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沒想到,她在裏麵撞見了被刁難的朱姐。

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了其中的一個老板,那老板將半包香煙泡進酒裏,混合之後,要朱姐把那酒喝下去。

朱姐跪坐在地上,裙子被扯歪了,臉上還帶著一個巴掌印,含著淚水求饒。

那老板隻是冷笑著拍朱姐的臉,問她:“喝不喝,賤表子?”

顧唯一放下酒瓶,理智上,她知道自己不該多管閑事的,她隻是一個服務生,根本管不了什麼,可情感上,她實在是看不下去竹朱姐這樣受苦。

“老板,煙絲泡酒,喝多是會出事的。”她還是開口,幫朱姐說話了。

“你誰啊?”那老板不悅道。

朱姐驚慌的連忙搖頭,起身說:“周總,都是我的錯,您別生氣了。”

周總卻一把推開朱姐,緊盯著顧唯一:“我問你話呢,你他媽誰啊?”

顧唯一回道:“這裏的服務員。”

周總對著顧唯一招手:“服務員,行,你給我過來。”

顧唯一沒動,垂著腦袋說:“我隻是提醒您一句,酒不能那樣喝,您如果要懲罰……”

話沒說完,那周總就一腳飛踹過來。

顧唯一被踢中了肚子,登時整個人倒在地上,疼得站不起來。

“一個服務員,也敢在這裏瞎他媽逼逼,你真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?”

“周總,都是我的錯,您罰我吧!”朱姐立即抱住周總的腿,哭著哀求說,“放過她,她新來的,不懂規矩。”

周總揪起朱姐的頭發,繼續問她:“那酒,你喝不喝?”

朱姐痛哭起來,說道:“周總,您繞了我吧,我求求您了……”

周總反手又給她一個耳光,打得朱姐摔倒在地。

“我幫她喝。”顧唯一拿起了酒瓶,“這個酒,我幫她喝。”

周總瞄了顧唯一一眼,笑起來:“看不出來嘛,你倒是有骨氣,長得……”

他忽然靠近,打量顧唯一的臉:“長得也還不錯,以前交過多少個男朋友?”

顧唯一抓著酒瓶子,隻說:“周總,這個酒,我來幫朱姐喝,你放過她,好不好?”

“行啊,我能放了她,那你怎麼賠償我?”他說著,手指抓住顧唯一纖細勻稱的腿。

顧唯一垂著睫毛,柔順道:“您想我怎麼賠?”

周總笑了兩聲,忽然踢了一腳朱姐說:“去包廂門給我打開。”

朱姐愣了一下,被周總大力又踹了一腳:“沒聽見嗎?我叫你去開門!”

“是。”朱姐連滾帶爬,將包廂門弄開了。

周總分開腿,坐在沙發上,指著自己的腿間:“來,坐上來,當著別人的麵,好好伺候,把我伺候高興了,我就放了你們。”

顧唯一僵住了身體。

包廂門外,這個時候,恰好有人經過。

顧唯一從餘光裏,瞄到了熟悉的身影,她身體頓時更加僵直,簡直一動不敢動。

那個身影,是慕洛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