麼出格的事,隻是他順口胡謅竟是說些虛假之言,林兄弟是為了這個才動的手,才讓他在這喊出聲,讓大家知道這王
謹是什麼人,往後若是再見他在鋪子前鬼鬼祟祟,大家也好心裏有數!別是平白猜測汙了別人的清白。” 王謹怕林戰,但是不怕布莊老板娘,他腫脹的臉上因怒氣而顯得更家猙獰:“閉嘴,這胭脂鋪隻我一人來的勤嗎?錢府二少爺來的比我還勤,我不過就是在門外轉悠,
他每日都近鋪子與蘇清嫿攀談,哼,要知道,這錢二少爺當初可是想納蘇清嫿為妾的!”
布莊老板娘聽了這話輕哼了一聲說:“你可是別往錢二少爺身上潑漲水,人家錢二少爺來是買胭脂來的,這的胭脂好,他後院又一堆妾室,胭脂買的勤難道不應該?”
“就是,錢二少爺雖是看著不正經,行事卻是比你正經許多啊!”
“是啊,錢二少爺從是沒仗勢欺人過,不像某些人,不要臉!”
這就是平日錢進散財的功勞了,別管他平日如何荒謬,也總是有人能念他的好,幫他說兩句話。 林戰聽聞錢進每日都來,心中有些發酸,也就遷怒了還在他手上的王謹,他用力一甩,把王謹扔了出去:“王謹,我再警告你一次,日後你再敢近我娘子身一步,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