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,當場打電話到精神病院詢問。
得知她四年前就已經通過醫院的各項測試,正常出院。
他怒問為什麼這件事沒有通知他,對方回答當時醫院人滿為患,她一直表現良好,而且她確實是自己證明了沒問題,而他厲近堯也沒再過問過她,他們這才將她放了……
喬俐茵緊貼進他胸膛,將他推進去,反手將門關上,笑得更歡:“是啊,好巧呢,沒想到我命這麼好,竟然能接到厲老板這麼大的生意。”
欲望開始在血液裏亂竄,可想到她現在所做的行業,他一把掐起她的喉管,睚眥欲裂:“這些年,你一直在幹這個?”
喬俐茵拉下他掐著自己脖子的手,一直往下送去,媚眼如絲:“您真掃興,這些年我做什麼,跟您還有關係嗎?您給錢,我幹活,您關心的,應該是我能不能讓您盡興不是嗎?”
“看來您對我挺滿意啊?”
他咬牙厲聲:“你就這麼賤?沒男人活不了?”
“沒男人是可以活啊,可沒錢就活不了了。”喬俐茵被他捏著,不僅不掙,反而更賣力地迎合他,“我一個精神病院出來的瘋子,一沒工作二沒錢三名聲還爛,想活下去也沒其他辦法了,趁著還年輕床上功夫也不錯,幹上個幾年下半輩子也就衣食無憂了。說實在的,做了這個行當後,其他累死累活的工作我還真做不習慣了。”
“多少個男人嗎?我哪裏記得清呀,問那個不如問問我又學了什麼新姿勢,要不我都陪厲總玩一遍,反正您有錢嘛,多給點錢怎麼玩都行。”
心髒處莫名地傳來一陣一陣的抽痛,像有人拿著長滿倒刺的鞭子,在他心上不停地抽著。
她現在這樣,都是他親手逼出來的。
當年,她年少如花,他誘她上勾,在她二十歲那年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,五年裏,她把一個女人所有的風情都毫無保留地獻給他。
最後,他奪走她的一切,在她心口紮下致命的傷。現在,喬家沒了,而她也墮落得不成樣,他應該滿意才對。
所有一切,都是她父親咎由自取不是嗎?
可為什麼,想到這些年她在形形色色的男人身下嬌.喘迎合,他整個人都像要炸了,他想殺人,把那些買過她的男人都碎屍萬段!
那些男人可恨,但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更可恨。
“怎麼玩都可以?”他像頭暴怒的獅子,戾紅著眸,一下將她的衣服撕個粉碎,下腹一條刀口豁然在目。
喬俐茵下意識去遮,生孩子時因為胎位不正是剖腹產,這傷便是那時候留下。
“這是什麼?”厲近堯黑眸緊緊眯起,死死盯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