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聽傅澤元這麼說,不禁渾身一抖。
沒想到傅總看起來好說話,脾氣起來了,比閻王爺還可怕。
“傅……”傅謹軒狠狠攥拳,氣的差點喊出傅澤元的名字,結果被傅澤元一記冷冷眼神,剩下的話都吞進肚子裏。
傅澤元瞟了那些人一眼,淡然道:“看來你們都想留在這。”
眾人你看我,我看你的,猶豫不決。
傅澤元讓他們打人說的輕巧,但他們哪敢啊,傅謹軒是傅家的人,他們這些人不過是小羅羅,真打了他,以後還有腿走路嗎?
但要他們一直在這呆著,他們也不願意。
氣氛沉默許久後,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磨磨蹭蹭的走到傅謹軒麵前。
傅謹軒沒想到真有人出來,還想打自己,眼睛一眯,殺氣十足。
那眼鏡男也被嚇的哆哆嗦嗦,鼓起勇氣道:“對,對不起傅先生……我不想呆這,我女朋友還在家等著我……你可千萬別怪我。”
眼鏡男閉著眼睛飛快往傅謹軒臉上扇了下。
他當然知道傅謹軒不能惹,打的時候沒下多大力度,打完就想走。
傅澤元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,似笑非笑道:“你這一巴掌力度太輕了,他怎麼會酒醒?回去重新打。”
眼鏡男雙腿都在打顫,“傅總,這這這……”
“回去,打!”
眼鏡男被傅澤元那身氣勢嚇到了,像是不可違抗,又折了回去,假裝沒看到傅謹軒投來的殺意眼神,一巴掌狠狠扇了過去。
傅謹軒右半邊臉都紅了,嘴角發麻。
“傅謹軒。”見傅謹軒要對眼鏡男動手,傅澤元淡淡道:“要是受不了巴掌,我讓人把白酒全給你灌下去也可以。”
五十二度的白酒,純喝一瓶都可以死人,別說十幾瓶了。
傅謹軒看了眼桌子上的白酒瓶,舔了舔後槽牙,憤怒地甩開眼鏡男,眼鏡男趕緊跑出去,服務生也沒再攔著。
有了眼鏡男打頭陣,還有傅澤元的話,其他人也有了底氣,一個個走出去,先跟傅謹軒道歉,然後一巴掌扇他臉上去。
一時間,包間裏隻有清脆的“啪啪”聲,一聲連著一聲。
打到最後,傅謹軒兩邊臉頰都紅腫了,死死攥著拳頭站那。
人幾乎走完了,沒打傅謹軒的就剩小韓總了。
小韓總跟傅謹軒也算朋友,這一巴掌他當然打不得,就對傅澤元幹笑:“那,那個傅總,我手痛……要不我喝一杯白酒行吧?”
“一杯白酒?”傅澤元輕笑,“你是看不起我,還是看不起他呢?”
“傅總我不是這意思……”
“聽到了嗎,小韓總說他手痛。”傅澤元朝身後的服務生說,“你幫幫小韓總。”
“是,傅總。”服務生大步走到小韓總麵前。
小韓總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高他半個腦袋的服務生抓著右手,往傅謹軒麵前帶,借著他的手狠狠扇了傅謹軒一巴掌。
然後反手又是一巴掌。
扇完後,服務生趕緊道:“對不起小韓總,你手不聽使喚。”
小韓總哭死。
這下完了,傅謹軒不會放過他的。
“看來小韓總手確實不靈活,你們帶他出去,找個醫生看看。”傅澤元道,目光落在傅謹軒身上,“過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