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索性也不攔了,還故意亮起他看:“這是和一個老板玩瘋了,浴缸都做裂就弄了點傷,可刺激了呢,厲老板要喜歡,我們待會也可以去浴缸試試。”

厲近堯猛地揮起掌,在落到她臉一公分處到底又垂下了,他臉色陰沉可怖:“把你的新招數都給我弄一遍!”

喬俐茵忍著心上的劇烈顫抖,強作歡笑:“好的呀,隻要厲總舍得花錢!”

厲近堯拿過一張卡,砸在她臉上:“下賤!”

她暈死過去。

近乎發瘋的厲近堯還不放過她,用冰箱裏的冰水將她澆醒。

喬俐茵骨頭都似散了架,還裝作老手,依然媚笑:“厲總,下次我多帶幾個姐妹過來一起服侍您吧?”

天漸亮,她硬撐著穿好衣服站起身,拿起卡吧唧親了一下,對他鞠躬:“謝謝厲老板!”

“滾!”

“我知道厲老板平生最不想見的人就是我,我當年也承諾過再也不見您,您放心,下次下麵的人去發廣告時,我一定讓他們看清楚,絕對不會再發到您頭上!我以後也會確認清楚,您的單我保證不會再接,不會再來惡心您,今天真的謝謝您,沒有把我轟走,您這筆錢可比我給別人幹一個月了都多!”她一臉的笑嘻嘻。

“哦,對了,我們這種很有職業操守,早就吃過長效避孕藥,絕不會讓您留下什麼後患,您大可放心。”

她的話讓厲近堯心口像被什麼堵住,有些透不過氣來。

喬俐茵已經輕快地離開。

出了房間門,她臉上所有的笑容都凝結成冰,低下頭,手撫上自己的小腹,低聲:“爭氣點!”

那張放在他車上的小廣告,是她故意讓人放的,為的就是這一夜。

自然不是對這個男人還有什麼留戀,而是,她現在必須再要他一個孩子。

若不然,這輩子,她都不想再和這個惡魔有任何交集!

——

自把那個女人送進精神病院,厲近堯禁了四年的欲。

不是他想禁,他也想徹底和她劃清幹係,徹底將她忘個幹淨。

可是,那場車禍,讓他留下不少後遺症,心血管壓迫,他不舉。

他找心理醫生看過,都不行,這也是陳橙一直催促,他都沒有娶她的主要原因。可他沒想到,事隔四年,再遇喬俐茵,竟然不藥而醫!

雖然她現在賤到無下限讓他恨得牙根癢癢,可隻要想起這一夜的情事,他就忍不住會熱血澎湃。

甚至有種想法,不管她什麼身份,跟過多少男人,他都要重新把她養在身邊。