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袁修月雙眉一皺:“獨孤江,你還想做什麼?”
獨孤江陰惻惻一笑:“朕要讓你跟你姐姐一樣,人……盡……可……夫!”
“卑鄙!無恥!下流!”
意識到獨孤江大概要做什麼,袁修月如是出聲罵著獨孤江,卻仍舊不覺得解氣,此刻的她杏眼圓睜,修長、纖柔的腰肢顫抖不已,略顯蒼白的容顏,氣到變了顏色!
“莫要愣著了!”
深看袁修月一眼,獨孤江轉頭望向窗外,卻是對自己的屬下吩咐道:“離後吃起來滋味如何朕不知,你們也不知,今夜你們幾個就一起跟離後樂嗬樂嗬!”
聞言,眾暗影皆都一臉躊躇,誰都不敢輕舉妄動!
“一群窩囊廢!”
怒罵一聲,獨孤江轉過身去,再下一道聖旨:“方才朕所言,是聖旨,你們若是想死,便什麼都不用做!”
見他動怒,眾人心頭一顫。
除了向俊外,有幾個膽大的,相互對視一眼,作勢便要朝著袁修月撲去。
不過,就在他們抬眸之間,卻如見鬼一般,驚見袁修月身邊不知何時竟然多出一名男子,此人一表人才,氣宇軒昂,一看便是身份尊貴之人!
感覺到氣氛的僵滯,獨孤江倏地轉身。
待他看清袁修月身邊的南宮灝淩時,他的臉色變幻莫測,卻在片刻之後,又冷然輕笑一聲:“本皇道是誰呢?原來是離帝!”
聽到離帝二字,他身後眾人皆都倒抽一口氣,冒出一身冷汗!
視線自眾人身上穿梭而過,南宮灝淩語氣冰冷道:“今日有本皇在,我倒要看看,有誰敢動我南宮灝淩的女人!”
左右看了眼身邊的一群廢物,獨孤辰笑麵色陰冷道:“離帝,你現在還沒看清形勢麼?”
聞言,南宮灝淩和袁修月皆都眉頭輕皺!
“今日本皇既是敢對離後下手,便不怕離國對我南嶽發難,自也不會因你的身份便放你一馬,”淡淡的,看著兩人,獨孤江冷冷輕道:“本皇知道你有些本事,或許你們兩個人從這望江樓裏逃離,並不算太難,但……離後,你與袁明月姐妹情深,當真會舍得丟下她麼?”
“不能!”
袁修月的臉上無喜無憂!
她不能!
“那就是了!”
視線自袁修月臉上掃過,落在南宮灝淩冷峻的麵龐之上,獨孤江輕挑眉梢道:“你們兩個人,對上本皇這麼多人,逃得出逃不出是一回事,若帶著她那就必定逃不出了!”
聞言,南宮灝淩不禁哂然失笑:“本皇敢來這裏,你覺得,會沒有準備麼?”
“好!”
下頷微揚,俊美的容顏,略帶幾分陰柔之色,獨孤江得意洋洋道:“既是離帝有了準備,那就把你的本事亮出來!”
“唰——”
隨著獨孤江話音落地,一聲清脆的寶劍出鞘聲傳來,緊接著便見一把寶劍,穩穩的架在了獨孤江的脖頸之上。
這突如其來的變故,讓獨孤辰一方,瞬間方寸大亂!
微微側目,睨著身邊手握寶劍的黑衣男子,獨孤江好看的眸子微微一眯:“是你!”
他,竟然是早前負責擺渡的那個船夫!
“正是在下!”
船夫的聲音,剛剛出口,袁修月便不禁心神一顫。抬眸之間,見他船夫一臉淺笑,在獨孤江麵前,不見一絲膽怯,徑自將劍鋒下壓:“嶽皇,此刻我將這寶劍架在了你的脖子上,算不算有些本事?”
“你……”
脖頸之間,有痛意襲來,獨孤江眉宇緊皺,眸色冷冽的瞪視著眼前的男子,此刻的他,終是不能繼續淡定了:“你到底是誰?”
對獨孤江如沐春風的笑著,船夫伸手揭開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,南宮蕭然俊雅絕倫麵龐,終是示於眾人麵前……
“先生……”
看到南宮蕭然俊美的臉龐,袁修月秀拳緊握,連說話的聲音都隱隱帶著顫抖之意。
他沒有死!
真的沒有死!
沒有……被她殺死!
緊咬著唇瓣,袁修月心下興然一歎,自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如釋重負的弧度!
如此,便是最好的!
反觀獨孤江則神情遽變,瞳眸驟然驟然皺縮:“你是……南宮蕭然!”
雖然,當初在安陽時,他的王兄趕到之後,便讓他回了南嶽,但他卻與南宮蕭然有過一麵之緣!
是以,此刻再見,他自然震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